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三位美少女的身影小心翼翼的路過這裏,并停在一棵樹下休整,短暫的休息後她們開始了各自的計劃。
其中,有個爲了在林中行動方便而身穿緊身衣,梳着一雙粉色過腰馬尾辮,身材凹凸有緻,容貌姣好的少女便是嶽少疾正在尋找的青梅竹馬紫瞳。
她擡起頭用望遠鏡觀察了一下四周的高山,雖然霧氣的阻礙使她無法看清周圍具體的情況,但是她已經确認周圍并不存在大型野獸的氣息後,說道:“好的,我的目的地的确是這裏,據地圖顯示這一帶便可以找到我要的藥材。”
另外的那對姐妹花相互看了彼此一眼,其中披着翠綠色長發的便是姐姐,名芳柳魅羽。
她不僅僅個頭高挑,容貌傾城,身材在這一代的年輕女孩中幾乎力壓群芳。 同時她們姐妹,也是琥珀鎮鎮長的孫女。
柳魅羽非常擔心的說道:“你真的打算一個人爬上去嗎?這裏的山體太過陡峭,可能不是那麽容易上去。”
“變不可能爲可能才是本小姐的座右銘,少疾那個呆瓜,要爲小看我而付出代價。”紫瞳像是賭氣一般,将繩子和各種登山道具從背包中拿出。
姐妹花中的妹妹名喚柳翠羽,這個平常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小丫頭,對可愛的事物幾乎沒有抵禦的能力和意識,是夥伴們不折不扣的開心果。
此刻她卻歎了口氣,說道:“紫瞳姐,這樣做太武斷了,也太危險了,而且你對少疾哥的心意在此,還是三思而後行的好。”
“才不是...才不是,我才不是爲了那個沒用的廢柴呆瓜。”紫瞳抱起她的工具來到山腳下,一副口是心非的樣子抱怨道,“我做的一切隻不過是爲了自我的挑戰,僅此而已,和那個自以爲是,總是随意亂下承若的家夥,才沒有一根汗毛的關系。絕對沒有,哼!”
見勸阻無效,對方一副勢在必行的樣子,柳魅羽無奈道:“要我們幫你嗎?”
“謝了,不過你們此行不是也有自己的目的嗎?雖然我不清楚你們到底想做什麽,但是如果進行的順利的話,還是可以一起回去的吧。”紫瞳用繩子固定好自己,開始爲攀爬做好準備。
然後她用小型的鐵鍬,和其他攀登裝備,一點點的向上爬去。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霧中,不見蹤影之後,姐妹花中的妹妹柳翠羽才對姐姐說:“姐姐不必擔心,瞳姐怎麽說也是鎮裏年輕一輩的運動健将,其運動神經除了義虎哥外,大部分男生都是她的手下敗将,少疾哥哥還真是身在福中而不知呢,我們也按計劃繼續前進吧。”
“恩,畢竟我們要去的地方,不僅僅是‘興龍派’和‘琥珀鎮’共同的禁地。”姐姐柳魅羽捋了捋被風吹亂的長發,心中卻閃過一位有着褐色短發,玩世不恭的身影,搖了搖頭。
然後她又撫着戴在脖子上的極光器,溫柔的和妹妹講:“亦是傳說中的‘行星動脈點’,所以萬事都要當心,如果有什麽意外的話不用管我,翠羽一定要先逃走。”
“姐姐!”翠羽不滿的拉住姐姐的手,“這是我們共同的決定和秘密,所以我們一定要一起面對,絕對不會讓姐姐獨自承擔風險。”
于是,在姐姐胸前的極光器,發出淡淡的光芒指引下,姐妹倆手挽着手在迷霧的叢林中繼續前進。
經過一陣努力的攀爬,紫瞳已經來到很高的位置,她看着身旁的霧氣,有一種深入雲端的豪邁感。
稍感疲憊的她,慢慢地移動到山腰,一處比較平坦的突出石塊上,想要休息一會。
她輕輕地擦拭着,從粉色的頸部留下,略帶着芬芳氣息的汗水,心裏想:“等我待會采到藥材,回去以後要怎麽好好的調侃、欺負一下那個笨蛋呆瓜呢?光是想一想,我都感覺十分舒暢。”
想到這裏她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來,可是嬌軀一動,使得身下本來就不堅固石塊猛地一歪,紫瞳馬上像隻受驚的小白兔一般,下意識抓住綁着自己的繩子和插在石壁中的鐵鍬。
看着掉落下去的一些碎石塊,她馬上感覺到頭暈眼花,恐高是不可避免的,加之繩子在風中的晃動,于是她“啊”的一聲大叫了出來。
這一叫如果是在雪山上一定會造成雪崩,雖然這裏不是雪山,但是災難依舊馬上出現。
在岩壁上築巢安家的異變雕群,就被她的尖叫所驚動,并被激怒(前面提到過,這時的動物不知道受到什麽刺激,攻擊性很高),它們成群結隊的圍過來,爲了保衛自己的巢穴而攻擊紫瞳。
“啊!不要......”紫瞳早已花容失色,一邊利用繩子的晃動來勉強躲避攻擊,一邊揮動手中的鐵鍬防禦可能來到的攻擊。
同時在求生的情況下,她本能激發了自己的潛力,周邊的霧氣被她下意識化成水用于自衛(後文會提到紫瞳的能力),适當的拖延它們的攻擊。
不過就是如此,紫瞳在它們鋪天蓋地的攻勢下,繩子突然斷裂,于是她在花容失色中,開始了自由落體運動,閉目待斃:“啊!爲什麽會這樣?我做錯了什麽......嗚嗚嗚......少疾......”
這時空中突然劃過一聲龍鳴,其咆哮的聲音直接震懾了群雕,并穿過雲霄如同疾風一般俯沖下來。
在快要接近掉落中的紫瞳時,一道紅色的長巾捆住了她纖細的腰,并一把順勢将她拉倒龍的背上。
“你不要緊吧,紫瞳。”溫柔的聲音,如同劃破天籁,喚醒了紫瞳。
她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被一個年輕的男子橫腰抱着,騎于龍背之上。她大驚失色道:“雲海哥哥,你怎麽在這?”
“這句話應該是我來問你的吧?擅自來到這裏,做這麽危險的事情幹嘛?”年輕英俊,卻保留着一絲稚嫩氣息的男子,将她輕輕地放在龍背之上,收回綁住她腰部的圍巾(擁有自動伸縮功能),擡起頭看着那群憤怒的異變雕群。它們重新集結,随時都會俯沖下來攻擊他們。
男子的飛龍警惕盯着它們,口中的鳴叫帶着重重的龍息。
他制止道:“拾劍龍,不可以繼續激怒它們,交給我吧。”
名叫“拾劍龍”的飛龍停止了鳴叫,紫瞳也愣愣的看着眼前如同親生大哥的男子。
隻見他輕輕地拔出自己的長劍,将劍刃橫于胸前,左手輕輕地敲彈着劍刃,發出陣陣清脆、悅耳的劍鳴,在這陣劍鳴的感染和治愈下,那異變的雕群慢慢地平靜下來,紛紛飛回自己的巢穴。
“哇,雲海哥哥,好厲害......”紫瞳目瞪口呆,下意識的說道。
“真是好險,你平時可不會這麽魯莽,紫瞳。”男子收回長劍,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道,“尤其是在少疾不在身邊的情況下。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告訴我。”
“呃啊啊啊!”紫瞳躲避着雲海的目光,“這個...那個,其實是!都是你那結拜兄弟的錯啦,哼!”
“少疾他,欺負你了嗎?”雲海深知他們兩個的性子,這事絕不是她說的那麽簡單,“還是說,少疾發生了什麽事情,使得你現在爲了救他,才這麽做的。”
“爲了他...美得他...”無奈之下,紫瞳隻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雲海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景雲海,琥珀鎮出生,不過三歲以後才正式居住在琥珀鎮。
因爲他的父母曾經搭救過嶽少疾的父母,所以他們的父親結爲兄弟,連帶着他們後來也就成爲了義兄弟。
他比他們年長三歲,算是親如大哥一般的存在,其性格上溫文爾雅,做事情總是以大局出發。
十歲的時候,在身爲興龍派高級弟子的父親的指引下,拜入已經衰弱多年的興龍派。
接下來幾年内,一直不斷的往返于興龍派和琥珀鎮,這對絕對盟友之間(雙方的距離就一天多路程),爲雙方的交流和複興做着自己的努力。
在景雲海的幫助下,紫瞳夢寐以求的得到需要的藥草。
拾劍龍在景雲海的命令下慢慢地降落,他先是将拾劍龍和自己的佩劍,一并收回到自己胸前的玉佩中。
然後撥一下自己水藍色的長發,看着已經心滿意足不知道正在想着什麽的紫瞳,淡然的說道:“走吧,陪我回去看看那個,一直不讓人省心的小弟吧。”
“恩恩,等等我。”紫瞳跟着他的腳步,疑惑的問道,“這一次突然回來,想必雲海哥哥是身負師門的任務吧?”
景雲海看了看身旁的紫瞳,說:“可以這麽說吧,看完少疾後,我還要去拜訪一下鎮長爺爺。”
“果然是這樣。”紫瞳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說,“每次要回來前,你都會來提前來消息的說,這一次不宣而歸一定有情況。可以告訴小妹不?”
“調查最近動物們,具有異常攻擊性的原因。”景雲海淡淡道,“以及......就不告訴你。”
“呃啊啊啊!一半而止,吊胃口什麽的最讨厭了!”紫瞳不滿意的瞪着景雲海,萌形畢露。
“既然是任務,就一定有其機密的部分。”景雲海看到紫瞳萌态可掬的樣子,笑了笑說道,“抱歉抱歉,就容許我賣個關子,小小的任性一下吧。”
“景.雲.海!我們把你當成親大哥,你居然還對我們有所隐瞞,看招。”
“我閃。”
“别跑。”
“額,你當我是嶽少疾呀,你的攻擊别說閃避,一動不動都不一定打得中我。”
就這樣兩個人打打鬧鬧的回到了琥珀鎮。
此刻夜幕降臨,兩個人來到了嶽少疾的家,紫瞳輕車熟路的打開了他家的門,說:“雖然已經兩天沒有來了,但願他沒有被餓壞。”
“瞧你說的,他又不是喪失了自理能力。”景雲海打開了大廳的燈,示意紫瞳先進去看他,“不過這麽晚了,卻不開燈,難道他不在家嗎?”
紫瞳點點頭,幾步沖上嶽少疾二樓的房間。
而景雲海胸前的玉佩,卻忽然閃現出代表異常的綠色光芒。
紫瞳打開了房門後喊道:“起床了,大懶豬,有一隻蟲子正在你的脖子上面趴着呢。”
床上沒有反應,于是紫瞳打開房内的燈,看着嶽少疾的确躺在上面一動不動,隻是他面色蒼白,沒有一絲氣血的樣子,還擺出了一副恐怖的表情。
這下子可把紫瞳吓壞了,她馬上跑到床邊抱起少疾喊道:“少疾你怎麽了,不要吓我,你醒醒啊!”
“嗚嗚......”嶽少疾的身體微微動了一下,表情痛苦道,“頭好疼,好暈,我這是在哪裏?你又是誰呀......啊啊!”
“我是紫瞳呐,現在是在你自己的家裏,請你振作一點,少疾我已經采到藥草了,我現在就去給你煎藥,請你一定要堅持住。”看着懷中痛苦的嶽少疾,紫瞳不知道爲什麽自己的心如刀割,無能爲力的自己真是不能原諒。
“紫瞳?你真的是紫瞳?你沒事吧?”嶽少疾宛如抓到救命稻草是的,忽然緊緊地抱住紫瞳喊道,“不管我是不是在做夢,是不是再也醒不過來?不過紫瞳不要留下我一個人,我發現自己,比想象中的更爲恐懼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