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推測起來,穹頂監獄坍塌,十有八九就跟他有關。”
“搞不好是那人勸山崎·布萊克别坐牢,山崎·布萊克不肯,因爲他是自願去坐牢的,然後那人幹脆把他劫走了,把監獄毀了,讓他不能再回去。”
“當然,目前沒有證據說,就是跟他有關,但線索彙總起來,就是指向他。”
“跟你們X戰警說這些,是讓你們以後小心些,别一頭撞上去。”
“而就沖我這麽好心,X教授,是不是跟我走一趟啊。”
X教授苦笑,“去哪兒?”
“他們在澳洲的牧場。”尼克局長說道。
……
牧場。
由于時差的關系,這邊的新年宴會已經曲終人散了,正在一批批的散夥。
同時,因爲病毒已經沒了,沒有了威脅,秩序會恢複,大家在宴會上商定了許多工作和學習上的事情。
山崎也捏着山黛的耳朵,讓她答應回去上大學。
而正送客呢,X戰警的飛行器來了,請求降落。
山崎恍然,這是來找他的,于是讓他們在機場降落,讓洛娜抓緊時間送其他人撤退。
……
距離居住區,十幾公裏外的機場。
X教授,魔形女,冰人,神盾局的保镖們。
山崎看到尼克局長也從飛行器上下來,一點也不意外。
隻是這家夥居然來了個擁抱,令山崎牙疼,後背也被拍得很疼。
“啊,多少年沒見,你已經長這麽大了,還是說,你一直這麽大。”
“能說人聽得懂的話嗎?”
“這正是我想問的,你是人嗎?居然聽不懂人話。”
山崎點頭,“看來你是一肚子火氣啊。”
“任誰被耍得團團轉,都是一肚子火氣。”
“誰耍你了?”
尼克局長認真的說道:“你啊,所以來找你了,山崎·達克先生,山崎(拼寫不一樣)·布萊克先生。”
“哈。”
“你别笑,别不承認,我帶來了指紋機,讓我檢測一下。”
“不,不用了。”
“來嘛,别客氣,不要害羞。”
山崎擡手,免得拉拉扯扯的,“我的意思是,我承認是你要找的人。”
“哈。”這次換尼克局長失笑了。
山崎邀請道:“走吧,請你們去喝一杯,我想你們有很多問題要問我。”
“你還是那麽精明。”尼克局長點頭。
……
機場的小酒吧。
山崎自己當服務員,給尼克局長,X教授,魔形女,冰人上酒。
“我是山崎·布萊克,不過出了這個門,我是不會承認的,想抓我就慢慢打官司吧。”
“說的真有錢,那麽穹頂監獄是怎麽回事?”
“穹頂監獄的犯人,除了活着的人,其他都死了。”
“廢話,哪些活着,哪些死了?”
“這就不便告訴你們了,換個話題吧?”
“行,你的地盤,你說了算,那麽,對神秘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很多,但相對也很少,新年出現的那些,我隻是知道一些,一個都不認識。”
“知道多少?”
山崎搖頭,“不想說,總之你們不用操心,因爲管不了,釋放核武器不但無法傷害他們,反而隻會激怒他們。”
尼克局長舉手道:“哦,那如果他們要占領地球,我們隻有舉手投降了?”
“事實上,人類占領地球是近1萬年的事情,之前都是亞特蘭蒂斯人統治着地球,是他們讓地球人類免于各種滅頂之災。”
“比如呢?外星人入侵?”
“是的。”
“那也是維持他們的統治,不是嗎?”
“确實,但我的意思是,你不用擔心他們重新統治地球,到那個時候自然有人會阻止他們。”
“誰?衆神?”
“差不多。”
“好吧,能告訴我教你曆史的教授是誰嗎?我也想去聽聽。”
“這是我彙總信息以後分析的,信不信在你。”
尼克局長諷刺道:“啊,幸好我知道你不是神經病。”
言外之意是,否則都是胡言亂語。
山崎當沒聽到,“如果你閑得沒事,好好梳理全國的幫派和組織,别再出第二個保護傘了。”
“這是我能管得了的嗎?神盾局可沒那麽大的權限。”
“那在神秘側占領地球之前,地球先被地球人玩崩了。”
“你知道些什麽?”
“不知道,隻是推測,有一個保護傘組織,就有類似的第二個,事實上,人們都在追求永生,追求力量,所以類似的應該很多,隻是保護傘的問題無法遮掩罷了。”
“看來你是不想和我多說什麽,那麽換人。”
尼克局長讓位,X教授卻沒動。
“我沒什麽想知道了,足夠了。”
“爲什麽?我以爲你很想知道萬磁王的消息,他肯定一直盯着他。”
尼克局長這麽一說,X教授頓時有興趣了。
“你知道萬磁王的下落?”
“知道,但不能告訴你,人家好好的待着,你們幹嘛要招惹他?”
X教授點頭,“也是,那麽就沒事情了。”
尼克局長搖頭,“你還真好打發。”
“我看就這樣吧,以後紐箹見。”
“你要回紐箹?”
“現在沒事了,我得讓我妹妹去上大學。”
“去大學裏打遊戲?”
“那也行。”
“我開始爲她的老師擔心了,哦,你們會用錢解決問題,能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要再來一杯嗎?”
話是這麽說,山崎卻把酒收了起來。
尼克局長咂嘴,“這是要送客?”
山崎點頭,“你不用拖時間了,你的探測器是找不到什麽東西的。”
尼克局長毫不在意,“爲什麽?你的設備比較高級?那來一套,來報個價碼,多少錢,我去申請預算。”
“好吧,我直說,我想請你們離開。”
山崎投降了,不得不承認,論臉皮厚度,比不了這家夥。
“啊,這麽說就清楚了,拿來。”
“什麽?”
“當然是酒啊,你不會這麽小氣吧?”
“當然不會。”
山崎拿毛巾擦過酒瓶,然後拿毛巾包裹着,才把酒瓶放上。
“我說你就不能老老實實的,把你的指紋給我嗎?”
“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走吧,相信以後有的是機會。”
“也是啊,那麽,感謝你什麽都沒告訴我。”
“該知道的,你已經知道了,不是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