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播放當年,8歲的山崎·布萊克,在底特律車展上的演說。
“他們在遣詞用句上,有許多類似之處。”
“這是個人的習慣,很難更改。”
“當然,僅憑這個還沒有辦法認定,不過不管他怎麽變,都可以通過血型和指紋都進行認定。”
“而且技術部門對這個成年的山崎·布萊克的樣貌,進行了還原,其幼年相貌,與年幼的山崎·布萊克有百分之95以上的相似,可以判定是一個人。”
“那麽,反過來呢?”總統發問。
尼克局長說道:“沒有辦法判定,因爲小孩子長大的時候,會出現很大變化,就比如,護照上小孩子的照片,需要時常更新。”
國防官問道:“你有十足的把握嗎?”
尼克局長保證道:“是的,部長先生,我有十足的把握,他就是山崎·布萊克。”
助理問道:“上法庭呢?你現在到底有沒有拿到他的指紋嗎?”
“還沒有,我想是他刻意不讓我們拿到,不過隻要上了法庭,就可以讓他出示指紋,然後現場進行比對。”
見尼克局長說的信誓旦旦,助理也沒問題了。
不過尼克局長随即表示,最好不要讓事件繼續下去,不要開庭,就這樣無限期的拖下去。
“對方是‘黑暗的布萊克’,一個8歲就能搞定貧民窟幫派的犯罪天才。”
“今天這局面是他一手打造的,換句話說,我們正走在他的陷阱裏,每向前一步,都會有更多的風險。”
“就此打住,才是眼下最理智的選擇,以後再找機會去拆穿他的身份。”
總統沒有意見,不過委員會表示現在已經可以行動了,要打掉犯罪者的嚣張氣焰。
這讓總統心動了,特别是亞曆山大·皮爾斯,他放話會承擔一切後果。
因爲他是單身,沒有家人拖累。
而實際上,他是九頭蛇組織的一員,樂意看到混亂的出現。
……
早在紅骷髅還活着的時候,九頭蛇組織就碎片化了。
紅骷髅死後,就更是群蛇無頭,成了真正的“九個頭的蛇”,九個腦袋各管各的。
幾十年來,聯盟與合作,投誠和吞并,死亡和躲避,在九頭蛇組織中無處不在。
導緻情報混亂,誰也不知道,九頭蛇組織如今究竟有多少“加盟店”。
亞曆山大·皮爾斯是一個分支的首領,野心勃勃的想一統九頭蛇,然後滲透到社會的方方面面,從而控制整個國家。
……
會後,亞曆山大·皮爾斯通知下去,可以去給山崎的後院添些亂子。
利用那些蘇聯的特工,順便挑撥幾方關系,不管他們是不是相信,是不是承認,反正媒體會那樣報道就行了。
蘇聯的特工遭受到暗殺,是除去洩露機密另投他人的叛徒,還是單純的報複?
一句洩露機密,就能讓人聯想很多東西了。
雇傭他們的安東組,将會成爲衆矢之的。
正好櫻花國與俄國一直有怨,摩擦會因此而起。
櫻花國會逼迫安東組,雖然不會有多少作用,但能轉移大家的注意力,從而讓局勢變得更複雜。
……
櫻花國,5月22日夜。
出勤的娜塔莎,随便找了街頭攤位吃宵夜——日式拉面。
老闆開着便攜電視,裏面還在播着關于山崎·布萊克的新聞。
什麽是不是他,肯定是他。
娜塔莎撇嘴,就知道這個男人不簡單,太能算計了。
安東組這麽個幫派,硬是給他整成了社團,明明是巡邏,卻變成了維護治安。
借着這次生化災難,安東雪子帶着安東組出錢出力,幫助了許許多多的人。
有人就有選票,更别說人家還有錢。
硬是拉攏一票各級議員,建立了從下往上的派别體系,夯實了政治基礎。
如今都名正言順的建立辦公室,打着爲民造福的旗幟開始涉政了。
……
“美女,您的面好了。”
“哦,謝謝。”
娜塔莎回過神,伸手去端面。
突然發現攤主的眼神不對,不是在看她,不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而是在看她身後。
并且面目扭曲,這相當不對。
娜塔莎也不管面了,直接側撲離開。
“嘭!”
面攤的瓦斯罐炸了,一聲槍響才傳來。
若不是她久經殺戮場,根本就聽不出來。
逃!逃!逃!
在細微的槍響聲中,用盡全力不停的逃竄,飛撲到路邊的花壇後面。
聽着一顆顆追來的子彈打穿花壇牆壁,打入泥土的聲音,這才松了口氣。
與此同時,街面上的人才反應過來,尖叫着四散奔逃。
娜塔莎摸出化妝鏡子察看,雖然剛才隻是聽到一個槍響,但誰知道現在這混亂的場景中,有多少埋伏呢?
卻看到一個人跳了過來,正落在她躲藏出的花壇上,右手中的帶消聲器沖鋒槍已經對準了她。
娜塔莎在一瞬間選擇了向右翻滾,因爲正常人右手臂向外拐,彎得有限,更何況開槍射擊。
同時,飛撲間用飛刀匕首還以顔色,卻被那人用手臂擋住了。
“铛!”
金鐵聲,難道是假手?
娜塔莎猛然想到一個人,頓時不敢再戰,以最大速度撤退。
那人的假手不是右手,而是左手。
那左手是一個電磁機器,可以吸引扭曲金屬物品的路線,比如子彈和飛刀。
同時,可以釋放電磁彈射的子彈。
那個人綽号冬兵,是蘇聯時期聚集國家力量,培養出來的超級殺手,不是她能應付的。
尤其是現在隻有這種巡邏時期,隻是對付小混混的裝備,連把手槍都沒有。
“茲!”
聽到電流聲就知道不好,是電磁彈射的子彈超高速子彈。
但劇痛同時已經穿過了身體,痛得連捂住肚子傷口的時間都沒有,直接撲倒在地,昏死過去。
冬兵漫步走上去,臉色冰冷的舉起槍,準備對娜塔莎的腦袋補上一槍。
卻猛然發現,地上的目标不在了,哪裏都沒有看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