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誰能給他榮華富貴,他就會留在誰的身邊,這麽簡單的道理,你不懂嗎?”劉環兒面帶不屑地開口道。
“秋雪你走吧!”
“慕容白已經變成了狗,就該跟着它的主人,以前我抱着這把琵琶,不管再苦,我都沒有把它賣掉,現在就把它還給你,我看你比較需要它。”
秋雪說完,将琵琶交給了莫容白,随即轉身緩緩離去。
當着自己的面,和自己丈夫秀恩愛,劉環兒豈能忍受這種羞辱。
一腳将琵琶踢回給秋雪,劉環兒開口:“罵狗也得看主人!”
擊飛桌子襲向秋雪,秋雪立馬跳起,踩在桌子上,兩人開始打鬥。
對方攻勢迅猛,秋雪立馬回避,跳下桌子,擊斷四條桌子腿,馬上讓劉環兒重心不穩,後者手扶桌子,一個騰空落地。
秋雪又站立在另一個桌子上,見到對方追來,借助高處地勢,攻擊對方,以桌子腿打退劉環兒。
“啪啪啪!”臉面丢盡,惱羞成怒的劉環兒,朝着慕容白狂扇耳光。
“居然在一旁看着,不知道幫我,若不是因爲你,我會丢這麽大的人。”
慕容白面紅耳赤的走上前來,手持一個木凳,砸向秋雪。
“你鬧夠了沒有,我和你已經恩斷義絕,看什麽走啊!”
愛情的力量,讓秋雪如同中了毒藥,心中仍存美好幻想,對慕容白充滿愛慕,絲毫沒有選擇抵擋。
鮮血緩緩從她頭頂流下,秋雪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沒想到千裏尋夫,受盡各種苦難,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果。
“慕容白,你……你……”秋雪頭腦眩暈,心境受損,渾身失去力氣。
衆多家丁立馬上前,團團圍住秋雪,準備拿下,交給女主人劉環兒洩憤。
“我來幫你!”君寶本來正和葉休一同吃飯,見到這種場面,自然不願秋雪受人欺負。
熱血仗義,讓他使出輕功,立馬飛出護住秋雪,可對方恰巧受傷,暈倒在君寶懷中。
“這麽多人欺負一個女流之輩,傳出去就不怕别人笑話嗎?”
衆多家丁中的一人上前開口:“你是何人,休要多管閑事,劉府捉拿賊人,何人膽敢插手?”
若是尋常人聽聞到這句話,早都已經閃開,畢竟劉公公可是這片封地的土皇帝,哪個見到不繞着走,深怕因自己一時沖動,而連累一家人。
可君寶心懷坦蕩,師父教授他武功的時候說的話,現在仍記在他腦海中,學習武功是爲了幫助弱者,這是君寶習武的宗旨。
見到對方絲毫不肯退讓,劉環兒下達命令,“還愣着幹什麽,既然他要英雄救美,那就兩人一起拿下,這年頭都是從哪裏冒出的愣頭青,連我劉府都敢招惹?”
上啊!
一行人立馬沖上前去,圍住君寶混戰一團,君寶雙手難敵四拳,更何況還要顧忌秋雪,很快就落入下風。
“哎,看來還得我出場,要不然君寶遲早會被對方拿下。”葉休在旁邊看到這種形勢,直接沖進包圍中。
太極拳登峰造極,縱雲梯返璞歸真,葉休現在的實戰能力,早已跻身于頂尖高手,就憑這一堆臭魚爛蝦,怎麽會是他的對手。
五個呼吸間,便讓這群人失去戰鬥力,劉環兒臉色煞白,“你别亂來啊,我可是劉瑾的妹妹。”
劉環兒見到葉休步步緊逼,她連忙開口,道出身份,希望能讓對方心存忌憚。
然而,葉休對她的話彷佛置若罔聞,身爲大宦官劉瑾的親妹妹,怎麽可能沒有同流合污,平日子作威作福,欺壓百姓的行爲還少嗎?
至于劉環兒的相公慕容白,現在正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身子羸弱又受到驚吓,顯然都難以活下去。
“如果你不是劉瑾的妹妹,說不一定我還會放過你。”葉休面色平靜。
事實上,劉環兒畢竟是劉瑾的親妹妹,對葉休而言,還存在着剩餘價值。
若能将她變成自己人,安插在劉瑾身邊,時刻向自己彙報情況,對削弱劉瑾氣運,還是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帶走劉環兒,來到一個沒人地方,葉休右手捏住對方下巴,擡起那皎白面容,雙手摸索對方身軀,以紫霞真經中記載的内容,在劉環兒身上布置下手段。
對方頓時氣息紊亂,身軀一陣一陣抽搐,臉色潮紅。
身體的異樣,讓劉環兒痛苦并快樂着,這種身體上的享受,她似乎從來都沒有過。
她渾身香汗淋漓,面帶哭泣,口中求饒:“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現在我就是你的主人,你的命就在我的手上,若是你敢背叛我,立刻你全身經脈斷裂,在臨死前會受盡各種痛苦折磨,我讓你緊緊盯住劉瑾的一舉一動,随時向我彙報。”
啊,對方居然是她哥哥的仇敵,肯定屬于叛黨中人,現在性命掌握在對方手中,她隻能屈辱的接受主人的一切命令,劉環兒心中異常恐懼。
“叮,收服劉環兒,劉瑾氣運值減少五十。”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葉休心中一驚,居然還有意外收獲,實屬沒有想到。
氣運雖然虛無飄渺,但卻是真實存在的,既然有辦法,那就慢慢将劉瑾的氣運值削減到最低。
“劉環兒,你最好收起你那一副小心思,這番禁制,目前整個天底下隻有我能解開,除此之外再無一人可解。”
葉休并沒有虛言,紫霞真經中的禁制,還是君寶未來才領悟出的絕學,對于現在時空的人來說,便是無解的存在。
拿現在的鑰匙,去打開未來的鎖,又怎麽會打開呢?
另一邊,劉瑾收到錦衣衛密報,有叛黨高手打暈護衛,劫走劉環兒,頓時讓他心神不甯。
他現在身爲太監,就希望着劉環兒能夠爲老劉家延續香火,卻意外出現這種事。
啪,大手一揮,打碎桌案上的珍貴文玩,“給我查清楚,勢必要挽救咱家妹妹的性命。”
“叮,劉瑾心境受損,氣運值損失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