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韓翊願意和我在一起,你不許再阻止我們”徐慧蘭盯着徐康斌的眼睛認真的說道。
“傻女兒,好,如果他來接你,我一定不會阻止你們”徐康斌歎了口氣無奈的說道,他知道自己的女兒喜歡韓翊,也了解徐慧蘭的脾氣,所以他不阻止徐慧蘭去跟韓翊通電話。
徐慧蘭聽到徐康斌的話沉思了一會兒捏着手機撥通了那串号碼,靜靜的等待着韓翊的接聽。
韓翊坐在付雲身旁掏出自己的手機看了一眼是一個陌生的号碼猶豫了一下站起身接通了電話。
“喂,哪位”韓翊接通電話對方遲遲不回答韓翊試探性的問道。
“韓翊,是我,慧蘭”徐慧蘭聽到韓翊的聲音身子有些微顫突然不敢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她很害怕韓翊聽到後會直接挂斷電話。
“蘭姐,你沒什麽事情吧”韓翊聽到徐慧蘭的聲音一開始擔心徐慧蘭出事的心平靜了下來,每每聽到徐慧蘭的聲音韓翊心裏都有種奇異的感覺,隻是他從來不敢去享受這種感覺,那是他消受不起的溫柔。
“我,我沒事,韓翊,我想問你一件事情”徐慧蘭語氣有些緊張,胸腔裏那顆心撲通撲通的跳着,徐慧蘭紅着臉深深的吸了口氣靜靜的等着韓翊的回複。
“嗯,你說吧,我聽着呢”韓翊微微笑着,他還是第一次聽到徐慧蘭這麽緊張的語氣。
“我,我喜歡你,你喜歡我嗎”徐慧蘭鼓起了勇氣對着韓翊說出自己一直都埋在心裏的那句話,還有那句她思索了很久卻沒有答案的問題。
“蘭姐,怎麽想起開這樣的玩笑”韓翊聽到徐慧蘭的話愣了愣旋即哈哈的笑道。
“嘿嘿,逗你玩呢,這都被你聽出來了”徐慧蘭聽到韓翊的笑聲抽抽鼻子嘿嘿的笑道,隻有徐康斌揪心的看着眼前眼裏已經噙着淚的徐慧蘭。
“蘭姐,就這事啊,還有其他的事情嗎”韓翊微紅着的臉上浮現着一絲絲的失落,他知道這一定是徐慧蘭跟自己開的玩笑,不由得走了幾步踢踢地上的小石子甩着手臂,付雲皺着眉饒有興趣地看着韓翊的樣子突然想到了什麽對着韓翊的背影嘿嘿的笑了起來。
“有,韓翊,我們是不是最好的朋友”徐慧蘭結果徐康斌遞過來的紙巾擦拭着眼中的淚水輕輕的問道。
“是啊,你是我韓翊的第一個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韓翊揪着竹葉回答着徐慧蘭的問題,他覺得徐慧蘭今天很奇怪。
“韓翊,對不起,我有些事情瞞着你,如果你知道了真像還會和我做朋友嗎,我是說真像可能會很戲劇性很殘酷的那種,你會離開我嗎”徐慧蘭紅着眼睛緊緊的咬着自己的紅唇滿臉的緊張和期待。
“額,那麽離譜,蘭姐該不會是天上的神仙吧”韓翊捏着竹葉打趣道。
“韓翊,我,我是徐康斌的女兒,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瞞着你,韓翊,對不起”徐慧蘭咬咬牙說出了自己糾結很久的話說完不等着韓翊回複急忙出聲道歉,她好害怕,徐康斌起身坐在徐慧蘭身旁輕輕的拍着徐慧蘭的背微微的搖着頭。
“蘭姐,你今天怎麽說這些胡話”韓翊聽到徐慧蘭的話顯然有些發愣,他接受不了徐慧蘭說出的事實真相,真像還真具有戲劇性甚至有很強的殘酷性。
“我沒有說胡話,我爸爸就是徐康斌”徐慧蘭平淡的說了一聲挂斷了電話,趴在徐康斌的懷裏哭了出來,徐康斌紅着眼緊緊的抱着徐慧蘭任由徐慧蘭哭泣着。
韓翊聽到徐慧蘭挂斷了電話看着天空苦笑了一聲雙眼無神,付雲看到韓翊收起了手機站起身走到韓翊身旁拍拍韓翊的肩膀。
“戀愛了?”付雲看着滿臉憂傷的韓翊,突然覺得氣氛有點不對勁,那開自己的手,掏出一支煙遞給韓翊,幫着韓翊點燃,韓翊吸了口煙走向長椅坐了下來。、
“老韓,你沒事吧,失戀沒什麽大不了的,我都沒戀過”付雲坐在韓翊的身旁賤兮兮的看着韓翊,韓翊瞥了一眼付雲滿臉的無奈。
“我喜歡一個女人,卻不敢告訴她,現在才知道,她是徐康斌的女兒”韓翊靠着長椅滿臉的無奈輕輕的嘲笑着自己,他覺得自己被那對父女給耍了。
“額,還真是狗血”付雲聽到韓翊的話撇撇嘴,他還真是無語,沒想到韓翊還有個這麽凄慘的故事,說了一句話就默默地抽煙不再說話。
韓翊看了付雲一眼閉上眼睛仰着頭沉默不語。
柳天站在羅森監獄門口看着軍綠色的鐵大門,兩名獄警站在門口看着柳天走過來向前攔住柳天,柳天微微一笑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本遞給獄警,兩名獄警看到柳天的證件立馬嚴肅起來對着柳天敬了個軍力,将證件還給柳天,轉身打開警衛室的門讓柳天就去,一名獄警帶着柳天走進監獄。
柳天收起證件,這張證件是花無痕按照柳天的新面孔制作的,西北軍區特戰旅參謀長,這個證件還是花無痕請示花保龍後,花保龍親自去辦的,并将無殇這個人的信息親自看着自己的兒子輸入到軍方系統,這樣一來柳天在明面上就可以用無殇的身份調動軍方的輔助,這也是花保龍對于柳天的支持,雖然他們對于無殇這個人根本不了解,但既然是柳天的要求,他們随時可以将無殇變成一個老資曆的軍人。
獄警帶着柳天走到獄警長的辦公室,敲敲門直接進入辦公室,辦公室一個臉上帶着疤痕的中年人看到獄警身後的柳天微微皺眉,今天并不是什麽探望期,是不允許任何人進入監獄的,對于眼前的獄警私自帶着柳天進來陳剛顯然很不滿意。
“陳獄長,這位長官來找您”獄警看到陳剛陰沉的臉身子微顫了一下緊忙說道,說完看到陳剛點點頭這才趕緊退出房間帶上門,聽到獄警說眼前的這個人是一個長官,陳剛稍稍緩和了臉色。
“你是長官,有證件嗎”陳剛看着眼前的柳天聲音有些低沉,顯然他還在戒備着眼前這個所謂的長官。
柳天看到陳剛謹慎的态度對于眼前這個看起來很兇神惡煞的刀疤臉生起了一絲的好感,将自己的證件遞給了陳剛,陳剛接過柳天的證件打開看到一枚莊嚴的國徽,陳剛的神情突然變得很嚴肅,打開第二頁看到眼前這個人的照片,姓名無殇,軍銜上校,現任西北軍區特戰旅參謀長,下面則是有關于無殇的編号信息,陳剛打開電腦進入一個軍事界面仔細的輸入無殇的軍事編号,當看到結果時陳剛立刻站起來對着柳天敬了個軍禮。
“首長您好”陳剛理理警帽嚴肅的看着柳天,柳天見狀站直了身子回敬了一個軍禮。
“陳獄長曾經是軍人?”柳天笑眯眯的看着眼前滿臉剛毅的陳剛,那道疤痕從額頭到臉龐出就是眼皮上都有着絲絲的痕迹,在柳天看來對方的這一刀沒有真正的作用在陳剛的臉上,不然陳剛不可能活下來,并且眼睛還沒有受損。
“報告首長,原東北特戰旅313團57營4連連長陳剛報到,請指示”陳剛目光堅毅語氣铿锵有力,站直了身子對着柳天再次敬禮,柳天回敬一下示意陳剛可以放下自己的手了,陳剛這才有些扭捏的放下了敬禮的手。
柳天拍拍陳剛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緊張,陳剛正正身子放松了一下自己的神情,走出自己的桌子站在柳天身旁。
“首長,您來這裏有什麽指示”陳剛看着柳天表情很嚴肅。
“陳獄長,我來找一個叫做仇銘的人,他在哪裏”柳天看着監獄大院裏出來放風的犯人,陳剛聽到柳天的話指着鐵絲網的一角一個石頭上,一個蓬頭垢面的青年坐在上面滿眼嘲弄的看着其他的犯人。
“那家夥就是仇銘,首長要找他嗎”陳剛看着仇銘眼裏有些憤怒,仇銘是一個進來兩年的犯人,在彪虎還在監獄時隻有仇銘沒有被彪虎欺侮過,仇銘爲人狠辣出手毫不留情,不過對于陳剛來說仇銘的狠辣未嘗不是一件好事,很多桀骜不馴的犯人進來不服管教仇銘都會出手治的他服服帖帖的,仇銘雖然桀骜不馴可是卻是個明事理的人,平時不會主動招惹其他犯人,隻是所有的犯人都不會主動招惹仇銘。
柳天看着仇銘皺着眉頭,他看過仇銘的資料知道眼前的這個家夥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能夠在彪虎手裏搏得一席之地又豈能是簡單之輩,他之所以來找仇銘就是爲了給杜坤找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狠辣打手,這樣一來杜坤就不用親自出手,而仇銘也一定很樂意做一些爲民除害的事情。
“他怎麽進來的”柳天看着仇銘問道,雖然他看過資料但他覺得資料上面不是很詳細,甚至有些地方被人故意的掩蓋掉。
“他家夥也夠倒黴,見不慣富二代作惡,和幾個人一起出手結果這家夥沒跑掉,不過他也夠仗義,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身上,最後有人檢舉才逼迫對方沒有下死手,這小子才會來到這裏”陳剛看着仇銘,語氣裏有些無奈,仇銘剛進來的時候還是個少年,如今在監獄裏過了幾年整個人沒有絲毫的活力,更顯的周身死氣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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