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他們自身，或對着附近同樣被洗白的人們。
山崎隻能控制住他們，然後控制住那些正在幹危險事情的家夥，比如正開汽車在馬路上橫沖直撞的。
山崎一個人搞不定他們，連忙呼叫支援。
薩塔娜、北極星洛娜、星光塔妮娅，黑暗之星萊尼娅、心智馬爾文·費勒姆、策劃者傑森·溫加德，立刻趕了過來。
……
此時，哥譚市的民衆已經發現了很多智慧有問題的人。
他們都在市中心一帶，在爆炸中心一圈。
很多人之前是精英，是名流，現在成了什麽都不知道的問題人物。
坐在地面上，如嬰兒般放聲大哭，令很多人幸災樂禍的大笑。
……
山崎把任務交給别人，帶着小醜的手下們去韋恩莊園，送給尼克局長。
“我這邊估計查不出什麽，不過你可以從他們的服裝，武器，子彈，身上腳下沾的化學物質，甚至吃了什麽，去查一下他們的過去。”
“當然，這不用你說。”
尼克局長沒注意到那些人的異常，以爲是被控制中了。
“你的魔法，這……”
尼克局長擡手遙指哥譚市，比劃了一圈也沒想到好詞。
米蘭達·塔特贊道：“不得不說，太完美了，這就是魔法的力量嗎？你能教我嗎？”
山崎實話實說，“這是暗夜女神的力量，魔法隻是一個引子。”
“而且并不完美，爆炸中心的許多人，他們離得他們，意識體遭受同程度的損毀。
“就比如這些小醜的手下，雖然救回來了，但隻有身體是完整的，他們意識體缺失，如今基本上都成了失去所有記憶的白癡。”
尼克局長吃了一驚，“不是吧？”
山崎攤手，“是的，這我也沒有辦法，我能召喚回破碎的意識體，但沒有能力複原他，除非我知道他所有的過去，具細完整到每一幀，而這便是神也沒辦不到。”
尼克局長頭痛了，“有多少這樣的人？”
山崎搖頭，“不知道，隻是看範圍，數量足夠辦所學校了，從零開始教導他們學識，他們的腦袋機能應該還在，視意識體的破碎程度，也許過個十幾二十年，大概會好些。”
“哈。”尼克局長忍不住抱怨，“這是什麽魔法效果？”
山崎歎道：“沒辦法，世界規則就是這樣，隻要意識體完好的存在，就可以無限複生，若是被人打爛了，那複生的也就不是本來之人了。”
接着笑道：“這其實是好事，因爲神與魔也遵循這個規則，如此就可以殺死神魔。”
“當然，這很難做的，就算是神器，也隻有不多的一些，可以達到這效果。
“同時，厲害的家夥通常都會把記憶備份，存放在隐秘的地方，這樣就算戰死，以後還會重新回來。”
“就是根據記憶有多麽龐大，需要沉睡一段相當的時間來吸收。”
米蘭達·塔特執着的再次說道：“山崎先生，如果可以，請教我魔法，我願意爲此付出任何代價。”
“暫時不談這個，我還有事處理。”
山崎撤了，飛回去收尾——讓銀衣回收，作爲魔法紋路構築魔法陣的納米機器人。
……
天空。
教會的六翼天使過來問禮，對山崎表示感謝，感謝他幫助了主的信衆。
山崎還沒說話，飛來的血族公主莉莉絲就嗤之以鼻，“一句輕飄飄的感謝，就完事了？你們的臉皮可真厚。”
六翼天使直言，“物質上的東西你們不需要，精神上的東西，我們給不了，隻有這份謝意，希望可以傳達過去。”
山崎說道：“我跟你們沒什麽好說的，除非你們放棄世俗的權力，但那顯然是不可能的。”
六翼天使說道：“我不想辯解什麽，隻能說你對教會有很深的芥蒂和誤解。”
山崎擺手，“沒有，我尊敬你們的主，但不尊敬你們教會。”
“這是兩個概念，兩回事，我從來都沒有混爲一談。”
“倒是你們，自以爲是主似的，認爲不尊敬教會，就是不尊敬主。”
“該反省，該反思的，是你們，而不是我。”
六翼天使不可置否，“我會把你的話帶回去。”
山崎思索，“那麽，多帶一些話回去，很快要星際時代了，你們打算怎麽辦？”
六翼天使皺眉，“什麽意思？”
山崎認真的說道：“如果你們繼續這樣傳教，把信仰和世俗連在一起，會惹來外星神的不滿。”
“我鄭重并正式的提醒你們，你們要是把地球拖入信仰戰争，我會幫外星人滅了你們。”
“這真不是在開玩笑，爲了70億地球人中的50億人，我會帶着無比的痛心，但堅定不移的斷掉你們的所有根基。”
“哪怕需要殺掉你們所有的信徒，哪怕需要我一個個殺掉，那20億教會信徒。”
“我也會做的，哪怕痛徹心肺，也絕對不會有絲毫的手軟。”
“這是我的原則，請你務必帶話回去，讓你們的高層好好考慮，慎重的抉擇。”
“如果要來殺我，可以，但反過來，也别怪我用武力報複。”
“弱肉強食，本就是至理。”
“我能保證的就是，作爲地球人的内部戰争，我隻會滅掉你們的高層，然後改組教會，善待你們的教衆。”
“我可以向天堂保證，我無意與天堂在地球上争奪信仰，以免挑起信仰戰争，造成無數無謂的死傷。”
“我的所作所爲，所謂的針對教會，隻是争奪世俗，爲世俗的人争取這個時代，該有的權力。”
“之所以打到教會，是你們這些人的手，伸得太長了，也太黑了。”
“這些話，也請你帶回去，希望你們能夠明白我的苦心。”
“呵呵，我會的。”六翼天使無話可說，幹脆帶隊撤退了。
……
古一飛了過來，望了望天空上，隐在虛空中的存在。
雖然現在看不到，也感應不到，但之前感應到，有三個或四個人。
天空中，正是暗夜女神克拉麗莎、山黛、黑暗天使、瓦萊麗。
山崎把不準古一是不是感應了，于是主動開口，“閣下有什麽事情？”
“很冒昧的說一句，我希望你不要把你的魔法傳給太多人，那隻會讓地球陷入更多的災難，就如大刀和大炮，他們的威力是完全不同的。”
古一嘴上說話的同時，也用心靈傳話，“我能看出來，你其實并不會魔法，你身上沒有魔力，你的魔法是借用魔法的科技。”
山崎會意的點頭，“我明白，我本沒有打算傳出去。”
“那就好。”古一緻意後飛回隊伍，然後帶隊撤離。
而在他們說話間，看熱鬧的魔、神等，也紛紛散了，隻剩下血族的莉莉絲公主。
“我有些事情想要談談，關于派人去外星的。”
“沒問題，我們回去再說，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