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連鎖反應，很難阻止。”
“很難就是還有辦法了？說來聽聽。”
雅典娜托腮，“自然是以最小的代價，解決他們了。”
“怎麽可能？羅馬神系也沒那麽弱。”
“辦法很簡單，就是代價太大。”
“哦，是什麽辦法？”
“請他們吃飯，然後一舉拿下他們。”
“這也太卑鄙了一些吧？”
“這就是代價，以後名聲就臭了。”
“不好不好，這太糟糕了，這要是出去打架，别人罵我，我都不好還口。”
“是啊，所以隻能再想别的，不過我一時也想不出來。”
“你都想不出來，那再誰問問？蓋亞大人？赫斯提亞大人？阿佛洛狄忒？”
雅典娜連忙制止，“停，你就别亂想了，出了這個門什麽也别說，就當不知道。”
“爲什麽？”
“萬一哪個大嘴巴洩漏出去，這唯一的計策也不管用了。”
阿耳忒彌斯吓了一跳，“還真要幹？”
雅典娜苦笑道：“必要的時候，也管不了那麽多了，這就是戰争的無奈。”
“真夠嗆。”阿耳忒彌斯咧嘴，“我撤退了，你慢慢傷腦筋吧。”
“記着，别跟其他人說。”
“我知道。”
……
另一邊，意達利海岸。
山崎向一家船舶設備商店借電話，打給意達利對策局，找坦佩斯塔女士。
她接了電話，卻是聽到山崎就挂斷了。
山崎無語的再撥，真是有性格，這種性格怎麽當領導？
“又是你？我不想跟你說話。”
“那你還當什麽對策局局長？辭職算了。”
“我與敵人沒有話說，這就是我的工作方式。”
“我有從天堂島獲得的神界情報給你，想聽給我飛過來，我等你三分鍾。”
“我不相信敵人的話。”
坦佩斯塔女士挂斷了電話，山崎徹底無語，連想法都沒有了。
薩塔娜笑道：“這就是傳說中的腦殘無救，也難怪羅馬神系壯大不起來，還被人當炮灰。”
山崎拿美元給老闆付了電話費，“回家吧，作死的人，當真是沒辦法。”
話未說完，已經到家了。
……
另一邊，盧奇諾·内法裏亞聯系了惠特尼·弗羅斯特，約她出來，告訴她不用再躲了。
“怎麽回事？父親是跟山崎談妥了什麽？”
“是，他找到了我們，我徹底暴露了，也就沒有躲閃的必要了。”
“那接下來？”
“跟你沒關系，我需要調整産業。”
“放棄與懲罰者小隊相關的那部分？”
“對。”
“那等于是棄械投降啊。”
“沒辦法，打不過就是打不過，地下世界就是如此，沒有實力反擊，隻能老實聽話，不過其實也好。”
“怎麽說？”
“我一直想把生意都洗白了，至少别那麽黑，這樣才能更好的從事高科技研究，建造更厲害的武器裝備，隻是其他人的利益無法兼顧，現在有山崎幫我頂缸了，一切都是他逼的。”
惠特尼·弗羅斯特苦澀的說道：“父親，這雖然很有意思，但我笑不出來。”
盧奇諾·内法裏亞聳聳，“苦中作樂吧，要學會接受失敗，才能走的更遠，你這輩子就是太順利了。”
“有時間，我會反省。”
“好，我回去了，你繼續享受你的陽光生活。”
“謝謝，父親。”
惠特尼·弗羅斯特突然意識到，父親的妥協有一部分是因爲她，一時很是感動。
“你是我女兒嘛。”盧奇諾·内法裏亞給了一個擁抱。
……
三天後，深夜，巴爾幹山區。
赫爾穆特·澤莫通過格裏戈裏·拉斯普金的魔法傳送，來到他父親的秘密基地。
海因裏希·澤莫，一個早該死掉卻仍然還活着的**天才科學家，并且随着科技的進步，越來越強大，越來越年青。
他一邊看他研究資料，一邊聽兒子的述說。
等兒子說得完全沒聲音了，這才有反應。
“哦，說完了？”
“是的。”
“就是說，你的事情已經暴露了。”
“隻是有可能暴露一部分。”
“但你沒辦法确定具體是哪些，不是嗎？”
“是。”
赫爾穆特·澤莫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認。
“如果都斬斷，損失有多大？”
“呃……”
“看來你都沒有想過這問題，也就是說，損失大到你都不敢想。”
“父親要是沒有好的建議，那我就回去了。”
海因裏希·澤莫終于擡眼看向了兒子，“我是科學家，不是戰略戰術專家，你流着我的血，估計也差不多，夠聰明但隻有急智，隻有小手段。”
赫爾穆特·澤莫沒好氣的說道：“就是說我白來了，我回去了。”
“等等，不要急嘛，介紹個人給認識，你跟我來。”
“父親這裏還有活人嗎？”
“一直有，隻是我不敢放他離開。”
“誰？”
“你知道的那個，紅骷髅。”
“啊、啊？”
……
赫爾穆特·澤莫帶着一腦袋問題，跟随父親走到一個滿是老式計算機的大房間裏。
隻是，裏面沒有人。
赫爾穆特·澤莫不解，海因裏希·澤莫指着這些機器，緩緩說道：“那個年代計算機還很大，這是他當年要我幫忙給他備份的，這裏面裝着他的大腦，他的記憶。”
赫爾穆特·澤莫一驚，“思維上傳？”
“不，隻是大腦複制，這有本質的區别，因爲上傳是完整的，複制隻是表面部分，隻是記憶，而且不知道損失了多少。”
“然後呢？給他個身體，可以下載嗎？”
“不是下載，是複制，過程中同樣會損失一部分記憶，總之他并不是紅骷髅本身，隻是一個具有紅骷髅大部分記憶的生化人。”
“這樣啊。”
海因裏希·澤莫歎道：“但他仍然是紅骷髅，地球上最危險的壞蛋。”
“所以你如果覺得你還能應付，就别把這家夥弄出來。”
“相信我，哪怕你在他腦袋裏裝了炸彈，你也沒辦法控制他，隻會被他控制。”
“他像惡魔一樣，會用遠期目标來誘惑你，讓你一步步按照他要求的方向走。”
“而你還不自覺有問題，以爲是你自己想要的，等你反應過來的時候，你會發現你一直在當他的墊腳石。”
“不要以爲你智商高就行，手段權謀那些跟智商無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