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斯塔克看了眼，照單全收。
他看就知道墨鏡是給娜塔莎的，沒有多心再問，完全不知道，那是跟他無關的下一筆賬。
“你這傷，醫生怎麽說？”
“還能怎麽說，增加金屬骨骼，然後換一顆心髒，但不能保證排異。”
“哦，聽起來你是另有想法？”
“我想等幾年，看看能不能克隆一個。”
“這個主意不錯，最多二十年就可以了，不過你這樣能活那麽久嗎？”
尼克局長敲了敲，斯塔克的拍開他的手。
“你這是有輻射的吧？”
“不多，我能應付。”
“你既然堅持，我就不多說了，哪天不想再當一個普通人了，可以來找我。”
“什麽意思？”
“突變者的基因，能夠讓這種傷勢恢複。”
“真的？”
“這我沒必要騙你，不是嗎？”
“條件呢，你這家夥才不會那麽好心？”
“我在救你耶。”
“少來了，我雖然不理解你們那些權謀，但我智商比你好多了。”
“那你就用你的高智商腦袋慢慢想吧。”
尼克局長揮揮手走了，他相信托尼·斯塔克最後隻能成爲能力者，而能力者就要受管制。
到時候托尼·斯塔克肯定乖乖跟神盾局合作，因爲他不可能學山崎那樣去當個罪犯。
……
沙漠，淩晨。
天空開始隐隐放亮的時候，薩塔娜與瓦萊麗同時看向遠處的山洞。
在那黑暗的陰影中，有個東西出現了。
之所以能知道，是因爲她們對黑暗和陰影更加了解。
薩塔娜用心靈對話，“滾開，我沒心情跟你打架。”
一個女人的心聲，“你一個惡魔，爲什麽要保護一個人類？”
“廢話，他死了，我上哪兒找這樣的好男人。”
“男人有什麽好的！如果我一定要殺他呢？”
“爲什麽？先給個原因來聽聽。”
女人咬牙切齒，“我跟亞伯拉罕諸教有仇，他幫助教會，就該死。”
“那你找錯人了，你可以上網搜索，他與教會不對付。”
“我不相信，如果他真跟教會不對付，他就不會來這裏。”
“如果他跟教會有關系，他早就過來了。”
“這都是陰謀。”
薩塔娜哭笑不得，“拜托，你看看他的心靈，多麽光明無暇，這樣的人怎麽會玩那樣陰謀。”
“我見過大天使的心，他們也光明，但他們也會害人，因爲他們心中隻有他們主，他們不拿别人當人看待，自然也就不會有多少黑暗。”
女人語氣裏充滿怨恨，顯然是經曆過什麽。
“可他隻是普通人，并不是天使。”
“說謊，以他的力量怎麽可能是普通人。”
“你不相信，我也沒辦法，總之他跟你沒有利益沖突，倒是你似乎在被人利用，别告訴我，你是心甘情願的。”
“是，不行嗎？”
薩塔娜撇嘴，“當然行，就是感覺你智商可能不夠用，被人當棋子耍得團團轉。”
“我樂意。”女人倔強的嘴硬道。
“那我是真無語了，你走吧，我現在連說話的心情都沒有了。”
“我不會放棄的！啊！”
女人在驚叫中，突然沒了聲息。
是瓦萊麗出手了，借用山黛的神力，光明神職下黑暗規則和陰影規則，找到她所在黑暗空間。
并借用光明神力一舉打穿了空間，打爆了她的身體。
“那你就去死吧。”
瓦萊麗動完手才說話，然後體察空間，發現對方并沒有死，已經逃走了。
薩塔娜也發現了，“真是厲害的家夥，這樣也能逃走。”
瓦萊麗回憶，“她恐怕是小心謹慎的在空間上留了魔法，空間一破，她就留了個假身替死，真身用魔法溜了。”
薩塔娜琢磨，“以這種戰鬥經驗，她恐怕還真跟大天使戰鬥過。”
“不好。”
兩人同時感應到魔法的力量，一組巨大的魔法陣籠罩在周圍，已經在運轉了。
一圈一圈的多個魔法陣，隔出一個個空間。
空間已經偏轉了，星空得光芒變得詭異，光線被拉長形成天亮的景象。
瓦萊麗與薩塔娜兩人有默契的出手，一個打碎最内圈的空間，一個打碎倒數第二層。
但就算打碎多個，也不能阻止剩下的魔法陣繼續運轉。
而隻要有一個運轉，空間坐标就是錯的，傳送的後果就是迷失方向。
就像薩塔娜說的，這就是與大天使戰鬥的經驗。
一個魔法陣是不夠的，得一組魔法陣。
而對方并不是露出馬腳，而是故意現身，好完成最中間的布置。
對方早料到，她一靠近就會被發現，她從來沒有低估薩塔娜和山崎。
雖然多了個瓦萊麗，但戰場大局仍然還在她掌握之中。
是薩塔娜和瓦萊麗低估了她，哪怕薩塔娜說出，她曾經與大天使戰鬥過，也沒有醒悟到，既然如此，對方又怎麽可能會如此被輕易發現。
更加沒有想到，對方被發現其實是一個局。
……
沃坦閉着眼睛鋪開精神力量，感應着魔法陣裏的一切，全力操控魔法陣。
作爲從石器時代走過來的魔法師，她太了解什麽叫強大——隻有小心謹慎的活下來，才能被稱爲強者，否則隻是死人。
沃坦見識過山崎的本事，也感應到魅魔薩塔娜的能量，她敢來自然做了準備。
雖然沒有料到，還有一個具有光明神力的人，但多一個也沒問題。
不過沃坦也低估了這邊，她想不到瓦萊麗是山黛的神仆。
在任何地方都能感應到山黛，隻是她是仆人，無法主動傳送過去。
而山黛還沒睡醒，眼下并沒有危急到要吵醒她的時候。
另一個就是山崎，她低估了山崎的算計。
山崎早在抓住那個黑手的時候，就知道對方會過來幹一架。
試探一下，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撤。
因爲那手下敗的太快，而且被抓了。
也就是不但沒有試探到對手，反而給對手留下了情報。
如此就不得不過來了，因爲隻有掌握對手的情況，才能放心。
至少要明白對手的手段，能不能壓制對手，或被對手壓制，以後該做哪些準備。
……
不過，山崎也沒想到對方一次之間，能操控這麽多魔法陣。
總算他知道對方會用魔法陣，所以留的一手仍然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