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說呢，”王胖子撓頭，“比如說制造傀儡吧。”
“神力包含規則，大地神用手指一點，他的神力就可以讓石頭，甚至一座山成爲人形傀儡。”
“但大地神的神力沒辦法讓植物變成傀儡，如果想讓植物變成傀儡，他也必須老老實實的用魔法和魔法陣。”
“信仰就是對神的信念，信仰力就是有限的信念力量，限制也在于神。”
“神可以從信仰中獲得神職，用信仰力去提煉出神力。”
“比如十幾年前，那個聚集信仰要成神的恩·沙巴·努爾，他的神職有守護，沙土，向導，戰争，風等。”
“他本身其實隻有沙土，其它的守護，向導，戰争，風，這些都是信徒賦予他，他再聚集信仰上的規則，獲得規則，得到神職。”
“神的信徒可以借用信仰力來施展法術，施法更快捷，更安全，更強大，但受限于所信奉之神的神職。”
“并不是說沙土神的信徒，就能完全掌握沙土，得沙土神的神職之下有的規則才行。”
“在這方面，信仰自然的薩滿更強大，因爲規則更全面。”
“在古代，據說一開始神是被部落薩滿壓制的，而就算在現在，原始之地與北方樂土裏，也是薩滿主導部落，就算是神，也同時是薩滿。”
“而魔法師能動用的法術則比較全面，可以針對他們的弱項。”
“用現在的話說，就是不對稱戰争，所以法師其實是最強的。”
“隻是人類法師的壽命太短，這是先天不足，沒辦法。”
“幸虧還有些天才人物，比如古一，否則早被教會剿滅了。”
“話說，亞特蘭蒂斯的現任女王摩根·勒菲，其實就是一名法師。”
“不過她手中要是沒有黃金三叉戟權杖，十個一起上，也不是古一的對手。”
“但黃金三叉戟權杖太強了，亞特蘭蒂斯人百萬年的積累，差距太大了。”
“嗯，情況就是這樣子，總之神力很厲害，但神也許沒有，使用信仰力的野蠻人薩滿厲害，而他們肯定比一般的人類法師厲害。”
“打打殺殺的，通常是神和薩滿。”
“救人，救災的事情，那是教會的工作。”
“我們魔法師嘛，沒事一般都宅着，用有限的生命去研究無限的魔法奧義，才是我們法師的正常生活。”
這話說的，換來一堆異樣的目光。
斯蘭奇醫生直接揭穿，“是在研究魔法奧義，不過是在網絡遊戲裏。”
王胖子毫不臉紅，“一樣一樣。”
尼克·弗瑞也是發揚厚臉皮，“要不要再考慮一下，挂個名也好，包吃好包住好包玩好。”
“他們英語不好。”
“沒關系，我給你們配翻譯，保證都是美女。”
王胖子大搖頭，“你個情報頭子，别打我們注意，山下真不适合我們。”
“爲什麽？”
“如今這年頭，也不知道哪裏出了問題，到處散發着黑暗，惡魔才喜歡待呢，所以惡魔才會護着地球，因爲這裏真的比魔界地獄還要好。”
“呃，”尼克·弗瑞無力反駁，“好吧，反正有事來找我。”
這時，餐廳電視上插播新聞，蜘蛛俠出行，又遭到忍者神龜的追捕，不知道這次忍者神龜們能不能揪開蜘蛛俠的面具。
“嗷，嗷嗷……”
電視上，蕩秋千的蜘蛛俠放聲大喊，穿着飛行服的四隻忍者神龜圍追堵截，場面相當混亂，很是熱鬧。
王胖子瞠目結舌，“蜘蛛俠？确定不是人猿泰山？”
托尼·斯塔克皺眉，“感覺很假，四個會飛的都抓不住一個？”
尼克·弗瑞嬉笑，“賺吸引力嘛，這年頭的城市裏面，要是沒有幾個特别英雄撐場面，怎麽拉動旅遊，帶動經濟呢？”
“像隔壁的哥譚市，就在搞《誰是蝙蝠俠》，《蝙蝠俠你在哪裏》，《我愛蝙蝠俠》，《蝙蝠俠去死》等綜藝節目，人氣火爆，收視率相當不錯。”
“大都會那邊把超人注冊專利了，然後直接給超人建了廣場，立了巨大的雕像，那每天的人員流動量，真是賺翻了。”
諸人無語，果然夠黑暗的。
……
飽餐一頓，也就撤了。
由于斯蘭奇醫生目前也沒本事救下更多，被基因藥物困擾的人，所以尼克·弗瑞讓托尼·斯塔克與佩珀·波茨低調行事。
否則面臨的這不僅僅是質問和抗議，那些人激動之下，說不定會爆炸。
兩人沒有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但看了當時的錄像，也有些理解，答應不會高調行事。
隻是，爲了調動資金，托尼·斯塔克還是回斯塔克了。
結果被工作人員用手機拍下來，傳到網上曝光了，并報了警。
那人也沒想到托尼·斯塔克已經好了，隻認爲他就是一個會走動的炸彈。
超人類管理委員會很快過來調查，托尼·斯塔克沒有反抗，沒說怎麽獲救的，隻是拿尼克·弗瑞說事。
尼克·弗瑞無奈，站出來擔保。
但神盾局沒了，他也不是神盾局局長了，他隻是複仇者組織的聯絡人。
複仇者組織也不是官方組織，隻是依托有關能力者的法規，向官方申請資金的民間組織，就如同大學裏的活動社。
所以，連他也一起帶回去喝茶。
而事情很快就鬧開了，大量家屬聯名請求尼克·弗瑞和托尼·斯塔克，透露治療方法。
更多的看客，惡言惡語，說托尼·斯塔克因爲有錢才能獲救，想活命得先有幾十億美元。
這言論直接引爆了，本就搖搖欲墜的斯塔克企業的股價——股市早重啓動了。
因爲董事會文件上面是，由于托尼·斯塔克被冰凍了，無法執行權力，由公司代爲管理其所有專利。
如今，托尼·斯塔克醒了，這文件的效果就到頭了，大家都在觀望。
但這言論，引發了一些人抛售，帶出踩踏效應，斯塔克企業的股價直線高台大跳水。
連帶相關闆塊，包括使用托尼·斯塔克專利的許多公司，股價全面閃崩。
包括斯塔克企業在内，諸多公司的股東，把托尼·斯塔克恨得一個窟窿，這災星怎麽不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