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故事套路,一般來說勇闖魔塔的人一般都是先回遇到些魔王手下的小兵,接着就是什麽四天王三元帥兩護法之類的玩意。如果抛開RPG升級的要素來說,這也算是一場車輪戰,甚至能夠收集故事主人公的能力和信息,并不是錯招。
當一個人來砸門的時候,莫非作爲大BOSS的你還要親自去解決嗎?就沒有想過有可能是針對你的殺招嗎,還不如派一個人去試試對方的斤兩,看看他的成色。
作爲蔣家的大宅院,别的不多,反正習武的人卻是不少。起碼剛開始那一句話曹殇已經聽了不下幾十遍了,耳朵都要生繭子了啊。
看着又一個被敲斷腿的家夥,曹殇也是隻能歎一口氣。蔣家腿法無論是實腿還是虛腿,就算你是衣食住行四大奧義,但還不就是腿嘛,是腿就能給你弄斷掉!
“所以說,你們的家主其實不在這裏?”曹殇在蔣宅的牌匾上寫寫畫畫,把那塊傳承多年老字号的牌匾寫成了蔣家瘸腿。
而背景則是一片廢墟,蔣家太大了,不僅僅是占地面積廣,建築錯落,甚至還有着地下室,再加上整座宅子裏的陷阱搞得曹殇煩不勝煩,直接就是将整棟宅邸直接給弄毀了。在逼出蔣家藏起來的一些男女老少,未來種子後,他這才有些資本可以跟這些家夥好好談談了。
“是,家住此時正在長江沿岸,具體的位置由于行軍的問題不知道,你自行去打聽。”
回答曹殇問題的男人瘸了一條腿,但是腰杆仍舊筆直地挺着,有些威武不屈的樣子。這人貌似也是挺有分量的,蔣氏嫡系蔣志清手下八大天王之一,蔣鼎文。本來嘛,在他看來死節本就是一件高尚的事情,按照原來的方案他們這幫人就是死也不會透露一個字的。但是無奈曹殇毀了整座宅邸,找到了躲藏在地下室的族人,他們的妻子兒女,七大姑八大姨可都在呢!
“那麽,那些投奔的奇人異士呢?”
“在軍營,或者在應天吧。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他們的手段詭秘毫無蹤迹可尋。就算想要找尋,那麽也是大海撈針。”
“你手裏有哪些人的消息嗎?”
“那些人可看不起我,在說他們手裏的研究可是蔣公看重的。”
曹殇聳了聳肩,蔣鼎文話裏的真實性有待商榷,但是他也知足了。曹殇也不算是強勢的人,沒必要往死裏逼問,強求來的東西不一定是好的,知足吧。或者說是曹殇這個人比較憊懶,不高興多動彈而已。
“麻煩你帶一下路吧,一路上那麽多麻煩我可不想一個個”解決。”說着曹殇就架着蔣鼎文往外面走。
見此,蔣鼎文也隻能苦笑幾聲,回頭安撫了一下略有
出了大門,就看見一隻銀發蘿莉趴在門口瑟瑟發抖,伸着小腦袋朝着宅子裏不停地張望。當見到曹殇時,也是立刻扭頭就跑。
“這是誰啊,蔣家人還有銀頭發的,基因突變了?”
“……”蔣鼎文沉默以對,看來是不想回答曹殇的話。
“我又不吃人,再說了那滿院子的老弱婦孺都沒有下手,更何況她。”曹殇也就是随口一說,蔣鼎文也仍舊沉默以對。半晌才開口道:“我帶你到蔣公面前,但是你必須保證不能傷害蔣公。”
“想當帶路黨了。”原本曹殇就是把蔣鼎文當做是路牌和通行證的,如今他竟然自動投誠倒也算是稀奇。
“不,隻是看見你的武力,見到你的人品所以做出的判斷而已。雖然那些外來者一再強調着你的兇殘,但見到本人後我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斷。”
“所以,你認爲我是個好人?”摸着下巴,曹殇若有所思,果然自己這種英雄絕對是正派啊。
“不,你隻是閑麻煩而已。若是有必要的話,你絕對不會介意将所有人殺死,隻是因爲沒必要而放過了他們。”蔣鼎文直接反駁了曹殇,“你是危險人物,感情淡漠,又有極強的武力,但是也遵從效率和原則。
簡直就是專門打造的武器啊!”
蔣鼎文說着歎息道:“我不知道你之前的人生,那些外來者也是語焉不詳,隻說你是專門派來對付他們的。我倒是很好奇打磨出你這件工具的人,最後會不會成爲一把兇兵弑主呢?”
“誰知道呢?”曹殇輕笑一句,領着瘸腿的蔣鼎文就繼續前進。
不過他的話倒也是提醒了曹殇,武器論貌似也有可能啊。回想起在《一拳超人》裏的埼玉老師,他也是一件精心打磨的武器嗎?
縱觀一拳世界,狼虎鬼龍神。撇開那些有野心的人類造出的各種事件,其中有許多怪人都是由于地球環境異變而形成的,甚至在第一話中登場的疫苗人就是号稱秉承地球意志誕生,爲了遏制人類破壞壞境而生的。
那麽,怪人是秉承地球蓋亞意識而生,清理世界。而那些擁有超凡力量,超凡智慧,超凡科技的人類就是人類意識集合體阿賴耶的手筆喽!而埼玉老師就是阿賴耶所培養的最終兵器?
在人類意識集合體的力量下,抛棄無所謂的感情,隻是追求最終的強大。這就是最強的英雄
但因爲是人類集合體,所以有着人類的各種生理特性。會餓,會冷,會熱,會生病,會有感覺,但都被集合體感情所淹沒,表現出來便是淡漠。
那麽,曹殇算什麽呢?埼玉老師的力量來自于人類集合體,需要這樣一個無敵的存在去鎮壓一切牛鬼蛇神,曹殇的力量來源于哪裏?
回想起當初,貌似提到過三國世界裏,爲了對抗外域魔王遠呂智世界意識主動附身曹殇。在一個世界的加持下成功對戰,但是最後世界破滅世界意識便留在了曹殇的身上,這就是力量的來源,一個世界的青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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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蔣鼎文這個帶路黨,曹殇一路上的行程倒是順風順水,隻是在換乘的時候周圍多了好幾個眼線。
這些人别說曹殇和蔣鼎文了,就算是周圍的路人也是能夠看出來這些盯梢的人啊。他們就差在自己臉上刻下四個大字,标明“我是密探”了。
見此,蔣鼎文苦笑道:“他們是覺得與其花功夫被你發現在暗地裏刺探情報,還不如明目張膽一點,反正兩者也沒差多少,與其如此爲什麽不選一個輕松點的方案呢?”
“還有你在旁邊幫襯着,還能減少傷亡呢。”曹殇掃了一眼,然後伸了個懶腰開始休息,嘴裏問了一句,“他們的頭是誰啊,挺有才的啊?”
“遮天魔眼,戴雨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