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萊恩·布拉多克隊長問道:“瑛國的教會是保護瑛國國民的嗎?”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老教士整理道,“嗯,可以這麽說,等你們都戰死了,我們才會出場,我們是最後的力量。”
梅根翻白眼,“那你們平常就混吃等死?”
“差不多吧,因爲平常你們就能應付,你該祈禱不會有需要我們出手的力量降臨。”
老教士的回答,令梅根啞口無言。
尼克局長試探着問道:“南極那邊……”
老教士聞弦而知意,“哦,那是原始之地,裏面的人,除了智人,還有各種動物進化而成的直立人,他們普遍比地球人強,通常不會殺人,隻是拿人當奴隸。”
“北極有個北方樂土,裏面的人是智人,野蠻人,有許多強大的家夥,普遍會視人爲食物。”
“地下有個地底世界,裏面的人是進化偏向野獸的方向,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
“海裏有亞特蘭蒂斯人,是他們把這些怪物都趕走了,還打退了想占領地球的外星神,他們奠定了地球如今的秩序。”
“之所以讓人類留在地球,是因爲人類弱小,好糾正。”
“這你們當官的應該能明白,弱小的才好欺負,好管理。”
梅根連忙糾正,“我們沒有。”
老教士搖頭,“不用否認,人類一向如此,我沒說所有人,但很多人,越來越多的人是這樣。”
“尤其是最近這些年,生活節奏越來越快,越來越資本化,一切都向錢看,都是爲了利益。”
“道德敗壞,黑暗到處都是,打擊黑暗,維持秩序,這其實才是你們要做的,也是你們能夠做的。”
“但你們追求力量,想要控制一切,甚至質疑主,難道還想控制主,讓主給你們打工嗎?”
尼克局長在身前揮手道:“抱歉,閣下,如果我惹你不快,我向你正式道歉。”
老教士搖頭,“如果你想讨論稱呼的話,你該稱呼我爲冕下或殿下,就算教宗見到我,也要行吻手禮,米國總統和瑛國女王見到我,我也可以坐着等他們向我行禮。”
“我是大天使的靈媒,就是人間的大天使,高座于神權和王權之上,你們能明白嗎?沒有讓你們跪拜,已經是時代不同了。”
“你們本沒有資格見我,因爲你們太過于黑暗污穢,看着就髒眼睛。”
“事實也是,你們對我沒有半點尊敬,有的隻是喋喋不休的置疑和盤問。”
“回去吧,去你們的世界,你們要明白,你們隻是主的羔羊,不是主的管家。”
“你們隻要當好一隻羔羊就可以,其它一切的自然有主。”
“事實上,一切都屬于主,你們隻要享受主給你們的一切就可以了。”
“如果你們不相信主,那就不能怪主不回應你們。”
老教士憑空消失了,而三人這才能動。
三人面面相觑,一起聳聳肩,各懷心思的歎息着回轉。
……
另一邊,哥譚市早上,酒店。
早餐時間,以山崎爲首,瓦萊麗、梅蘭妮、普裏希娜、魅魔薩塔娜,還有娜塔莎、黑發琴·格雷和鐳射眼、星光塔妮娅和黑暗之星萊尼娅。
正吃着呢,前台送來一封未署名的信,也就是自行送來的。
山崎喝了口咖啡,打開信封,然後看得把咖啡都噴了出來——那是找他要錢的賬單,可明明跟他沒關系啊。
“山崎·達克閣下,日安,我們昨天夜裏在市中心大廈救了您朋友,她答應給我們11萬英鎊作報酬。”
“我們不知道她去了哪裏,隻能請您代付,相信您不會在意這區區11萬英鎊。”
“根據如今彙率,我們吃點虧,請準備14萬美元現金,我們晚上來拿。”
薩塔娜好奇,一把搶了過來。
看得大笑,然後傳看,把早餐氣氛烘托得高漲起來。
……
早餐之後,山崎請薩塔娜去寄賬單。
薩塔娜隐身傳送至侖敦,搜索之下,沒去找薩塔娜,反而去了教會總部,出現在後花園。
“歡迎光臨,謝絕參觀。”
老教士帶着一隊騎士出現,把薩塔娜團團圍住。
“不用太緊張,我就是來看看。”
“說了謝絕參觀。”
“話說,你這老頭子的聖光倒是不錯嘛。”
“呀,沒想到你這惡魔居然不怕聖光,有高等地獄天使的血統?哪一位大人的?”
說話間,老教士的語氣就變了,由劍拔弩張變得和平友好。
“不告訴你。”
“别小氣嘛,天使都是一家。”
“你也真敢說。”
“我可是見過路西法大人的哦,在信仰戰争上,天堂與地獄是天然盟友,與神界和魔界是天然的對立。”
“那讓我看看,你藏起來的東西。”
“這還是不要了吧,那些聖器還有沒到出世的時候,不要打擾它們,以後再說怎麽樣?反正你有時間,以後再看吧。”
“好吧,我也不是來打架的,走了。”
“有空來玩哦。”
老教士對着消失的薩塔娜揮手,友好得騎士都看不下去了。
“殿下,她畢竟是惡魔啊,是堕落天使。”
“她不怕聖光,我們怎麽能打的過她嗎?再說了嘛,天使是一家,而且,人家能隔着結界感應到這些聖器的存在,說不定她還是其中一個的候選者呢。”
“惡魔使用聖器?就算是堕落天使,也太讓人難以相信了?”
“别用古代的眼光看人,要用現代的眼光,說不定堕落天使以後還能回歸主的懷抱呢,局勢是在變的。”
“再怎麽變,也不能相信,堕落天使可以拿起聖器,爲主戰鬥。”
“那不是我們決定的,是主的決定。”
“是,一切歸于主。”
“行了,都散了吧,繼續我們該做的事情,守護聖器,直到它的新主人出現,追随聖器主人維護主的榮光。”
“是。”
“記住,我們要提防的是搶奪信仰的衆神,其他的不用在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