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視察臨江路街道,正好遇上不法分子襲擊臨江街道辦公樓,制造血案,這不是一件偶然事件,是沖着我來的!”
“他們爲什麽要沖着我來,不外乎想讓市民證明,市政府沒有控制局面的能力!”
“事實證明,市政府能夠把握複雜多變的形勢,能夠強力、有效控制局面,粉碎敵人陰謀,保衛市民利益!”
“我在這裏告訴市民,臨江路街道是我們的一個突破口,今天臨江路街道恢複正常工作秩序,明天更多的地方給臨江路街道一樣能夠恢複正常工作秩序!”
“城市需要正常工作、生活秩序,凡是擾亂正常工作、生活秩序的人都要抓起來!”王市長在鏡頭面前,話語堅定,神态嚴肅,目光轉向林警長命令道,“林警長,今天參與騷亂事件的犯罪嫌疑人,是有組織、有目的、有指揮的一次大行動,你把這些人統統抓回警察局,認真調查,依法處理!”
林警長立即接受命令,并對着鏡頭表态,警察對擾亂社會秩序的犯罪分子,态度零容忍,這次事件一定要調查清楚,水落石出,給市民一個滿意的交待。
一個工作員跑到江興人旁邊,耳語,汪興人皺下眉頭,轉身對成才悄聲道:“李副街長被右手摔到外面去了,躺在地上喊爹叫娘,你去看看!”
“怎麽會這樣子?”成才大睜眼睛,難道右手搞錯了,不可能啊,右手的右手掌敵我分得清清楚楚,怎麽會搞錯。
汪興人叫去看看,成才去看看。
距離辦公樓一百米外的街道上,擺滿了摔在地上的幾百人,規模之大震撼人心。這些人好似是被扔出去的柴塊子,亂七八糟倒在地上,媽嗳娘老子的慘叫。好幾百人,慘叫聲彙合在一起驚天動地,場面很是壯觀。
相當一部分人摔斷了胳膊大腿,摔輕一點的也是頭破血流鼻青臉腫,少數人摔得氣若遊絲,看樣子死在現場也說不定。
想想也就知道了,那些人至少從幾十米地方飛摔出來,沒讓摔死也算是對他們的仁慈。
成才走進摔成一片的人叢裏,在幾百人中尋找李副街道長。
李街道長摔倒在地上,面色蒼白,慘叫聲有氣無力,虛汗濕透了衣服,由于劇烈疼痛,他身體在微微顫栗。
成才看到了李副街道長,走過去,蹲下身體:“李副街道長,你怎麽也被摔出來了!”
李副街道長看着成才,“哦,哦,哦……”嘴裏冒着血泡子,一臉的痛苦無比,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李副街道長摔落時,看樣子是嘴巴首先觸地,被摔了個嘴啃泥,上下門牙被摔掉了,還摔斷了鼻梁,一臉的血污,歪鼻子,嘴唇腫得老大,老臉已經變形,成才差點都沒把他認出來。
成才蹲下身體,問:“摔着哪裏了?”
李副街道長指指鼻子、嘴巴,意思這地方摔着了。
“被摔着臉了啊!”成才心罵,原本你就不要臉,摔着臉有什麽關系。
“哦喲喲,小陳啊,救命嗳!”李副街道長慘叫。
他如何聽不懂成才的話意,便用可憐兮兮樣子呼救掩飾自己尴尬表情,其實他是脫褲子打屁多此一舉,他一臉的血污,歪鼻子腫嘴唇,再有表情那張臉也無法表現出來。
李副街道長心裏揣着明白,今天的兇人是他通訊捅出情報招來的,右手的右手掌敵我分得清,自己八成是被右手的右手掌當着敵人摔出去了。
成才看着李副街長,說道:“動動大腿!”
李副街道長便動動大腿。
成才說:“動動手臂!”
李副街道長動動手臂。
成才說:“坐起身體!”
李副街道長忍着疼痛在地上坐起身體。
成才說:“沒傷筋動骨,養幾天就沒事了!”
見成才說得沒事一樣的表情,李副街道長哀嚎起來:“哎喲喲,我的牙齒……”
“牙齒是筋、是骨嗎!”成長沒好氣,面色不好看。
李副街道長哀叫起來:“哎喲喂,央哽喽,都是右手造的孽,快送我去醫院,哎喲喂,咽哽喽!”
成才看着李副街道長,目光冷冽,表情不解,懷疑語氣道:“右手的右手掌敵我分得清清楚楚,你怎麽就被當着敵人給摔出去了呢!”
李副街道長原本就顫抖的身體這下顫抖得更厲害,他哭喪着臉道:“是不是我站正了位置,正對他的掌風了!”
成才站起身四下看看:“右手的右手掌使用了這麽多次,敵我分明,怎麽就把你當着敵人了呢?”
“我也不知道啊!”李副街道長心裏揣着鬼,自己捅出情報已經投敵叛變,右手的右手掌太厲害,雖然沒有眼睛,卻比組織雪亮的眼睛看人還厲害,“壩子裏敵我混淆在一起,好比一鍋粥,分辨時難免有失誤啊!”
成才不說話,眼睛盯着李副街道長,目光銳利。
李街道長身體陣陣發寒,哀求道:“小成啊,趕快救我吧,我要被痛死了!”
“右手把你扔到敵人一邊,你是敵人還是自己人我也搞不清楚,還是問問右手再回頭救你吧!”成長話完,轉身離去。
林警長帶着警察,來到摔一地兇人的現場。
市長對着電視鏡頭當着市民面,下令把鬧事犯罪分子抓起來,林警長做了多年窩囊警長,得到市長命令,也想着乘此機會顯示下警察威風。
警察多年沒抓過人,一街的瘋癫病人,抓誰去,抓得完嗎?
即便不是瘋癫病人,他要裝瘋癫病人肇事,一口咬定自己是瘋癫病人,也不好處理,自己兒子林少,他手下人裝扮瘋癫病人還少嗎?
況且出手抓人抓出麻煩事,誰出面負責?
現在市長下命令抓人,林警長正好大顯身手,他做了這麽多年的病貓警長,好不容易得到次顯示威風的機會。
林警長看着躺一地慘叫不已的兇人,手一揮:“給我铐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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