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邪教的不斷擴張,正派人士所出沒的地方都會是一場惡鬥,邪教步步緊逼也促成了正義聯盟的組建,内江湖出了一位神秘莫測的青年,将正派人士聚集到一起,組建了正義聯盟,這位青年爲人坦蕩,帶領衆多武林正派人士對邪教進行絞殺,正義聯盟的組建給邪教帶來了不小的所示,也正是正義聯盟的團結讓邪教有所畏懼,行爲開始有所收斂。
正義聯盟與邪教多次大規模對抗,讓更多隐居起來的内江湖高手紛紛出山加入正義聯盟,最終武林形成了正邪兩派對峙的局面,正義聯盟在青年的帶領下大局絞殺邪教衆徒,也很快開始出現成效,邪教勢力範圍開始大規模的收縮,眼見着邪教開始出現瓦解的狀況,武林中一片歡呼,可誰也沒有預料到在本應該是正邪兩派決一死戰的戰場上出現了變故,正義聯盟盟主在與邪教教主決鬥時出現了變故,大規模的正義聯盟成員臨陣倒戈,反過來開始屠殺自己的盟友。
那場戰鬥持續了很久,整個戰場都是血紅色,殷紅的泥土泛着濃濃的血腥味,整個戰場到處都是屍體,盟主與教主的決鬥結果是兩敗俱傷,隻是沒想到在雙方撤退的途中正義聯盟盟主遭到自己親信的襲擊,傷上加傷,回到聯盟總部時盟主已經奄奄一息,他拒絕治療,隻是坐在盟主交椅上看着大堂内渾身是傷的聯盟成員赤紅的雙目噙着淚水,眼睛凝視着衆人,整個大廳鴉雀無聲,誰都沒有想到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會有盟友甚至是自己的至交好友臨陣倒戈,這次對決因爲這一突發狀況正義聯盟可謂是損失慘重元氣大傷。
盟主站起身子仰天大笑,口中噴出大量的黑血,這毒是他最信任的人刺在他身上的,大廳裏的衆人很是擔憂的看着已經奄奄一息的盟主,可誰都沒有再勸說盟主接受治療,這個年輕的盟主眼神一凜,一掌拍碎自己的座椅,拿起一塊扶手的碎木扔向口中提起自己的劍在空中快速的飛舞着,空中飛濺出大量的碎木屑,木屑中散發着淡淡的香氣,這事千年楠木經過泡制所獨有的味道。
盟主收起自己的劍伸手将空中的木塊接在自己手中,用手指在自己的劍刃上輕輕劃過将流血的手指放在木塊的上方,鮮血滴落在木牌上順着木牌上的溝壑開始流動,最終木塊上浮現了三個字,生死令三字被盟主的鮮血塗染散發出的氣息包裹着濃濃的威嚴,這種威嚴屬于年輕的盟主,他從出現在江湖之中帶領着正義聯盟一路披荊斬棘打下了屬于自己的威嚴,得到江湖中正邪兩派的尊重,隻可惜他沒有堂堂正正的死在沙場上,而是被人反水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捅刀,這不僅僅是殺人,還是誅心。
盟主走到聯盟總部大堂的一面牆壁上提起手中的劍在牆上飛快的刻下了生死召集榜五個字,被順勢将自己的名字和在那場戰鬥中已經死去的人的名字刻在上面,在已經死去的成員名字下盟主刻上一個卒字,刻到最後一個名字盟主的身子一個踉跄,一口黑血噴在牆上,年輕盟主靠在牆上看着眼前的衆人伸手擦去自己嘴角的血迹,拿着手中的木牌沉聲的說着自己生前最後的決定。
年輕盟主告訴衆人自己做出來的這塊令牌叫做生死召集令,他對于兄弟的反目很痛心,如今正義聯盟元氣大傷,危在旦夕,他不知道眼前的這群人中是不是還有邪教的卧底,他做出這塊令牌要傳給下一任盟主,自己身後的這面牆就是忠于聯盟的成員名單,名字刻在上面就是立下死誓,誓死保衛聯盟,維護正義,在場的人可以資源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立下死誓,如有違背諾言将遭到整個江湖的追殺。
盟主說完自己的話轉身在自己的名字下刻上卒字,晃着身子踉踉跄跄的走到盟主座位前的台階上坐下來,整理好自己的衣着靜靜的坐着眼睛緩緩地閉上,在場的人默不作聲走到牆壁面前刻上自己的名字,年輕盟主死後正義聯盟推選出了新盟主,新任盟主執掌生死召集令遵循年輕盟主的遺願一直奮力抵抗邪教,邪教也在那場大戰中元氣大傷,并沒有再次大舉進攻獵殺正義聯盟的成員。
很多年以後江湖恢複了平靜,聯盟換了一任又一任的盟主,生死召集令在最後的一任盟主手上消失,他将所有的聯盟成員分布到全國各地,隻要在危難時刻持有生死召集令的人就可以召集分布全國各地所有的聯盟成員歸來共同抵禦外侵,生死榜上的名字密密麻麻,江湖中新起之秀最大的渴望就是有資格在生死榜上刻上自己的名字。
年輕盟主死後的第二年邪教暴亂,邪教成員開始紛紛離開隐居起來,後來有人在生死榜上發現了當時的邪教教主的名字,至于爲何邪教的教主會将自己的名字刻在上面,又爲何從此之後邪教開始淡出江湖,江湖中又出現了很多的各門各派,這些都不從而知,大家隻知道江湖的高手換了一批又一批,有關于那場大戰的真實情況也開始變得模糊,知曉此事的人都已經死去,現在就連當時的每一任的守榜人也開始消失,到了今天所有的額一切都已經不複存在。
柳天回想着自己所了解得到有關于江湖生死召集令的所有信息,他還真不明白爲何童輝會告訴自己江湖生死令的事情,對于童輝是如何知曉江湖生死令的事情柳天到沒有懷疑什麽,畢竟這樣的傳說現在還是有所流傳,童輝知道這些也不是什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
“童輝,生死令跟我們有什麽關系”柳天看着童輝又擡頭看看天空啞然一笑,他還真麽覺得杜世宏還會有什麽背景,而如果按照童輝的說法,杜世宏的背景能夠接觸到生死令這樣的層面,柳天突然覺得砍掉杜世宏還不是如自己想象的那般容易,這樣分析起來就是柳天都對杜世宏的背景吸了一口冷氣,自己目前所接觸的人中也隻有無道山上的七個掌門能夠接觸到生死令這個層面,自己的師傅無聞也是生死榜上的一人,那個時候柳天還很小并不懂的什麽生死令和生死榜所謂何物。
“我們接觸不到生死令,可據我猜測杜世宏身後的人一定能夠接觸到生死令,爲了避免不必要的意外,我想我們可以利用生死令來約束杜世宏身後的人,讓他們有所忌憚,不會貿然出手”童輝見到柳天對自己的話産生疑問,頓了頓步子說出自己的心思,他之所以告訴柳天有關于生死令的事情也隻是提醒柳天一下要提防着杜世宏背後的人,以防萬一,不過令童輝驚訝的眼前這個年輕人還真是不簡單,不僅智勇雙全,更是連生死令這樣的東西都有所耳聞,童輝此時突然有些看不透眼前的青年,他覺得自己搜集的東西還遠遠不夠徹底了解眼前的青年。
“爲什麽你一直說杜世宏身後有着神秘莫測的任務”柳天聽到童輝一直強調杜世宏身後的勢力,柳天知道童輝這是在提醒自己要多加防範杜世宏背後的人物,可是自己還真是不知道爲什麽童輝這樣忌憚杜世宏身後的人,據他所知當年七分堂事變時童輝并沒有在七分堂,隻是七分堂是變後童輝就消失不見,有人說童輝是背叛了杜天朗,可是據柳天所直童輝的妻子和女兒在七分堂事變中也喪生了,就算是童輝再怎麽喪心病狂也不可能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兒被人殺害而不聞不問,顯然這件事另有玄機。
“無殇,當年七分堂事變我就在現場,我被人打成重傷封住了全身的筋脈,我的這隻腳之所以會瘸,是因爲當時那些人爲了防止我逃出去用刀狠狠的穿透我的腳踝将我死死的釘在地上,我眼睜睜的看着天朗我的妻子和女兒還有衆多的七分堂的成員倒在我面前,我卻無能爲力”童輝說道這裏雙目赤紅,當年七分堂事變自己被一群黑衣人阻攔,被對方打成重傷,又将自己釘在地上,他至今都能感受到自己腳踝中的痛。
“那些人是誰,什麽來曆”柳天如今見到活生生的童輝,挺着童輝親口說出當年度的事情,柳天能夠感受到此時此刻的童輝心裏已經痛苦到極點,童輝無奈的搖了搖頭,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七分堂事變後他淪落爲乞丐到處乞讨四處打聽那些人的來曆,不僅沒有任何頭緒,反而因爲自己觸及到了高于自己所在層面的事情險些喪生。
“童輝,我不管對方是誰,有什麽背景,你還有很多加入到青鋒黨中的人,從今以後有仇報仇有冤伸冤,生死令一令一生死,我這把刀,一刀開天地,他人必将橫掃天下不平之事”柳天拍了拍童輝的肩膀,語氣低沉,目光中閃爍着對于未來的渴望,他說他要替天行道,他就一定要這天知道他的存在,讓這天認可他的存在,就像他的名字一樣,柳枝抽新綠,此世其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