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所以呢。”
湯圓的手背在身後,男人都戰鬥力應該是木系六階異能者,此時他已經運起全部的氣力準備跟湯圓做最後一搏。
湯圓手心裏騰飛着一抹冰晶,那冰晶緩緩的向下流動,順着大地,向着男人襲去。
她可不想讓這個人耽誤自己的時間,那冰晶已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向着中年男人蔓延,男人還未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凍住。
“放開我!”男人不斷掙紮着想要逃脫湯圓的冷凍術的控制,可這一切隻能是徒勞。
那冰流迅速蔓延,男人都身體成爲了一個人形冰雕。
“父親!”新娘的眼中滿是驚恐,心裏已經萬分後悔請湯圓過來,原本是爲了打壓安謹蘭,如今卻将自己的婚姻弄成了一團糟。
“該你了。”湯圓提着劍緩緩向着新娘走來。
“不要欺負我姐姐。”一個小女孩出現在湯圓的面前,小女孩的那張臉讓她有些熟悉。
“我不殺兒童。”湯圓握着劍的手微微一緊。
“姐姐你不記得我了嗎?五年前,我們在安謹蘭婚禮那天見過,你那天就在新房外的花園裏,你要是喜歡安謹蘭,就帶她走好了,爲什麽要殺我姐姐。”小女孩的語氣裏含着些許恨意。
“一個願意當二房的姐姐,一個喜歡污蔑人的妹妹。”那天婚禮自己确實在新房後面,可她跟安謹蘭隻有友誼,沒有愛情,在她嘴裏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她想故意妖魔化自己與安謹蘭的關系,抹黑安謹蘭。
“你這個人怎麽這麽說話,長的漂亮,内心卻如此歹毒。”小女孩怒目瞪着湯圓,反正這個湯圓說自己不會傷害小孩子,那自己便一定保護好自己的姐姐。
“今天我想破一次例。”湯圓手裏握着一把長劍,緩緩的向着那個孩子走去。
“你要幹嘛,想殺我姐姐必須要踏過我的屍體。”
“那我就成全你。”眼看湯圓的劍就要落下,新娘眼底含着淚水。
“你就算殺了我們也沒用,治标不治本,孟悠然還會娶其他人,安謹蘭還是要受氣。”
“那我就殺了他,這不就是治本了。”湯圓的眼眸微挑。
“那安謹蘭不就成了寡婦,孟悠然死了,她也不會開心的。”
“她已經死了。”湯圓的聲音很冷,像是臘月裏的寒冰,一腳将那個小女孩踢飛,女孩的身體撞在圓桌上,疼得直喊。
“什麽!”原本一直在觀察等待火系異能者的孟悠然聽到這句話,瞬間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不可能,我走時,她還好端端的呆在房間裏面。”
“家主夫人已經跑了。”站在孟悠然身邊的士兵瑟瑟發抖。“我看你正在進行婚禮,所以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你。”
“别裝了,一定是你們其中的人毒死的她。”湯圓眼神微微眯起,如同飛鳥一般掠過在場的每一個人。“今天誰都逃不了。”
士兵火急火燎的沖向後場區,那個臭娘們真的太厲害了,看上去那麽柔弱,沒想到這麽能打。
唰的一下打開後場區的大門,門内隻有一個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坐在椅子上,手中是一盞茶,茶香缭繞,有些慵懶的品着茶香。
“怎麽就你一個人,其他人呢。”五十個火系異能者,士兵隻是遠遠的瞧過,卻沒有仔細的看過。
“在休息。”男人聞着那淡淡的茶香,輕柔的珉過那茶。
“什麽時候來還在休息,前面都打起來了。”士兵快速的走進了内室,看到裏面的士兵齊刷刷的堆積在一起,死相各異,面目猙獰。
士兵驚恐的瞪大雙眼,害怕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本能的想往外跑。
卻被在門口出現的男人擋住了路,男人緩緩的走進房間,将士兵重新逼回到房間裏。
“好不好奇他們是怎麽死的?”清冷的話音随着那大門緩緩落下。
“她的屍體在哪!”孟悠然一瞬間慌了,他跟謹蘭說過很多次,自己隻是政治聯姻,愛得還是她,爲什麽她就是不相信自己。
“我不會把她的屍體交給你,但我會送你去見她。”湯圓手中的長劍騰飛在空中,化爲無數的冰劍飛向那準備逃離的人們。
“我知道你現在很憤怒,但在做的都是我的親友,他們沒有理由毒死她,你何必要去傷害無辜的人。”孟南山作爲一家之主,在曆經大災的時候一定要保存自己家族的實力。
“他們即使沒有嫌疑,我也要讓他們陪葬。”
“那你這便是濫殺無辜,跟當年殺你的我姐姐有什麽區别。”孟悠然隻覺得湯圓瘋了,能力果然是能讓人膨脹,殺戮有時也會讓人上瘾。
“你姐姐不是說過,這個世界是由強者決定的。”湯圓的唇角微微勾起,藏起一絲不屑。
“你瘋了。”孟悠然搖着腦袋。“把謹蘭的屍體還給我。”
一陣強力的沖擊波沖向湯圓,湯圓偏身閃過,手裏的冰劍飛向孟悠然,五年不見,孟悠然也成長成爲七階異能者。
四周的士兵一擁而上,湯圓在應對他們的時候有些許吃力,肩膀上被劃出一道傷痕,湯圓決定速戰速決,手中的冰劍立刻分裂成萬千的碎片,向着周圍的士兵刺去,由于是廣泛的冰雨,湯圓自己也被那冰雨刺傷。
她卻像是絲毫不知道疼痛似的,向着孟悠然飛去,孟悠然拉過身邊的新娘擋在自己的面前,冰劍刺穿了新娘的左肩。
“真夠無情。”湯圓手心裏的劍收了回去,下一秒又出現在孟悠然的身後,直指孟悠然的腦袋。
“你現在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我。”孟悠然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
“她不會想我殺了你。”湯圓負手而立,她知道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如果安謹蘭在這裏,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擋在孟悠然的面前,求自己放過孟悠然。“我不想她在另外一個世界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