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的禁令，固然會讓一些研究室關門，但更多的研究會從明面轉到暗處。
因爲他們這是他們的工作，他們隻能幹這個，才能獲得最高的收入，否則難道讓他們去掃大街？
而資金的缺乏，會讓人饑不擇食，不管什麽人和組織，隻要付錢就行。
基因技術變得更加不可控制，也更加無法無天。
……
當晚，吃晚餐的時候，山崎說明想法，請山黛把鐵血戰士的基因藥劑拿出來，讓薇薇安研究，準備一批适合普通人的強化藥劑。
“爲什麽？根本用不着。”
“等人家有了批量生産的，你卻沒有，這不是很糟糕嗎？”
“哈，老哥你不誠實哦，别騙人，說實話。”
山崎攤手道：，“好吧，我是擔心，那些批量生産的藥劑，會有一時難以察覺的副作用，比如污染人類基因，緻使下一代人出現異常人，或者說畸形。”
山黛咽下食物，“薇薇安，你們經曆過這階段嗎？”
薇薇安點頭，“确實會有這種事情，而且非常多，不過我們有女神幫忙，至少可以在表面上，解決畸形的問題，所以大家并不在意。”
“那内部呢？”
“用基因編輯技術優生優育，人工輔助繁殖的情況越來越多，自然繁殖的都是意外，而這些自然人無論是智力，體力，免疫力，樣貌，都顯而易見的不如基因編輯過的人。”
山黛點頭，“原來是這樣，看來地球以後也會這樣，不過話說回來，那到底是人，還是機器？”
薇薇安思索（搜索數據），“這種倫理問題，我沒辦法回答，隻能說各有支持陣營，但無論嘴上說什麽，他們都在使用基因編輯技術，因爲要競争。”
“競争當真是無處不在。”山黛失笑。
山崎說道：“以地球的情況，若是放任不管，幾百年都不一定能解決。”
“當然，我們也管不了，隻能貢獻一份力量，讓事情不至于變得最糟糕。”
山黛質疑，“老哥，你想過沒有，你的做法反而更糟糕，你會讓他們以爲有出路，更大規模的應用。”
山崎點頭，“不錯的問題，我确實有想過，但就算沒有我們，他們仍然會采購會使用，而就算有我們，他們采購使用的數量，也還在那裏，我們可以用便宜的價格拿下訂單。”
“會有公開訂單嗎？都是私下兜售吧？”
“不知道，所以隻是儲備，有備無患嘛。”
“嗯，”山黛琢磨着妥協了，“好吧，薇薇安你沒事時研究一下。”
薇薇安點頭，“好的，不過我認爲，主人您做的會更好。”
山黛擺手，“我？别找我，還不知道哪天呢，等到那天再說吧。”
山崎立刻笑道：“嗯，幫她記下，時候到了，别讓她賴賬。”
“已經記下了。”薇薇安說道。
山黛輕拍桌子，“老哥，你在這等我呢！”
諸人莞爾，山崎聳聳肩，“完全沒有，這絕對是意外的驚喜，我敢拿上帝發誓。”
山黛撇嘴，“你根本不信上帝。”
山崎搖擺手指，“這跟信仰無關，隻是發誓而已。”
山黛失笑，“懂了，替罪羊。”
“不能這麽說，吃飯吃飯。”山崎轉移話題。
話題轉到了哈爾-波普彗星上，這顆直徑達60公裏的巨大彗星，正拖着5000萬公裏長的鈉尾經過地球。
站在地球上，肉眼可見。
這事情大家都知道，餐桌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愉快。
……
3月26日晚上，新聞上熱播，有39人爲彗星而自殺的事情，他們說是要投胎到彗星後面的宇宙飛船上，而适時自殺是從地球上撤離的唯一途徑。
新聞上說沒有宇宙飛船，這完全是無稽之談。
但人們都不信，因爲見識過了之前對異形的新聞封鎖。
很多人打着“要真相”的旗幟舉行聚會，尤其是在太空總署和神盾局外面。
不過沒人搭理他們，最後就成了常态化——一堆閑人天天守着。
……
7月2日，溙铢貶值點燃了東南亞金融危機。
山崎沒想去抄底，想的是暑假讓山黛去哪裏玩，最後決定去華國。
2個月下來逛了不少地方，剩下的正好到消磨剩下的兩個暑假。
1998年，東南亞金融危機持續發酵，國際熱錢大轉移。
借助所謂的高科技，網絡股開始變得熱門，尤其是在納斯達克上市的股票。
1999年6月，山黛高中畢業，決定休學一年。
如果沒有世界末日，那就明年再上大學。
對此，山崎無語，不過也同意了，正好他也在準備，到時候跟山黛一起去上大學。
暑假依舊是去華國，逛完留下的三分之一，然後轉飛已經平靜的中歐。
本來打算玩到年底的，卻接到死亡營的報告，于9月21日，讓山黛把他們提前帶回了米國。
……
中部，浣熊市。
這個不下10萬人的城市，本該喧嚣熱鬧，但卻是一片寂靜。
不是沒有人，而是滿大街都是人，卻沒有一個人說話。
每個人都奇怪的很，很多人身受重傷，卻還能站立不倒，甚至就剩半個身體，也能不斷的在地下爬。
普裏希娜不敢看，躲在山崎懷裏，山崎卻是目瞪口呆，這都是什麽鬼？
山黛則是幸災樂禍，“果然世界末日了。”
“我也不多說，”山崎頭痛，“解決它們。”
“不要，我要看看會發生什麽，這比遊戲好玩多了。”
山黛說着就帶大家傳送回賭城的家，勒令誰也不準幫山崎，也不準死亡營繼續彙報。
山崎還想勸說，山黛直接閃了。
山崎頭痛，隻能上網查資料。
結果沒發現直接的新聞，似乎封鎖了消息。
而浣熊市的事情，可以追溯到1996年，有一輛列車上的人失蹤。
随後一直有失蹤事件報道，但都是去山野中旅行的人。
浣熊市警察對于該現象無法解釋也無法阻止，隻能歸咎于邪教的活動。
……
沒人幫忙，山崎就一個人上路，一套鐵血戰士戰甲，一輛林肯遠征，裝上武器彈藥。
結果，山黛眼熱的冒了出來，“我也要去。”
“那就上車。”山崎早料到了，這種好玩的事情，山黛不會錯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