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田義顯笑了笑,“看來你這是一心想要求死,也行等我殺了你,奔雷槍一樣是我的。”
說着,他就手持半截居合刀,朝着楚乘奔來,兩人之間的距離其實很短,幾乎是眨眼之間就到了上
這一次,村岸田義顯雙手緊握居合刀,竟然是筆直的朝着楚乘刺來,在他看來自己現在已經奠定了勝利的基礎,幾乎根本不可能失敗。
所以在攻擊上,也是稍稍的放了一點水,其實也不能說是放水,如果他想要直接殺死楚乘的話,完全可以雙手持刀,劈砍向楚乘的脖子。
楚乘現在單手持槍,很有可能無法擋住,但是他好似是爲了給楚乘更大的痛苦,他竟然是朝着對方筆直的刺來。
在刺來的同時,他的眼中閃過一陣興奮,“哈哈哈哈,迎接死亡吧!”
然而他沒有看到在他的居合刀朝着楚乘刺來的時候,楚乘的眼中也是閃過了一抹堅,隻見楚乘一個轉身,背對着岸田義顯。
岸田義顯完全沒有搞懂楚乘這個動作到底是要幹什麽,躲不像是躲,擋也不像是擋。
可是現在的情形已經不再适合他猶豫下去,他雙手緊握居合刀,直挺挺的從李淩塵的後背刺入進去,居合刀入肉的聲音清晰可聞。
此刻的岸田義顯,甚至是能夠感受到居合刀,在楚乘的體内與骨頭摩擦的那種顫動。
然而岸田義顯準備将居合刀抽出,再給背對着的楚乘脖子劈砍一刀時,他卻忽然有些驚恐的發現,楚乘竟然不進反退。
楚乘不但是沒有向前逃去,反而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背對着他朝他接近着。
一瞬間,岸田義顯有些懵逼了,現在是什麽情況?
難道現在楚乘不應該是向前跑,把居合刀從自己的體内抽出來嗎?怎麽他還在不斷的背對着自己向後退?
岸田義顯一時間有些難以理解,很快居合刀從楚乘的後背刺入,又從他的前腹刺出,居合刀竟然将楚乘的身體給刺穿。
可是這卻并不是岸田義顯的本意,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這麽做,這完全就是對方的選擇,所以岸田義顯有些懵逼。
可就在他有些懵逼的時候,楚乘已經倒退到了他的懷中,兩人相撞在一起,但是看起來更像是岸田義顯從背後抱住了楚乘。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楚乘卻是回頭看了岸田義顯一眼,他竟然是笑了起來。
“難道是想死在自己的懷裏,就算是死了也要惡心自己一把?”岸田義顯心中不解。
他決定不再多想,他松開了自己握着居合刀的刀柄,然後推了楚乘一把,想要将對方給推開,楚乘直接被岸田義顯給推開,直接面朝大地爬了下去。
瞬間響起了一聲悶響,其中還夾雜着兩聲脆響,看着趴在地上的楚乘,岸田義顯完全搞不懂對方這到底是要幹什麽,但是忽然他的眼角卻瞟在了楚乘的背部。
在那裏居合刀筆直的插了進去上,但是在楚乘的背部,竟然卻還是有着一個槍尖刺了出來。
岸田義顯瞬間臉色大變,看着奔雷槍的槍尖,從楚乘的背部刺出來,他的臉色陡然間變得有些慘白,想起了華夏國的同歸于盡的那招。
岸田義顯跌跌撞撞的朝後面退了兩步,他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身體,在他心髒的位置,鮮血正在不斷的流淌出來,順着他身上的和服,竟然是流淌到了地上。
此時,地上竟然是已經有了一灘血迹,岸田義顯無力的捂着自己的心髒,徒勞的想要捂住傷口。
然而這卻僅僅隻是掙紮,他的眼皮也是越來越重,意識越來越模糊,而他也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冷。
在意識消散的最後瞬間,他明白了這個華夏國的國術高手跟自己同歸于盡。
剛剛刀刺入楚乘的身體時,對方動作詭異,持續倒退,竟然是手持奔雷槍,從他的腹部斜着向上刺入他的身體,然後穿過他的身體,再刺入到自己的身體。
這一刻,岸田義顯忽然間感到有點後悔,他覺得華夏國的這些人,好像都是瘋子,自己好像根本就不該來華夏國,自己就應該呆在倭國。
可現在已經是晚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眼前他的意識永遠的消散了。
在現場的這些人,在直播間裏面的那些人,他們看着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岸田義顯,還有趴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楚乘。
他們隻覺得自己無比的震撼,他們隻覺得自己的靈魂仿佛在顫抖,這到底是什麽樣的民族,這到底是什麽樣的精神了,才能讓楚乘做出這樣的事情。
而就在這時,在山頂上忽然出現一人,來人正是體委的廖世棟,聽聞到這一場挑戰後,他便組織人手,想要攔截下來,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他趕緊給楚乘檢查了下身體,還能撐一段時間,不得不說楚乘是真的夠狠,他竟然能夠使出同歸于盡的招式。
換一個人來,還真的不能給自己來上一槍,然後直接将創傷自己的身體去攻擊對方。
廖世棟看了一下,奔雷槍是從楚乘的腹部側方斜着向上刺去,剛好避開了自己的要害,而又剛好能讓奔雷槍在從自己的後背刺出之後,刺到敵人的要害。
很顯然楚乘成功了,成功的用自己挨了自己一槍,在岸田義顯的心髒上來了一槍,至于岸田義顯的居合刀,也是給楚乘來了一個貫穿傷。
現在居合刀和奔雷槍,全部都是插在了楚乘的腹部,而且全部都是貫穿,但是幸運的是。看樣子沒有傷到内髒,否則楚乘估計已經是沒命了。
而就在這時,那些觀衆們這一個個的反應了過來,他們隻覺得自己的頭皮發麻,渾身就像是觸電了一般,寒毛直豎,胳膊上全是雞皮疙瘩,太讓他們震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