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黛的神職很多,生命神、光明神、大地神、土神、礦物神、風神、水神、植物神、森林神、獵狩神、獸神。
還控制着一尊蟲人外貌的黑暗神,也就是蛇面蟲人的本體。
山黛的神職下擁有許多許多的規則,包括死亡,殺戮,戰争等等,都是這些神職的體現。
信徒就是蟲人,包括寄生蜂、幽靈人,在那尊黑暗神的身體組織中寄生而來的蛇面蟲人。
後來還有山黛這個神的血肉,還有方陣病毒。
蛇面蟲人既是個體,也是神分身。
蛇面蟲人黑暗神是他們的信仰神之一,也是他們的母體母巢,彙集了他們的知識技能。
蛇面蟲人帶有深淵屬性,可以吞噬一切力量,轉化爲自身力量。
表現出來的就是,化爲巨蛇的體積不斷增大。
同時蛇面蟲人可以單體自行繁殖,把無數的孢子,卵,寄生在自個身體中。
身體分裂或被打成碎片以後,那些孢子就會吸收力量成長,成爲新的個體,數量也就增多了。
而宇宙間充滿各種力量,這些個體也不斷成長敷衍,如今的增長速度都已經數不過來。
而數量越多,産生的信仰越多,信仰越多,神力越多。
就是分散的太遠,各區域的信仰傳不過來,隻能就近轉化爲神力給蛇面蟲人吸收。
在太陽系中就藏了不下一百億隻蛇面蟲人,他們的信仰就是山黛神力的來源。
可以說,山黛的神力比地球古往今來,所有的每一個神都多。
不過僅僅是在地球上,不算去了神界建立神域以後,不算神域信徒。
……
惡魔術士紮拉索斯收集神力刻畫術法陣式,建立了一個七芒星魔法陣,然後轉變爲儀式祭壇。
諾瑪女王、哈瑞·布蘭特等人都看着,山崎則與山黛心靈交流。
“這裏是你的地盤,你确定埃及神系那邊沒做手腳?”
“确定,老哥你想做什麽?”
“建立一個後備基地。”
“後備什麽?”
“我們的記憶。”
“啊?”
山崎認真的說道:“我們與神魔之間的戰鬥才剛剛開始,你能取得上風是因爲神魔不适應你的戰法,最重要的是被深淵屬性克制,但神魔們經曆了悠久的歲月,他們的戰鬥經驗遠在我們之上,他們肯定會找到我們的弱點。”
“什麽弱點?”
“自身不夠強大。”
山黛不滿,“老哥,我很強大了,好不好?”
“連契約的術法陣式都不會,你隻是神力強大而已,但這世界上真正強大的是術法陣式所诠釋的規則力量,你在這方面差的遠呢。”
“好吧好吧,你說建就建,但該怎麽建?”
“一是被寄生,幽靈人可以奪取記憶,傳給幽靈女王;方陣病毒會承載有機宿主的記憶,然後傳給母巢的;寄生蜂可以獲取宿主記憶,與所有同伴分享;你可以專門建立各自的體系,存放我們的記憶。”
“這倒是可以。”
“二是高科技,這有沒有辦法,你問問幽靈世界的埃托雷·馬約拉納。”
“我知道了。”
……
祭壇完成,哈瑞·布蘭特第一個簽訂了契約,比照戴安娜公主的女神祝福,哈瑞·布蘭特隻要向山黛禱告就行了。
“女神請賜予我力量,讓我打倒眼前的敵人。”
“女神請賜予我健康,讓我遠離疾病與疲勞。”
“女神請賜予我生命,讓我恢複青春多少歲。”
等等等等,用起來就像是魔法師。
山黛懶得搭理他的請求,讓惡魔術士紮拉索斯在永恒宮殿特别做了個神力池,存放神力結晶,有請求就抽取好了。
哈瑞·布蘭特祈禱完,也有了一副健壯的身體,自己摸索着肌肉,笑得後牙槽都露出來了。
索菲·布蘭特是第二個,海特爾夫人也在她的慫恿下簽了,然後是呂燕兒與安妮。
任務完成,可以走了。
戴安娜公主突然想起來,山黛還欠她月神箭,立刻讨要。
山黛沒說話呢,雅典娜女神說話了。
信仰力量上帶有一個人的屬性,若山黛不是神,阿耳忒彌斯女神拿過去用。
但山黛現在也是神,阿耳忒彌斯無法把信仰力量拿走。
神與神之間,直接搶奪其他神的信仰,那就算是滑落到邪神一類了,不是說山黛同意就可以了。
就像主人對某人說,我同意你到我家偷東西,你要真去偷了,那從本質上,你就是個小偷了。
戴安娜公主苦惱道:“啊,那我的箭呢,那山黛你幹脆用你的神力造一套給我得了。”
山黛龇牙,“你看我像是會打造神器的人嗎?”
“呃,你确實不像。”戴安娜公主毫不留情的打擊。
“那個,主人您要是允許我借用神力,那我倒是可以幫忙。”
惡魔術士紮拉索斯忍不住搓手,盜用信仰與神力,可以增加他的實力,而且那神器也可以留個念想。
山黛看穿了,“行啊,不過信仰和神力可以給你,但你可别在神箭上做手腳,要是讓我知道了,我就把你換掉,我在地獄可有不少俘虜呢。”
“不敢不敢。”
惡魔術士紮拉索斯用行動掩飾心虛,“哦,主子,這次的時間有些長,你們還是回去吧,戴安娜公主留下就行了。”
“也好,不過你記得别耍花樣,這永恒宮殿是我的秘境,你做了什麽,我一查就知道。”
“不敢不敢。”
……
諾瑪女王陪戴安娜公主留在永恒宮殿,其他人回歸莊園,哈瑞·布蘭特立刻跑了,索菲也陪着海特爾夫人告辭了。
呂燕兒請自去請林彩雲、冷芬芳,羅婉凝和羅婉婷,崔煙煙,池田惠子。
安妮守門,攔住她們,等人來齊了,才請她們六個單獨進房間去。
六女雖然不太明白,但還是讓保镖與随從等在外面。
六女心中隐隐有些預感了——能讓她們這樣見的人,應該是山崎了。
果然,就是山崎,那滿身肌肉的光頭大漢,他的樣子跟記憶中的一樣,十多年了,一點都沒變。
“先生。”池田惠子百感交集。
“夫君。”冷芬芳、崔煙煙,羅婉凝、羅婉婷愣在當場。
“郎君。”林彩雲卻當場就哭着撲了過來。
山崎好笑的伸臂按住她肩膀,“先等會兒。”
林彩雲抽泣着擦着眼淚,“郎君你好狠心,一走就那麽久。”
一時之間,除了冷芬芳,其他人也都哭了。
“停,都先聽說我。”山崎笑道,“還是那句話,有人想跟我去隐居嗎?”
崔煙煙說道:“我願意随郎君去,但可否再等幾年,父親年事已高,容我盡孝道。”
“我們也是。”羅婉婷立刻帶着姐姐表态。
相比崔煙煙的真心實意,她這隻是緩兵之計。
其他三人面面相觑,一時找不到理由,但她們現在各有一份事業,正是大權在握的時候,哪是說放下就放下的。
山崎看明白了,“好,那就以後再說,你們可以回去了,記得幫我保密。”
崔煙煙點頭,“那郎君稍候,我這就下廚爲郎君整治一桌席面,爲郎君接風。”
山崎擺手,“不用了,我還有别的事情,你們就當我沒來過,都别說了,去吧。”
“是。”六女默默的行禮告退,各自懷着複雜的心思。
思索着,山崎回來做什麽,是不是因爲歐洲勝利了,準備讓斯皮德爾家回去。
鲲鵬公司會有什麽變動,會不會對她們有影響。
等等等等,都是利益上的事情。
隻有崔煙煙沒想那麽多,心中對于沒答應山崎,有些愧疚,但她用孝道說服了自己。
父親與丈夫之間,她選擇父親,哪怕父親身邊有很多人在照顧,根本用不着她。
她一廂情願的認爲,丈夫不需要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