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不死心，那你去試吧，但不準使用力量去影響，然後如果你輸了，就不準反對我們拿這些敗類士兵當祭品。”
“這是兩回事。”
希碧兒嗤笑，“這是一回事，你可以問問這位安吉娜，如果她有能力，她會怎麽報複？
“你可以去問問那些受士兵欺辱的女子，如果她們有能力，她們會怎麽報複？”
“你敢讓她們有力量嗎？你不敢？你很清楚，她們的怒火可以燒毀整個地球。”
“她們才不會管别人的死活，因爲當她們最無助的時候，沒有人來幫助她們，她們的心中隻有無盡的恨，無比的怨，無窮的黑暗。”
“我走了，我會證明給你們看。”諾瑪女王使用空間門，帶着五人逃了。
……
卡米洛特城堡。
再次見到黑騎士威廉爵士，諾瑪女王打量後，确認這是真的，因爲烏木劍是真的。
“殿下，您這是……”
“真的是你。”
“啊？”
“是這樣。”諾瑪女王介紹五人情況，她越說威廉爵士的眉頭皺的越緊。
“你認爲不可能？”
“很難說，主要是時間和時機。”
諾瑪女王眼前一亮，“怎麽說？”
威廉爵士苦笑，“您别抱希望，現在是戰時，他們這些事情對他們個人來說是大事，但對大家來說，隻是茶餘飯後的小點心，難以引起關注，很快會被蓋下去。”
“被他們身後的人？”
“所有不想利益受損的人，而您如果不插手，這些事情隻會不了了之，他們五個都會被滅口。”
“就沒有可能成功？”
“有，隻要找對時機，趁那些壞人背後高層與政敵争鬥的時候，您把這些事情送上去，他們的對手就會使用它們轟擊政敵。”
諾瑪女王點頭，“是這樣啊。”
“不過，他們五個最後可能還是會滅口。”
“爲什麽？”
“因爲靠法律，隻能扳倒某個人，但無法扳倒他們的勢力，然後他們會報複，也是爲了根除壞的影響。”
諾瑪女王皺眉，“怎麽會這樣？就沒人管嗎？”
威廉爵士攤手，“管是有人管，但除了您這樣的人用心靈能力插手，否則難以找到證據，法律也有心無力，隻能看着他們逍遙法外。”
“那你認爲，我該怎麽辦？”
“很簡單，把這三人連同他們的家人一起送去南美，再給他們一筆錢。”
“擔心被報複嗎？”
“是的，而這位獄警，您要是不想殺他，就這樣關他一輩子好了。”
“他的家人呢？”
“他失蹤久了，他就是殉職，自然會有相應的照顧。”
“那這女士呢？”
“修改記憶，讓她忘掉不愉快的過去，重新生活。”
“那壓迫他們的人呢？”
“要麽不管，要麽統統抓來關到死。”
諾瑪女王不滿，“那我跟他們有什麽區别？”
“當然有區别，您是在幫人報仇。”
“不講法律嗎？”
“這就是在講法律啊，否則統統殺掉，倒省得看管他們了。”
“我的意思是不加審判？”
威廉爵士聳聳肩，“審判是問罪，您都知道他們有罪了，還審判什麽？您要是覺得少一個過場，我可以幫您找個法官。”
“可這仍然是私刑啊。”
“原來您糾結這個？那您自己去考試，然後去當一名法官好了，然後由您親自給他們翻案，用您的能力讓那些罪犯當廷認罪。”
“我不能用我的能力。”
威廉爵士哭笑不得，“那我真沒辦法了，殿下，您遵守秩序是好，但這也太過頭了，我敢打賭，如果你不用能力，你就算當了法官，也不一定能給他們翻案。”
“沒辦法，大概是梅林做的手腳。”諾瑪女王揉腦袋，“你安排人照顧他們，我們去倫敦找報社揭露他們的事情。”
“那您先得把他們的家人朋友保護起來，否則他們會很危險。”
“這社會有這麽黑暗嗎？”
“不是社會黑暗，是利益黑暗，他們動了别人的蛋糕，就要承受别人的怒火。”
“這又不是他們自願的，他們也是受害者。”
“吃魚被魚刺卡着，然後死掉的人，那又怎麽說？意外的倒黴鬼，這就是人世間呐，殿下。”
諾瑪女王猶豫再三，“我，我是要試試。”
……
倫敦。
諾瑪女王碰上了新難題，五個人的親朋好友以及親朋好友的親朋好友，牽扯起來至少超過300人。
也就是說，她至少要把300人保護起來才行。
保護不是問題，問題是保護多久，時間長了，他們的生活怎麽辦？
她随便找了個法官，翻看了記憶，一場牽涉到貴族的官司，打個三五年是很正常的，前前後後拖上十年的也不少。
諾瑪女王沉默了，沉思良久之後，不得不向現實妥協了，接受了威廉爵士的辦法，那确實是最簡單的。
雖然無法懲罰壞人，卻能保護弱小。
不過諾瑪女王決定把犯人賈爾斯·雷利，還有獄警送回監獄。
一個應該不會死，一個會因爲失蹤的人遭受盤問，後果就看他的造化了。
隻是，諾瑪女王在監獄發現了教會的騎士團，倒是想到了辦法。
諾瑪女王找來傑克勳爵，帶他去找米迦勒的靈媒，讓天使找教會幫忙。
“保護他們沒問題，但我們不一定能打赢官司，讓那些壞人受到應有的懲罰。”
“能保護他們就夠了，唉，也不知道人類這是怎麽了，居然會變成這樣。”
“灰色利益自古以來一直都有，隻是現在人口基數多了，這部分的數量也就大了，他們其實也是推動社會進步的動力，它們越來越多時，人們不堪忍受，就會去改變這個社會。”
“就是可憐那些弱小，他們是那麽的無助。”
“是啊。”
路西法不滿，“哼，明明有能力，卻不動手。”
米迦勒說教，“這是秩序，我們要遵守秩序，然後才能談到仁慈，否則隻會釀成大禍，死傷更多。”
“跟你們這些腦袋有問題的家夥，說不通。”
“對了，你把魔界的消息告訴諾瑪女王。”
“我不想說第二遍。”
“行行，那我來說。”米迦勒介紹了魔神與血族攻打亞特蘭蒂斯，以及魔界地獄冥府三域現在的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