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其他地區,已經有不少戰役打開了序章,在南陽就已經圍繞着張曼成開啓了南陽争奪戰的戰場。在曆史中南陽這塊地盤,在官府和黃巾的手裏來回的搶,南陽的太守被殺了好幾個,最後連張曼成的命都搭了進去,一場戰役來來回回的打了好久,到最後才由官府最終收回了失地。
所以魏潼就沒有去參與,一個是離自己的活動範圍太遠,還有一個就是這場戰役的時間打的太長。會錯過很多其他的重要戰役和發育時間,魏潼覺得很不劃算。
在兖州的日子魏潼一般是晝伏夜出,畢竟晚上還在路上活動的玩家會少一些,夜色也能很好的掩飾自己的身份。但是不代表在晚上人家就完全認不出你到底是誰,所以魏潼還是習慣多偵察,少行動。
結果今天晚上,當魏潼好不容易抓到一隊隻有十人的黃巾散兵,剛剛收拾完開始打掃戰場,突然聽見附近有一隊玩家對話的聲音,高順和魏潼對視了一眼,果斷丢下了散落一地的戰利品,迅速找到了附近的一處軍寨,躲進去屏住氣息,不動聲色地向外觀察起來。
玩家的身影很快出現在魏潼的視野裏,影影綽綽,約十人之多。
“黃巾之亂的時候,就十個玩家就敢出來轉悠?”魏潼心中覺得不對勁,沒有作聲繼續觀察着,果然,在玩家出現之後,又陸陸續續的出現了四五十号身影,這四五十号人沒有說話,手持同樣的兵刃,站在那十個玩家身後默然不語,顯然是玩家領地的npc。
“有同行了?我都來這麽多天了怎麽才有人學套路,兖州的兄弟反應不是很快嘛”魏潼覺得有些好笑。
玩家在前面商量着什麽事情,聲音不大,距離又有些遠,所以具體什麽内容,他也聽得不是聽得很清楚。隻見玩家們說了一陣,似乎是達成了什麽決定,一名玩家回頭把身後的民兵一頓指揮,幾十号民兵頓時陣容一整,迅速站齊,一副随時待命的架勢。
“要動手了?準備幹什麽?”魏潼不由得有些緊張。
十幾号玩家裏邊顯然有一個人是其中的領袖,其他人的站位都是唯他馬首是瞻的位置,他和下面的人又交代了幾句,然後好像伸手從自己的行囊裏掏了掏,接着,魏潼就眼睜睜的看着他從行囊裏邊拿出了一把羽扇,那羽扇流光溢彩,隻看一眼就能震懾人的心靈。
南火風雷扇!
魏潼頓時就驚在那裏,渾身就覺得一麻。
這是星辰公會的人,而且是碎星南河親自帶頭出來!
雖說魏潼可以确定,南河不可能是因爲找自己的麻煩所以才來的兖州,但是和南河打了不少交道,每次隻要一看見碎星南河,魏潼就覺得肯定沒什麽好事要出來。所以在這種地方遇見了他,魏潼的心裏還是忍不住加速的跳了跳。
南河和他手下的人沒有朝魏潼的方向走來,看見地上一堆遺落的戰利品也沒有多做什麽注意,隻是挑了些對他們有用的東西就向西北方向走去。魏潼看着他們的背影,心裏略微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跟過去看看。
如果明知道碎星南河正在搞事,還放任他消失在自己的視線範圍,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差了……
“走,跟在他們後面,注意隐蔽,這些人還是比較敏銳的。”魏潼招了招手,手下的民兵紛紛褪去了身上的重甲大盾,魏潼把這些收在行囊裏,一群人無聲地融入了夜色裏,悄悄地跟在星辰公會的身後。
而此時此刻,沖不疑的軍隊也剛剛吃完了進攻前的最後一餐飯,酒足飯飽之後,沖不疑還是決定要強攻這座軍寨,因爲他别無他法。
而就在他準備發動進攻的一刹那,突然間收到了一條消息。
“不疑兄,何苦逼的這麽兇。這裴元紹我也看上了眼,而且我身在黃巾,收起來也方便的多。不如不疑兄放過裴元紹,咱們過去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居然是碎星南河發來的消息。其言語之無恥,把沖不疑氣的都是一樂。
“過去的恩怨應該也不是在下欠南河會長的吧?會長要我讓利,自己不做些表示,會不會顯得小氣了一點?”
“不疑兄頭懸天下第一村的名号,照顧一下我們這些底層玩家不好嘛。”
“在下天下第一村的名号是憑自己本事得來的,南河會長要是對這塊肥肉感興趣,可以自己過來搶,咱們各憑本事說話。”
“不疑兄,剛則易折啊,小弟我隻是好心過來提前和您打聲招呼,您要是不願意聽,到時候在戰場上可别怪咱們刀劍無眼。再一個,這青州咱兩誰說了都不算,是人家衛騰的地盤,别到時候咱們兩家針鋒相對,反讓外人得了便宜。”
沖不疑看到這就笑了,碎星南河不愧是個奸詐小人,到這個份上還不忘把衛騰扯進來,挑撥一下三方關系,制造緊張氣氛。可惜了,衛騰現在人在兖州,而這一點,沖不疑心裏是知道的。
“弓箭隊再放一輪火箭雨掩護,輕騎沖鋒,四百步兵跟上,留兩百步兵守後陣。”沖不疑沒有再和碎星南河廢話,一番指揮之後,麾下的軍隊有條不紊的一陣壓制,很快這片不大的戰場上就響起了殺伐的叫喊聲。
“嫂子,他們上了,咱們這麽辦?”戰場的另一頭,也有一隊玩家帶着一百來号民兵蹲在暗處,觀察着沖不疑的動作,領頭的是個女玩家,五官清秀,赫然便是碎星南河的女朋友,夏晴。
夏晴對于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根本沒有什麽天賦,也沒多少興趣,她一直用語音和碎星南河保持着聯絡,碎星南河怎麽說,她就跟着怎麽安排。
“大家把黃巾都戴上,摸到軍寨後面,準備動手。”夏晴得到了碎星南河的指示,把他的原話照搬了出來。
而另一邊,長音和潘帥帶着民兵赫然開始了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