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無疑戳中了西野河圖的神經。
曾經,他以爲西野炫是生父,而他是西野家的小少爺,所以生活得幸福美好,總是笑不攏嘴。
自從被趕出西野家以後,他問過母親黃玫瑰:“媽媽,到底誰才是我的爸爸。”
黃玫瑰的答案竟然是:“孩兒,其實我也不知道你的父親是誰。”
西野河圖抱着一絲希望:“我的爸爸有可能是西野農嗎?我真的很喜歡他。”
西野農有錢又帥氣,對自己很好,有求必應得像活菩薩。
有誰會不喜歡這樣的爸爸呢?
她舉起四根手指,神情妖豔:“我那時同一時間跟4個男人交往。而西野農應該是最不可能哪位。”
西野河圖很想大罵媽媽不守婦道,讓他丢臉。
可是,他忍住了。
媽媽再壞,也是将他拉拔長大了。
她以色侍人,不過爲了讓他過得舒服一點。
不過,這些年來,他可是一直對西野家的一切念念不忘。
西野河圖對西野炫冷笑:“呵呵,就算我不是你的親弟弟又怎樣?隻要是我想要的東西,我還是會想辦法得到手。”
西野炫以霸道的丹鳳眼瞪着他:“憑什麽?憑你打架打輸我,念書念輸我,基因又輸給我嗎?”
長達兩年的時間,他們曾經一起被訓練成爲西野家的接班人。
在跆拳道課上,西野河圖被打得差點骨折。
西野炫的成績總是排在全級第一。
而他的霸氣帥氣的外形,還是力壓帶點娘炮的西野河圖。
西野河圖一臉不以爲然:“會打架的人不過當保镖。會念書的人不過去打工,基因好的人就去當明星吧。爸爸曾經說過,我嘴甜,頭腦精靈,很會讨人開心。這就夠了。”
西野炫更不悅了:“誰是你爸?你就是個不知道爸爸是誰的野種!”
這時候,藍孔雀穿着正式的爆ru小洋裝,爲西野河圖解圍:“歡迎加入西野家,我的好盟友。”
二人友好握手,一副親密無間的模樣。
藍孔雀對西野炫說:“這房子有一半屬于我,我現在要讓西野河圖住下來。”
西野炫微微一笑:“呵呵,妳小心引狼入室,引老鼠入米缸。”
藍孔雀不理他,隻是抓着西野河圖的手上樓。
西野河圖發揮着甜絲絲的嘴巴:“藍孔雀,一陣子不見,妳愈發迷人了。”
她撥弄頭發:“當然。我天生麗質嘛。”
他問:“走,我要看看妳給我準備了什麽房間。”
藍孔雀打開了房間。
房間裏擺設精美又女性化,以粉紅色爲主題。
牆上有一張大照片,是她的個人照。
照片将她拍得美豔動人,風情萬種。
重點是胸前的爆ru裝,将她d杯的本錢顯山顯水。
還有,粉紅色的雙人床上,放着幾種顔色镂空又色情的情趣内衣。
非常——誘惑——
西野河圖不耐煩道:“這不是妳的房間嗎?我問的是我的房間在哪兒?”
藍孔雀妩媚一笑,美不勝收:“我的房間,就是你的房間啊。我們還分你的我的嗎?”
西野河圖搖頭:“不,公私要分明。我們是盟友,不是pao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