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情況,怎麽突然延誤飛行啊,把你們負責任找來……”
“時間就是金錢,你們知道耽誤我這些時間會讓我損失多少錢嗎……”
“特别行動,難不成是有通緝犯跑到機場來了……”
“噓,别說話,你快看……”
機場剛剛接到李立民的命令立馬下達了通知,整個機場瞬間變得亂糟糟的,有人在抱怨,有人在咒罵,有人在擔憂。
忽而機場側面安全出口被打開,沖進來一隊動作整齊劃一的特警,李立民戴着墨鏡穿着大風衣大步的跟着特警隊的後面走進機場候機大廳。
看着李立民這麽霸氣的裝束大廳時不時傳來贊歎的聲音,當李立民将墨鏡摘下來之後下面一片噓聲。
付雲拍了拍韓翊的肩膀示意他先去找徐慧蘭,韓翊點點頭開始朝着登機處走去,那就就是剛剛從飛機上走下來的旅客。
韓翊朝着人群跑過去,突然人群中沖出一個人快速的奔跑着,韓翊一愣立馬看出逃竄的那個人很像是秦廣歌,三步并兩步變換自己的方向朝着秦廣歌追去。
“噗通……啊……放開我……”
“不好,秦廣歌要逃……”
李立民帶人圍堵住韓翊追捕的那個人時将人按在地上看到那張臉時李立民大呼不妙,地上的人不是秦廣歌。
韓翊和付雲瞥了一眼在地上那人身上狠狠的踹了一腳,急忙分頭開始尋找,此時人群也開始騷動。
當知道警察是在抓捕通緝犯時沒有人再抱怨,而是眼神警惕的看着自己身邊的人,生怕暴徒就在自己身旁。
因爲人群中産生了惶恐,導緻有很多人在慢慢的移動,賴傑拉着林芊芊的手慢慢的退出機場大廳,林芊芊疑惑的看着賴傑。
“怎麽了,是不是出現了意外”
林芊芊四處看了一眼急忙詢問道,她知道抓捕秦廣歌是柳天交給賴傑的第一個任務,如果賴傑做不好勢必會影響到他在柳天心中的地位。
“你别擔心,我知道秦廣歌在哪裏,他跑不了”
賴傑拍了拍林芊芊的小手笑呵呵的說道,在這種情況下秦廣歌還能慫恿一個人出來替他送死用來擾亂警方的視線。
根據犯罪心理學記錄,此刻罪犯一定會選擇一個人流量少的地方藏匿起來伺機逃走,賴傑想了想在整個機場也隻有内部人員通道在機場正常運營時人流量最少。
賴傑拉着林芊芊朝着機場警衛處跑去,在簡單的詢問了一些話之後賴傑讓林芊芊在警衛處等着自己,賴傑拿着公文包朝着幽黑的員工通道走去。
員工通道除了一閃一閃的應急燈之外唯一有光亮的就是鑲嵌到牆面上的安全出口指示燈,綠色的光朦朦胧胧讓寬闊悠長的通道看起來很是陰森。
賴傑快步的走着終于到了樓梯出,眼前一片光明,就在賴傑準備打開門走進去時突然有人推門而出,賴傑快速的後退将自己的身體隐藏在黑暗中。
靜靜的看着沖出來的人影,這背影他見過很多次,那個時候他不敢上去拍拍那人的肩膀,他幻想過很多次那人見到自己時的表情會有多精彩,想到這兒賴傑拿出公文包中的手槍緩慢的朝着那身影走去。
秦廣歌扶着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得到消息就想逃出花盤市,可是自己平日稱兄道弟的好哥們如今都變成了見死不救落井下石的王八蛋。
秦廣歌心有餘悸的看着樓梯口,看到沒有人追來才長長的輸了口氣,他沒想到自己的行蹤這麽快就被人查到。
本想劍走偏鋒坐飛機離開,現在看來隻能先在花盤市躲一躲等風聲過了再想辦法離開。
“秦廣歌先生,這是你的法院傳票”秦廣歌感受到自己的後腦勺被人用東西抵住,心裏涼了半截。
顫抖着手接過賴傑手中的法院傳票,看到開頭的一句話時秦廣歌全身上下從裏到外全都冰涼,叛國罪。
他都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麽居然是叛國罪,秦廣歌雙眼有些呆滞,身子開始發抖,賴傑踢了一腳秦廣歌帶着他走向通道外面。
秦廣歌被賴傑用槍頂着腦袋現在通道口,陽光很刺眼,讓他一時間有些不能适應,迷迷糊糊他在不遠處看到了林芊芊。
本來面如死灰呆滞的雙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光芒,他不再理會腦袋後的槍,開始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邁着步子飛速的跑向林芊芊。
“砰砰”
賴傑朝着秦廣歌的腿上開了兩槍慢悠悠的走向躺在地上抱着腿哀嚎着的秦廣歌賴傑撿起地上的法院傳票蹲在地上蘸着鮮血貼在秦廣歌的臉上沖着林芊芊招招手。
李立民聽到槍聲之後立刻帶着人跑到賴傑那裏,付雲催促着韓翊趕快去找徐慧蘭,就當韓翊剛邁步子的時候機場方面頂不住壓力。
多架航班開始起飛,韓翊亮出警務人員工作證沖進飛機起飛航道看着三架飛機都開始起步,韓翊慌了,他急忙拿出手機撥打徐慧蘭的電話。
“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聽到徐慧蘭關了機韓翊歎了口氣耷拉着腦袋苦笑着朝着機場出口走去。
“帥哥,有個戀愛能一起談談嗎”
韓翊就要邁出機場是身後傳來了一聲略帶玩味的聲音,韓翊愣愣的轉過身看着一身淡黃色的長裙棕色墨鏡的徐慧蘭拉着行李箱嘴角高高的揚起。
韓翊用手撓了撓頭走到徐慧蘭身旁接過箱子牽着徐慧蘭的手朝着機場門外走去,徐慧蘭小鳥依人的靠在韓翊的懷裏不停的埋怨着韓翊,韓翊隻是紅着臉嘿嘿的笑着也不反駁。
昏暗的殡儀館布滿了花圈,正中央的供台上擺放着錢途,風離,椰子的遺像,柳天現在後堂的化妝間中看着椰子****着上身躺在冰床上。
小山請來了花盤市資曆最老的紋身師,中年人看着椰子身上的彈孔,雖然已經被入殓師處理過,不過看起來依舊令他心驚肉跳。
“天哥,我聽山哥說要紋一頭下山虎”紋身師戴着眼鏡看着柳天,柳天聞言看了看身旁的杜坤小山,他對着紋身師搖搖頭。
“這裏有張圖紙,你按照圖紙上的圖案去紋
”柳天從口袋中摸出一張紙遞給紋身師,紋身師打開紙的那一刻就感覺有人在自己的脖頸上劃了一刀。
圖紙上一柄尖刀刀尖朝下刀刃向裏,就想人握住這把刀準備襲殺眼前的敵人一樣,刀刃周身散發着淡青色的氣。
紋身師咽了口唾沫,他覺得這比生意就是對他技藝的極限挑戰,失敗了自己今個兒估計也得躺這兒了。
柳天拍拍紋身師的肩膀,紋身師身子微微發抖連忙點點頭拿着自己的工具準備動手。
柳天帶着杜坤走到前堂看着已經整整齊齊站了一百多号人,這些人除了青鋒黨自己的人更多的是剛剛歸附青鋒黨的那些大大小小的頭目,錢中也在。
聽杜坤說錢中親手砍了他兒子的兩條腿來懲罰錢約,并且把原本留下來的資源全部充入青鋒黨。
柳天和杜坤現在最前排手中拿着三炷香舉到自己的額頭跟着主持人的喊号對着遺像拜了三拜,送走這些兄弟的亡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