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們不可能調查出來。”
“我的意思是，他們會盯克拉克一輩子。”
超人撓頭，“要不我回老家種地吧，順便陪陪我母親。”
露易絲·萊恩贊同，“這樣最好，希望你能按捺的住，不要再出來到處惹事了。”
超人意識到了，“地球上有什麽問題？”
“很多沒辦法解決的問題。”
“比如呢？”
“米國在中東的戰争，你幫誰？幫米國打其他國家？”
“不幫。”
“能力者登記法案，一切能力者都需要登記，否則就會被抓起來，你幫誰？幫官方抓人？”
“不幫。”
“幫派戰争，你幫誰？”
超人樂了，“我把他們都抓起來。”
“然後呢？”
“啊？”
“他們的空缺很快會有人補上，其中争奪，還會死很多人。”
“那我就繼續，有多少就抓多少。”
“行啊，那你沒事就去西南部轉轉，我國的違禁藥物，都是從那邊過來的。”
“我知道了，你再給我講講這20年來的事情。”
……
吃着愛心早餐，露易絲·萊恩用電腦，網絡搜索排列了重大事件，第一是魔法與神魔，第二是生化病毒，第三是未知的世界。
“然後是這個人，自稱山崎·達克，法律上目前認定是山崎·布萊克。”
“這還有目前？”
“人家可以上訴，你先看看，這人真的很有意思。”
“好。”
超人接過鼠标，然後一按就把鼠标按爆了。
面對露易絲·萊恩揶揄的目光，超人尴尬得高舉雙手投降了。
“克拉克，親愛的，你有空還是去尋寶吧，海裏的沉船寶藏，你要是不忍心下手，就去外星球找幾顆大寶石回來，否則你遲早得申請破産。”
“呵呵。”
……
在露易絲·萊恩的幫助下，超人上網浏覽了各種新聞，也了解了山崎·布萊克。
“這是一個奇怪的人，他對官方的法律其實不屑一顧，但會遵守法律，就是會鑽空子。”
“而且是明目張膽的鑽漏洞，用他的話說，你不改變法律，那他就這麽玩下去。”
“誰都知道他殺了不少人，但能明确的，隻有那麽幾個。”
“另一方面，他緻力于幫助貧困的人，免費給超過50萬人提供住房和生活保障用品。”
“他對米國官方，可以說高度看不順眼，如果是普通人，恐怕早人間蒸發了。”
“但他的實力高深莫測，據說他是位魔法師，有證據表明，他能把一群人傳送到地球任何一個地方。”
“所以，神盾局也拿他沒辦法，幹脆讓他在家裏坐牢。”
“總的來說，這是一個聰明人，比你聰明，不是說智力，是說智慧，是對人心的認識。”
“你呢，比較傲氣，難得才會低下頭，俯瞰這個人間。”
“我是這樣嗎？”超人牙痛，故意張牙舞爪撲向愛人。
“是的。”露易絲·萊恩嬉笑道。
……
另一邊，馬德瑞普爾，海洋酒店，12月22日。
梅根見到了傑奎琳，還有貓女與霍莉，以及人送綽号懲罰者的麗莎·卡斯特。
除了麗莎，其他三人都顯得很疲憊。
梅根好奇，“怎麽了？”
“别提了，都是黑暗的事情。”傑奎琳不想說，“你怎麽來了？”
梅根聳聳肩，“我也叛逃了。”
“啊？”
“我其實被鐵血戰士抓走了，然後帶了艘飛船回來，但我不想上交，不想寫報告，隻能叛逃，否則就會被軟禁起來，跟你那時候一樣。”
“哈，聽你這麽一說，心情頓時好多了，走，我們去喝一杯。”
“好啊，正好聽你說說，你現在的生活。”
“一言難盡啊。”
……
酒吧。
喝着酒，傑奎琳向梅根傾訴，她的工作就是支援麗莎·卡斯特，當麗莎受困的時候，救她出來。
“然後就是看着她殺人，那下手狠呐，看得心中發毛。”
梅根琢磨道：“那我剛才看她，好像沒事人一樣，她難道這裏有問題了？”
看梅根指腦袋，傑奎琳連連擺手，“不是，她很清醒。”
梅根咂舌，“仇恨的力量真夠恐怖。”
“不，也不是，”傑奎琳喝了一口酒，小聲說道，“恐怖的是那位，他告訴麗莎，她在做正義的使者，她是光明的化身，她在掃除世間的黑暗邪惡。”
“呃，”梅根擦了把虛汗，“這也行？我以爲隻是說給記者，說着玩的。”
傑奎琳聳聳肩，“反正在我們眼裏，這位是絕對恐怖的化身，不過她确實是在做好事，救了許多人。”
“從這方面說，不得不承認，殺戮有時候是解決問題的唯一方法。”
梅根端起酒杯喝酒，用心靈對話詢問，“我問你幾個問題，你不用說話，喝酒就行了。”
傑奎琳也拿起了杯子，與梅根碰杯。
“你們裝備有鐵血戰士的戰甲，是不是，還不僅僅如此？”
看傑奎琳喝酒，梅根繼續發問。
“是外星科技嗎？”
“不知道。”
梅根訝然，“咦，你也有心靈能力？”
傑奎琳輕笑，“嘿嘿，一點點，其實我隐瞞了實力，以免被派去更危險的事情。”
“你真狡猾。”
“你要是從小就跟血族待在一起，你也會變得狡猾。”
“你長輩是血族？”
“對，現在也不怕告訴你，他可以說是血族三号人物，幾十年前是德庫拉公爵唯一的下屬。”
“還真小看你了。”
梅根好笑，再次與傑奎琳碰杯。
“那是當然，我叔叔用黑魔法給我強化過。”
“你叔叔不是病死了嗎？哦，掩人耳目。”
“也不全是，是我老爹跟他不合，見面就掐，有次氣爆了，趁他不在，就弄了一個棺材，寫申請說他死了，然後把棺材埋了，還特别花錢放在大教堂的墓地。”
“哈。”
兩人嬉笑着再次碰杯，然後又叫了一杯。
梅根言歸正傳，詢問傑奎琳，裝備的事情。
但傑奎琳也無法确定，那究竟是不是外星科技。
“我能确定的就是，液态機器人技術，也許是生物金屬制造的液态機器人，那牽涉的相關技術實在太先進了，用終結者的話說，一百年以後還差不多。”
“終結者？”
“電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