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還會讓她沒了半條命。
這樣的侵犯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每一次都讓她身心俱傷,像一個無止無盡的惡夢。
沒想到,西野炫在粗暴的架勢下,動作很輕,很柔,在一舉一動之間,都是滿滿的呵護之情。
他避開她身上的傷口。
“痛嗎?”
他不忍将她弄傷,所以反複問了一次又一次。
額,這根本就不是強x嘛。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強侵的感覺,也沒有任何的強人所難。
反之,他比較像是在取悅她。
隻是,他取悅的方法太笨拙了。
如果,當一個異性,全心地去取悅另一個異性。
那其實是一種喜歡的表現。
有時候,可能當事人也不很理解爲什麽會這樣做,但就是出自本能
她以大杏眼望着他,并用手去撫摸他的額頭:“西野炫,你發燒嗎?”
當她老早習慣了他的暴風雨般的粗暴,他忽然走小橋流水的路線,讓她有點hold不住。
他冷笑:“哦,原來妳不喜歡輕風細雨,而喜歡狂風暴雨。”
“沒空理你,我先上個洗手間。”
她推開他,彈跳起來,準備借尿遁結束今天的滾床單。
他将手機扔到她的面前:“去打電話叫警察告我強x吧。”
她當做沒聽見一樣,轉頭走掉了。
~~
半夜,西野炫又搖醒丞天一出來打網球。
此時的丞天一,睡眼惺忪,全身無力,無力接球。
“喂,你打起精神好嗎?”
西野炫将一顆又一顆強而有力的網球,往丞天一的身上打,還打得很痛。
丞天一叫苦連天:“西野少爺,你心情不好少拿網球來折磨我。”
這下,他終于被打醒了。
西野炫吊兒郎當道:“我哪有心情不好?我心情好得很呢。”
天一問道:“西野少爺,你記得我們認識多久嗎?”
他記性不差:“我記得,大概從初二開始,你就是我的小跟班。”
“是啊,那時候我家裏很窮,每次打開飯盒都是白飯配豆腐,讓同學們嗤笑。”
家貧的天一,有過三餐不繼的少年時代。
他接口:“而西野少爺你卻說豆腐青菜很健康,所以将你的超豪華飯盒,跟我交換。”
西野炫挑眉,他的眉毛特好看,濃密整齊:“你想多了,我沒那麽偉大。我當時真的吃膩了家裏的海鮮便當,想換換口味而已。”
天一繼續說:“後來,西野少爺看不慣我被欺負,收保護費,所以給我報名學武術。當我拿下一個個武術冠軍以後,真的沒有人可以欺負我了。”
站在西野炫身旁的天一,雖然不太高不太帥,但也算清秀順眼。
西野炫仍然面無表情,像冰雕的撲克牌:“呵呵,那是我的如意算盤打得好。到最後,得益的還不是我,能有你這樣厲害的保镖生死相随。”
天一繼續說内心話:“你知道嗎?你是一個外冷内熱的人。外表很壞,很冷,拒人于千裏之外,可是内心卻很溫暖。隻是,能讓妳溫柔相待的人實在太少了。”
“喂,别将我說得那麽好,小心我掰彎你。”
“你看不見自己每次撲上去救藍小魚的模樣。我覺得,你真的對她很在乎。”
所謂旁觀者清。
丞天一覺得,西野少爺每次看見藍小魚的時候,其實都臉龐發熱。
他臉上的冰塊總是稍微融化,擠出一種隐秘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