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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通,學不會。
明明已經是佛門大金剛體魄,閱讀過無數佛學典籍。
幾天下來,對六神通仍然一竅不通。
望着城市邊緣再次出現的巨狼艦隊,望着防空炮爆開的煙花,坐在大樓邊緣,羅非魚面無表情擡起手。
斜靠在護欄的武器匣伴随着齒輪轉動咔咔打開,長劍白與長刀黑緩緩飛出,懸停在身體兩側。
“黑,白,或許今天就是咱們最後一次并肩作戰。”輕聲自言自語,手指如同撫摸孩子,輕輕拂過兩把暗夙銀武器。
他最開始用的武器本就不是劍,學習禦劍術不過爲了飛的更快。
現在禦劍術圓滿,加上武魂扭曲之劍,兩把武器對他來說已經可有可無。
如果不出意外,從今天起,兩把武器要麽就是送人,要麽會成爲收藏品。
似乎有了靈性,感知到主人情緒,一刀一劍不停震動,嗡鳴不止。
“去吧,給自己最後的演出畫個完美句号。”
擡起的手猛的揮下,震動的兩把武器交錯電射而出,如同一黑一白兩條巨龍,消失在樓頂。
幾個呼吸不到,城市邊緣的巨狼艦隊接二連三爆炸,給陽市災民舉行了一場盛大煙花表演。
修煉九轉玄功,再使用劍已然不合适。
恰恰相反,海神三叉戟,玄天極的弑神戟反而更合适。
對于羅非魚來說,現在兩把武器還是輕了點。
沒找到更重的武器之前,二者還能對付用。
至于劍,扭曲之劍經過幾次強化,足以取代長劍白的位置。
或許它與白相比不夠鋒利,但本身具備扭曲之力的扭曲之劍,配上羅非魚圓滿級别禦劍術鍛煉出的劍意,能發揮出的破壞力甚至還要大過白。
至于黑刀,現在的它真就沒有使用必要。
除非某天得到頂級刀法,問題是,到了那一天,誰又敢保證黑還是羅非魚手中最好的刀。
巨狼艦隊,指揮官懵逼望着黑白刀劍,怪異的臉上出現慌亂,懵逼。
“快快快,快點定位刀劍主人,不能繼續放任對方,否則艦隊就要完了。”
“報告指揮官,正在全力偵查,請.。”話沒說完,又有兩艘小型戰艦爆開。
盯着投影中爆開的火光,指揮官心疼的要裂開,神情呆滞喃喃自語:“沒了,又沒了。
到底是誰,黑甲裏有這号人?”
帶着疑惑,帶着不解,帶着絕望,一黑一白兩把武器如同切豆腐般穿透裝甲,穿梭在指揮艦内部。
炮彈爆炸隻能勉強傷到的裝甲,在黑白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
白光與黑芒一閃而逝,指揮艦無數戰士刷刷倒地。
将内部巨狼清理一空,刀劍穿過能量室,伴随着最大煙花爆開,入侵城市的巨狼艦隊全部清除。
大樓邊緣,一個呼吸不到,一黑一白兩把武器已經跨越半個城市回到羅非魚身邊。
戀戀不舍圍着他轉了一圈,刷的飛回武器匣。
齒輪咔咔轉動,武器匣層次感十足慢慢閉合。
擡手,斜靠在護欄的武器匣消失,羅非魚則滿臉惆怅。
實力越強,學習的東西越多,曾經伴随自己征戰的武器逐漸不那麽順手。
黑白,太輕,太短,不得不将其淘汰。
“有機會吧,看看能不能把你倆煉制成更高級的法寶。
如果可以,真希望你倆能一直追随我征戰。”喃喃自語。
羅非魚自己心裏清楚,淘汰是早晚的問題。
實力增強,跟不上就是跟不上,哪怕煉制成更高級的法寶,早晚也會有跟不上的一天。
舊的事物被新事物淘汰,隻是時間問題。
默默取出弑神槍,輕輕撫摸,這是天使追送的禮物,也是羅非魚最早淘汰的武器。
得到時欣喜萬分,有了黑白加上弑神戟,早已束之高閣。
惡魔雙翼。
阿邦幾個負責監視地球的人面面相窺,相互對視,全都看出對方眼中驚愕。
仿佛再說“我沒看錯吧,羅非魚居然在庇護一座城市?”
地球是女王看上的地盤,饕餮巨狼可以攻擊,但不能破壞整體。
整個地球都在惡魔監控,哪裏有大規模戰争都會第一時間關注。
今天不是監視羅非魚,而是關注戰場,無意發現他。
前幾次小打小鬧,惡魔并沒把陽市當回事,還真不知道羅非魚跑到了陽市。
“我就說那家夥受刺激,腦袋鏽到了,通知時女王還罵我。
看看,現在都爲保護城市而戰了,根本不是我印象中的羅非魚。”指着揮舞弑神槍的羅非魚,阿邦憤憤不平。
“大哥,你認識的羅非魚什麽樣?”小弟笑呵呵調侃。
“廢話。
我認識的羅非魚多冷血,自己出生的村子被女王屠殺都能看熱鬧。
天河市入侵,就派幾個女仆裝裝樣子。
不惹到他,屠殺發生在眼前,那貨都能淡定吃瓜看戲。”想想打從降臨地球,女王認識羅非魚後的經曆,阿邦大哥喋喋不休,說個沒完。
以前雖然是阿泰負責,問題是自己是阿泰副手啊。
每天監視一個大老爺們,都快看吐了。
逼逼叨逼逼叨,如同怨婦。
實在受不了,有兄弟轉移話題:“阿邦,咱們都監視羅非魚這麽久,女王爲什麽突然下命令不監視了?”
“還能爲啥,鬧别扭呗。”正說的開心,阿邦大哥下意識開口。
安靜。
安靜過後,無數蛋疼的小惡魔全都雙眼噴火盯着阿邦,火的名字就叫八卦。
“阿邦大哥,趕緊說說女王和羅非魚的事兒。
伱是跟女王對接的人,知道的一定比我們多。”
“沒錯,趕緊說說。
女王跟他關系好,怎麽就突然鬧别扭?”
看着一個個殷勤的小弟,阿邦這個阿泰接班人一臉滿足。
瞧瞧,這就是面兒。
能和女王對接,賊有面子。
“行,那就給你們說說,記得保密。”小心翼翼瞄了眼四周,見其他人都各自忙碌,阿邦心裏有底了,壓低聲音:“還記不記前些天,就是最後監視羅非魚,那家夥受刺激那事兒。”
“嗯嗯嗯。”點點頭,有人不耐煩:“羅非魚一個人在小溪邊像個傻子坐一整天,這事兒短時間忘不了。”
“記着就行。”聲音在壓低,惡魔阿邦小聲道:“當時我就跟女王彙報,女王晚上就去了山谷。
你們也知道,女王去見羅非魚,咱們也不好監視。
反正我就記得當時女王給了他一腳,然後倆人就開始打架。
沒多長時間,女王就說以後不用監視羅非魚。”
“啥玩意?”
“沒錯,細節,細節呢?
女王和羅非魚見面,十次最起碼五次要打架,我們想知道細節。”
見幾個小弟不滿,惡魔阿邦攤開手,無辜道:“然後我就沒繼續監視,細節誰知道。”
“卧槽!”
“和着你也不知道,那在這裝什麽大尾巴狼?”
“就是,我還以爲你知道點啥,白浪費表情。”
“切。鄙視你。”
望着一群起哄的小弟,阿邦頓時不滿辯解:“你們知道什麽。
細節,這事兒還用知道細節嗎?
女王和羅非魚打過多少次,就這次讓咱們撤銷監視。
這中間,要不是真鬧别扭,說出去都沒人信。”
“有道理!”
“問題是,我們想知道倆人爲什麽鬧别扭?”
“沒錯。
羅非魚那麽人渣女王都能忍,我就好奇還有什麽能讓女王生氣。”
“想知道,自己問女王去,我哪知道。
反正我就知道女王當時心情一定不好,事後都沒罵人。”攤攤手,阿邦表示自己布吉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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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