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森于1912年的泰坦尼克号上與dio一同沉入海底,當時他的兒子喬治二世活了下去......接下來就是1938年,我跟西撒前往漂亮國尋找......嗯,照你們的意思,我應該是尋找二十歲的絲吉q.喬斯達。”
“還真是奇怪啊,絲吉q.喬斯達,簡稱并不叫做jojo呢......”
“當然,先排除這個疑點。”
“史比特瓦根曾經對我說過,喬斯達家族擁有着世世代代都短命的詛咒,而且每一代都是單傳,雖然有些迷信,但我看到你們......喬治——喬納森——喬治二世——絲吉q——荷莉——jo太郎——徐倫,規律都是這樣,所以我信了。”
“那麽,東方朋子出軌愛着的那位jojo是誰?如果不是年齡最符合的jo太郎,那麽也不可能是荷莉跟絲吉q兩位女性!總不可能是死而複生的喬納森吧?”
“确實,jo太郎你說東方家是跟空條家有親戚關系,而不是跟喬斯達家族有親戚關系,所以,這個jojo也可能是其他不認識的同簡稱路人而已。”
“但我有一個想法。”
吳憂看着衆人,非常的嚴肅。
jo太郎聽着吳憂的話,回憶着過往留意過的一切,已經有些猜疑了,瞬間問道。
“什麽想法?”
“也許......”吳憂捏緊了拳頭,目視衆人,義正言辭道,“中了替身能力的,可能不止我一個!也許失憶的人不止我一個!很有可能我們都不同程度的失憶了!”
“什麽?!”
卡q因跟阿布德爾都震驚了,也陷入了jo太郎一樣的回憶、猜疑狀态。
見衆人懷疑起來,吳憂又道。
“關鍵就在這個jojo,雖然不知道我是什麽時候決定開始寫日記的,但我絕對不會專門去寫一個死人,這個jojo一定是真實存在的,他——是被我們忘記的人!”
“我們都中了替身能力嗎......”喃喃着,jo太郎想起了盧西克。
那個家夥,之前有告訴過他,他們的第一目标是擁有複活能力的吳憂,而現在吳憂失去了大量的記憶,如果他們現在也是失憶了,症狀看起來明顯就是輕于吳憂的,倒是很合理。
“關鍵就在這位jojo!”吳憂眼神堅毅,站起來十分有氣勢道,“我的記憶是從去尋找絲吉q前丢失的......所以,我有理由懷疑,我要尋找的喬斯達後人......”
“并不是絲吉q!”
“而是這個jojo!”
“喬納森是個溫柔的紳士,我知道他深深愛着艾莉娜,即使複活了不可能會出軌,而且沒記錯的話,卡q因說了,我們幹掉dio,我複活喬納森的時間,在——198.9年,現在是一九九九年,已經過去了二十年,東方仗助還隻是一個高一的學生,時間上也不吻合。”
“所以我覺得,如果要出軌,肯定是這個jojo有機會出軌!”
“我的猜測到底是不是真的,答案就要看東方仗助了,如果他身上有喬斯達血脈的星星胎記,那麽我的猜測就必然是事實無疑!”
吳憂十分肯定。
因爲這并不是無端的猜想。
除了他說的,大家都因爲這個人而呈現出了不同程度的失憶這個假設外。
jo太郎剛剛也說了,東方家是跟空條家有親戚關系,而非喬斯達家族,而東方朋子是愛着一個簡稱爲jojo的人,而他會專門記錄的jojo,必然是跟喬斯達家族有關的人!
按照這個邏輯來推斷。
東方朋子出軌生出東方仗助的人,一定是擁有喬斯達血脈的人。
而喬斯達家族的血脈又是單傳,現在每一代都有一位jojo,除了絲吉q這一代。
如果說有jojo消失了,那麽肯定是對應着絲吉q這一代的jojo無疑。
而這個jojo,肯定就是東方朋子的出軌對象,肯定就是東方仗助的生父!
衆人很快也分析明白了這一點,于是重重點頭道。
“啊,仗助的後頸如果擁有喬斯達家族的星星胎記,那麽就可以斷定我們都中了敵人的替身能力而失去關于那個人的記憶。”
“現在關鍵就是等仗助回來了。”
餐桌陷入了沉寂。
東方良平是聽了吳憂說的那些沖擊他三觀的奇妙事物,而腦中滿是問号,呆滞了數秒後,他才讪讪舉手吸引衆人注意力。
“那個,如果是說後頸處有星星胎記的話,仗助那孩子這裏确實有一個沒錯。”
東方良平指着自己什麽都沒有的後頸。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聽着這些人的話,他感覺根本就是兩個不同世界的人,但他知道吳憂等人是正義的一方,這就足夠了,于是很配合的将自己知道的東西說了出來,一同生活了十幾年,他不可能不知道仗助的身體特征。
實錘了!
“所以,我們不知不覺中,都中了那個未知替身的替身能力而失憶了嗎......”卡q因跟阿布德爾都汗流浃背,後怕道,“是将跟某個人相關的東西都從我們記憶中抹除掉的能力嗎?”
如果抹除一個人不是極限,他們豈不是有一天也會跟吳憂先生一樣失去大量記憶,然後還有可能徹底失憶成植物人?
太危險了,這個替身!
“呀嘞呀嘞......”jo太郎想到了什麽,從懷裏掏出自己的筆記本,然後打開了其中一頁,取出了一張珍貴的照片。
珍貴無比。
但珍貴的,不是照片本身的價值,而是對他們而言藏在這張照片背後的難忘回憶。
是他們一同踏上愛機,在讨伐dio前,在沙漠中拍攝的回憶。
卡q因跟阿布德爾不知何時也已經從身上掏出了同樣的照片。
三張一模一樣的照片被擺在了餐桌上。
“吳憂......花京院典明......阿布德爾......空條承太郎......波魯那雷夫......伊奇......荷爾荷斯......”
“還有......”
“他是誰?”
幾人看着照片中,緊挨着吳憂的一個面容四十歲左右的穿着考古探險服的嬉笑中年人陷入了沉思,這個人的臉,除了年齡的差距外,跟jo太郎幾乎是一模一樣的。
“呼——看來他就是我們忘掉的人,是我日記中的那個jojo。”吳憂豎起了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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