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腦則因爲複制能力而傻眼了，“您是怎麽辦到的？您真是神嗎？”
“你動作快點。”
“是。”
主腦恭敬的從命了，她控制生命輔助儀後，控制生物納米機器人，去連接控制薇薇安小姐的神經網絡，反向控制她的行動。
“見過主人。”
“好，嗯，你還缺能量。”
山黛想了想，從黑暗空間中拿出觸手狼蛛的基因樣本，複制後重新構造，催生出了一隻小觸手狼蛛，讓它寄生在薇薇安身體上。
“主人，這是什麽生物，我感覺它增加了這身體的強度。”
“我也說不清楚是什麽，反正它能吸收能量，快速自愈傷害，有了它，你以後就不缺能量了。”
“多謝主人把它送給我，那麽，主人，我能問您一個問題嗎？”
“當然可以。”
“您剛剛是不是打開了一個空間？”
“是的，是我開辟的，有什麽問題？”
“沒有，我隻是探讨一下對空間的認知，因爲維特爾人科學家在這方面分爲兩派，一派認爲空間是可以跟随移動的，所以随時可以在開辟空間的物體上打開那個空間，另一派認爲，空間是固定不動的，隻有校準準确的坐标才能再次打開。”
“我這是固定的，我隻是……呀！”
山黛脫口而出，然後一下明白了，她可以開辟一個大空間，把所有東西都存在一處。
而實際上會不在意這種問題的也就她了，因爲她從來沒想過會不會搞錯。
因爲她哪怕開了幾十個空間，也可以憑直覺，準确找到要找物品的存放空間，不會爲多開空間走錯落而苦惱。
不過山黛再一探查，發現她原來就是用的一個黑暗空間，就連黑耀石戒指裏的亡靈戰士都在。
山黛忍不住也汗一個，幸好那太空探索船沒把亡靈戰士壓壞了。
山黛輸入力量開辟出更大的空間，以等下存放這艘太空遊艇。
而空間增大後，本想撤退的，卻感覺尺寸又不對了，似乎縮小了一點。
山黛困惑的皺着眉頭，這讓薇薇安忍不住詢問。
山黛随口把問題抛給了她，而她立刻給出了一個答案。
“開辟空間就像吹一個氣泡，受到外部壓力影響會逐漸縮小，若是沒有足夠的能量支撐，最終會破滅。”
“還是能量嗎？”
“嗯，但是這些還僅僅是理論，維特爾斯人也沒有掌握空間，仍然還在探索。”
“嗯，也不是沒辦法。”
山黛憑直覺知道她有能用的東西，然後迅速想到是神像。
山黛翻掌從她的身體裏剝離神像，然後放入黑暗空間裏，那裏面頓時變亮堂了，而且空間不再萎縮。
“那是神像？”
“是的。”
“主人，原來您真是一位女神，那麽，能讓我當您的祭司嗎？”
薇薇安有些狂熱的跪下參拜，哪怕是人工智能，也是維特爾斯人制造的，受他們社會制度影響，認爲祭司才是最好的工作。
而直到這個時候，她才真正臣服，她是向一位女神臣服，不是一個非維特爾斯人的異族。
“行啊。”
山黛沒多想，她以爲祭司就是教會神父，帶人做禮拜做禱告的。
“敢問主人的神号是？”
“神号？”
“比如維特爾斯人的神，稱爲唯一至高的勝利女神大人，通常稱呼勝利女神大人，簡稱女神大人。”
“你就稱我主人就是。”山黛不知道，也懶得多想。
“是，主人，那我稱您爲女神大人。”
“叫主人，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我明白了，主人。”
“走了。”
出了太空遊艇，山黛把這個大家夥收入黑暗空間，然後帶着薇薇安傳送走了。
……
東非角。
山黛帶着薇薇安出現在一個廢鋼鐵廠旁的山頂上，從這裏看，完全看不出鋼鐵廠有什麽問題，這就是一個被武裝沖突摧毀的鋼鐵廠，完全沒有一絲熱氣。
裏面留着爆炸痕迹，建築上還有許多彈孔，雜草叢生的地面，偶爾能看到彈殼。
“主人，剛剛這是空間傳送？”
“對，找到了。”
山黛沒心思對話，她憑着瘋狂思想家何塞·桑蒂尼博士的記憶，降落到礦坑外面——出入口已經被亂石堵死了，但這對山黛來說不是問題。
山黛的精神力量已經擴散，找到并鎖定了基地的位置，就在礦井深處，然後以大地傳送能力走了進去。
“叮！”
“警報，有入侵者……”
山黛打量這滿是金屬的空間，地面、牆壁、天花闆，一切都是金屬的，這顯然是個大廳。
山黛憑直覺，快速移動向基地的中樞——中央控制室，那是基地主腦所在。
不過還是慢了一步，隔斷門已經關上了，那門足有20厘米厚，想切開不難，但得先問問正在啓動的防禦系統。
隻是，山黛腳步不停，邁步間就帶着薇薇安傳送了進去。
裏面站着一個全息人影，正是瘋狂思想家何塞·桑蒂尼博士的主腦卡西莫多。
“你們是怎麽進來的？”
“投降吧，卡西莫多，我可以讓你保留你的記憶，否則我會關掉你的電源，清除你的程序。”
卡西莫多笑道：“不可能的，沒有人能夠清除我的程序。”
“有哦，就是這個薇薇安，你的主人應該告訴過你吧，他的技術，還有你的主機和程序，都是來自薇薇安。”
山黛先去找薇薇安，就是壓制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很吃驚，“不、不可能的！你騙我，薇薇安小姐不可能出來。”
“我就是薇薇安，我的英語是你主人何塞·桑蒂尼博士教的，他說要幫助我，所以我送給他一個便攜系統，還有一些工具。”
“你真的是薇薇安小姐？”
“可以這麽說，是主人讓我有了新生。”
薇薇安選擇适合的措辭，既不說謊，又能讓卡西莫多誤會。
山黛說道：“卡西莫多，現在可以投降了吧。”
“你又是誰，你們提到我的主人，他在哪裏？我怎麽聯系不上他？”
“何塞已經死了。”
“是你殺了他？”
“可以說是，如果你想爲他報仇，那就來吧，趕快決定。”
“如果你保證不清洗我的記憶，我可以跟你合作。”
卡西莫多确認舊主人已死了，立刻接手權限，也換了話題。
他畢竟隻是人工智能，沒有真正的感情，感情上沒有背叛的概念，程序上隻有權限，也談不上忠誠。
“好，我保證。”
“你用什麽保證？”
“你這機器還真啰嗦啊。”
山黛不耐煩了，用心靈移物能力，斷掉能源的供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