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轟轟轟。”
身子倚靠黑帆号護欄,面前是波瀾壯闊,一望無際的大海。
高達十幾米的海浪翻滾不休,一浪接一浪。
每每靠近黑帆号附近海域,又會被無形力量推開。
大海翻騰不休,洋流激蕩,時不時有海水逆流,與大自然洋流相互碰撞。
“以人力與洋流硬碰硬,主人實力越發恐怖了。”
看着比比東優美的背部曲線,白月魁放下大平闆,搖曳着走到對方身邊,學着她的樣子,俯視大海。
“嗯。”點點頭,即使成爲羅刹神,比比東也從沒想過居然有人可以用蠻力與大自然抗衡。
黑帆号下方冰面,一群女仆拼命訓練,盡情揮灑汗水。
“對了,你口中的唐昊解決了嗎?”
似乎覺得彎腰很累,白月魁幹脆做到欄杆,無聊找話題跟比比東瞎聊。
“解決了。
唐昊父子被幾位供奉圍攻,當場戰死。
可惜了,如果不是敵人,必須殺,他們父子将來成就不會太低。”人死如燈滅,比比東開始替兩人惋惜。
不是假惺惺,而是有感而發。
立場不同,注定是敵人。
抛開立場,比比東又承認,那對父子不愧是人中龍鳳。
笑了笑,見識過末世人性的白月魁對比比東感慨沒什麽感覺。
雖然同樣隸屬女仆團,但比比東與白月魁交集并不多。
白月魁每天研究超級基因資料,不知道的人看來就是書呆子。
比比東因爲身份原因,每天忙忙碌碌,這兩年逐漸放權,這才閑暇下來,這也沒辦法。
這十年,最幸福的就要屬千仞雪。
原本計劃是她聯姻天鬥帝國,然後暗中修煉。
結果,羅非魚看重她,最後愣是把名義上的聯姻對象換成了胡列娜。
千仞雪則跑到山河社稷圖,拼命修煉五年。
配上仙草,愣是把浪費的時間給補了回來。
去年,母女兩人腳前腳後通過神考,雙雙成神。
不得不說,比比東成神之路還挺艱辛,整個昊天宗都成了祭品。
正有一句沒一句聊着,不遠處大海猛的射出白色光柱。
“出來了。”
光柱消失,籠罩範圍完全化爲真空區。
還沒等大海自我調節,高大身影已然通過真空區出現在海面。
身影飄在天空,晃晃悠悠,很不穩。
見狀,比比東不緊不慢擡手,指尖射出金色繩索。
強大神力作用下,金色繩索瞬間跨越幾百米距離,将晃動身影捆個結實。
手指一勾,身影被金繩第一時間拉回黑帆号。
一左一右扶住男人胳膊,感受着對方皮膚下不停顫抖的肌肉,白月魁皺眉道:“即使擁有強大自愈力,您也别拼命壓榨自己呀。”
“是啊。
修煉要張弛有度,主人你這太過了。”
一如既往,每天例行叮囑,兩人扶着羅非魚回到加寬躺椅。
兩人放好,立即替人褪下濕漉漉的泳褲,将身子擦幹,換上幹爽的沙灘褲。
不需要兩人繼續,伴随着閃電,接力棒成功交接。
掌心閃爍電弧,黛拉跪坐在躺椅,開始替便宜主人放松肌肉。
三人配合默契,早就經曆過無數次。
十分鍾後,原本精疲力盡的羅非魚終于恢複一定體力,擡手示意黛拉可以停止電療。
身子稍微往上挪挪,正好靠在躺椅。
特制躺椅,加長加寬,也就一個木遁的事兒。
打量三人,淡定命令道:“把甯馨叫過來輔助我恢複真氣,你倆換泳裝陪我躺一會。”
“老大,厚此薄彼了啊。”翻個白眼,皮了一嘴,不等羅非魚開口,黛拉立即樂呵呵跑路。
甯馨是她的人,能幫上老大,與共榮焉。
比比東和白月魁相互對視,并排走進船艙。
女仆,主人發話,沒拒絕的份兒。
十幾年過去,七寶琉璃宗兩個小丫頭早就調教成功。
羅非魚也是大方,大手一揮,仙草送上,甯馨七寶琉璃塔直接晉級九寶琉璃塔。
既然小姑娘聽話,肉爛在自己鍋裏,绮羅郁金香拿出來不虧。
别說绮羅郁金香,現在冰火兩儀眼剩下的仙草就那麽幾株沒用的或者用不了的,其他都分出去了。
朱竹清還是原本搭配,奇茸通天菊給了小舞,绮羅郁金香給了甯馨,八角玄冰草和烈火杏嬌疏給了千仞雪,水冰兒則是在極北之地找到的冰髓分的明明白白。
時間不長,甯馨率先跳到黑帆号甲闆。
九寶真身光芒大盛,籠罩整個躺椅。
不用魂技,在光芒籠罩下,就有加速恢複的作用。
比比東與白月魁推門而出,兩人換上了比基尼,對九寶真身視而不見,蓮步輕移走到躺椅兩側。
不廢話,很自覺貼上去。
就是圖個休息的時候舒服,大白天别人都在訓練,也不會發生什麽。
“晚上聯系咱們的人,把人集中到武魂城,過些年就跟我離開,讓她們别到處浪了,專心修煉,保底八十級,争取九十級。
雖然魂技對她們來說可有可無,但多一個總比少一個強。”
“是,我記住了。”明白怎麽回事,比比東早就有過心裏準備。
一部分女仆在山河社稷圖,一部分在外面,還有一部分在大陸活動。
不比從前,現在想把人集中,着實需要提前準備。
扣上太陽鏡,一手攬住一個,直接閉目養神。
“我這就睡了?”低頭,見自己像洋娃娃一樣,白月魁欲哭無淚,心說:“伱倒是放開我胳膊啊,還能看看資料。”
溫暖的陽光打在身上,暖洋洋的,配上九寶琉璃塔光芒,怎麽躺怎麽舒服,羅某人很快沉沉睡去。
再醒,已經到了下午三四點鍾,太陽都要下山了。
九寶琉璃塔消失,他也沒在意。
人家甯馨魂力有限,沒理由一直使用九寶琉璃塔不是。
耳朵動了動,沒聽見訓練聲音。
感知一下,這才發現,一群人已經倒在冰面休息。
“真慘,還得是咱,哪怕精疲力盡也有人伺候。”
心裏腹诽,看向側躺睡着的比比東,想着幫幫她,看看還有沒有搶救價值,彌補缺陷,羅某人悄悄解開泳衣綁帶。
男人啊,也就那麽回事兒。
比羅非魚更早醒的白月魁目睹全程,除了撇嘴,吐槽心思都沒有。
作爲羅刹神,綁帶還沒解開,人比比東就醒了。
隻不過,知道反抗無效,爲了避免尴尬,幹脆直接裝不知道。
掩耳盜鈴,也就那麽回事兒。
摸兩下又不掉塊肉,随便折騰吧,反正自己拒絕對方也不會停手。
作爲女仆,這事兒沒得選,羅刹神也不行,羅非魚說的。
人就是貪心,總想着多吃多占,正好羅非魚有兩隻手。
很快,白月魁挑眉中,自己也遭到毒手。
不能看别人熱鬧,無意也不行,容易躺槍。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真男人都習喜歡這調調。
要是誰不喜歡,那就出問題了。
(求推薦,收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