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士說:“他們渡沼澤我們隻能旁觀,渡過沼澤情況不同了,主動權掌握在我們手裏,定叫他們有去無回!”
“我總覺得,成長不簡單!”方博士半閉眼睛,他内心有種很不好的預感,要消滅成長很難。
秦博士到沒覺得消滅成長有多難,他說:“蓉州市已經控制在我們手裏,隻需斷了他們的食品供應……”
“斷了他們食品供應的同時,我們也就宣告失敗!”方博士打斷秦博士的話,瞪眼秦博士。
秦博士垂首而立,對方博士畢恭畢敬。
方博士不看秦博士,喃喃道:“讓成長消失,你應該有那個能力!”
“我親自過去,增派四倍力量,成長沒有機會回來!”秦博士垂首退離。
方博士閉上眼睛,他的新人類大計正在實施,成長的出現,他感受到了威脅。
就科技實力而言,方博士清楚自己可以把蓉州市變成一座鬼城,但是他也明白,随着這座城市人類滅亡,他的大計就給附在人體上的癌細胞一樣,當人的生命體征消失後,癌細胞也将無可挽救的滅亡。
想要“癌細胞”生存下去,就必須得保持人的生命體征。
蓉州市現有的社會形态符合他大計的實施,因此,他必須保持蓉州市已經創造出來的社會形态。
三十年來,方博士把蓉州市社會形态控制到理想程度,隻需再維持十年時間,他創造的新人類加快繁延步伐,統治這座城市,并以幾何速度向這座城市以外繁延,新人類從而取代人類成爲地球的主人。
這一切說起來簡單,做起來異常複雜,不過沒關系,蓉州市是巨大的實驗室,實驗已經驗證理論的可行性。
蓉州市的環境已經形成,人類必将在這樣的環境中滅絕,适應蓉州市環境的新人類誕生。
動物也如此,因環境的改變而變異,變異的動物顯示出強大的生存優勢,沒有變異的動物必将在新環境中逐漸消失。
優勝劣汰,最簡單的生存原理,方博士利這樣的原理,重新打造生物鏈世界。
瘋癫病人走進臨江路街道辦公樓一百米範圍,神經恢複正常,瘋癫症狀消失,這是方博士想也沒有想到的,然而事件無可阻止的發生。
方博士深知事件的嚴重性,相似于他籠罩在蓉州市上空的巨大幕布,被成長撕開了一個口子。
口子若是不及時縫補上,他需要的社會形态消失,這些年的努力将功虧一篑,新人類大計無法實施。
消滅成長,成爲方博士的當務之急,他恨恨道:“阻止我前進步伐者,死!”
方博士還清楚的看到,臨江路街道事件發生後,極大的剌激了王市長、林警長的神經,兩人躲藏在地下室看到了希望,蠢蠢欲動,妄圖回到過去社會找回昔日的權力。
王市長任命成長做街道長、林警長派二十幾個警察跟随成長打通與外界聯系,是兩人支持成長的具體表現。
這一切都源于成長的存在,方博士眼冒兇光:“成長必須死!王市長、林警長必須乖乖的給我呆在地下室!”
成長一行人渡過沼澤,進入平原。
舉目望去,平原上的荊棘雜草鋪天蓋地,天蒼蒼野茫茫,一眼望不到邊,一片荒涼凄苦景色。
地殼變遷,人們離開了這片平原,沒有人煙的地方,地表重新回到史前。
也許是靠近沼澤水土的原因,平原上的荊棘雜草特别茂盛。
小小的救軍糧荊本植物,高不過一米,竟然長到七、八米高,小如黃豆的紅色果實,現在竟然長到蘋果般大小的紫色果實。
不到一尺高的小草,竟然長到三、五米高,且葉片堅硬,很有韌性,葉邊的鋸齒鋒利,鋸斷木頭應該不是問題。
遍地的藤蘿簇擁,虬枝漫延,有如地網編織得密不透風,沒有可以插足的縫隙。
成長看着平原,目瞪口呆,植物變異,且是大面積變異。
動物變異、植物變異,這說明環境出了大問題,可不是好兆頭,人會不會變異,成長想到了駭人聽聞的問題。
成長繼而推論,蓉州市出現那麽多瘋癫病人,是不是人類變異的開始?
有了這樣的疑問,成長感到心神震動,頭腦轟鳴。
平原沒有路徑,荊棘雜草太過駭然,人過不去。
成長安排七個隊員在前面揮刀劈斬荊棘雜草開路,一行人緩慢前行。
根據地圖标識,結合開路速度,預計五天可以走過平原。
想想就知道了,要在荊棘草叢中劈出一條巷道前行,速度可想而知。
第一天二十幾個人在蝸牛爬行一樣速度中度過,前行十多公裏,二十幾個人輪換着劈斬荊棘雜草,大家都累得不行。
這可是純體力活啊,二十幾個人誰幹過體力活,每個人的手掌都打起了血泡。
阮玉玲白玉般小手血泡更是觸目驚心,她過來嗲成長,成長理也不理。
成長是什麽人啊,有五十歲的靈魂,這不是泡妞的時候,自己肩上擔負責任,行得端坐得正才有凝聚力。
從第二天早上開始,成長眼皮跳得厲害,左眼跳岩、右眼跳财,不管唯物還是唯心,眼皮跳都不是好事,亦或是沒有休息好的原因,他揉揉眼袋,眼皮越發跳得厲害。
随着眼皮跳得厲害,成長的内心開始不踏實,虛飄飄的,不祥之感萦繞頭頂,似乎籠罩着生死危機。
這樣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他想摒棄這樣的感覺,但是不行,感覺反到潮水般向他湧來,他不得不正視自己頭腦中的感覺。
成長擡起頭,手拿望遠鏡四處眺望,遠遠近近,渺無人煙,也沒見着變異獸出入,哪來什麽危險。
可偏偏,自己的危機感強烈到了極緻,成長甚至感受到,有種神秘力量在驅逐他離開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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