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女人呢,難不成還是雪成精了!”領頭的男人被吓的臉色發白。
“大哥不是雪成精。”站在領頭身邊的男人害怕的看着出現在他們大哥身後的湯圓,一個冰劍直指他的脖子。
一股寒意從男人身後襲來,下一秒,男人還未來得及轉身,腦袋便已落地。
“大姐求你饒了我,我不該調戲你的,可是你爲了一個小基地跟H基地作對,多不值啊。”男人看着湯圓的眼眸裏充滿了畏懼。
“殺你隻是舉手之勞,爲何不值。”微風吹起湯圓頭上的鬥篷,那雙眼睛透着一股寒光,如同地域裏死神的凝視,讓人不寒而栗。
“那我就跟你拼了,兄弟們上。”
男人的話音剛落,面前便騰飛起一堵冰牆,阻斷了來人的進攻,下一秒,衆人的身後冒出一群虎視眈眈的雪狼,向着衆人飛來,衆人剛準備使用異能逃命,腳便被瞬間冰凍。
“難得回來,必須給老朋友送點食物。”
湯圓身後的大門緩緩打開,安謹言走在前方來迎接他。
“好久不見湯圓,看來你也收到了請柬。”
“收到,不代表會去。”湯圓唇角微微上揚。
“你人都已經現身,難道你不打算去嗎?”
“我曾經送給謹蘭一個東西,若是她捏碎那東西,會便會現身帶走她,若她不捏碎,說明她還是想留在孟悠然的身邊,那我便沒有理由打擾他。”
“原來如此,你說孟悠然這個畜生,竟然這麽對待謹蘭,當年就不該同意将謹蘭嫁給他。”
“我會跟你一起去,是去吃酒,還是去血戰一場這我就不知道了。”湯圓忽然發聲打斷安謹言的話。
“你這是什麽意思。”
“謹蘭的性子很烈,發生這種事她還依然願意留在孟悠然的身邊,定是心死,我怕她會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記憶中的安謹蘭向往自由與公平,可是如今孟悠然所作所爲,完全是超越了安謹蘭的底線,她不明白她爲什麽不走。
“别想太多,或許謹蘭隻是被愛情沖暈了頭腦,變得沒有任何底線。”
“發生這種事,愛得越深,恨的也就越深。”湯圓搖了搖頭。
“我相信謹蘭有分寸,很快我們就要去參加那個女人跟孟悠然的婚禮,到時候,我們再勸勸謹蘭,而且她不肯離開首都基地,很有可能是不想連累我,畢竟我現在隻是個小型基地,萬一孟悠然來要人,我肯定抵抗不住。”安謹蘭拍了拍湯圓的肩膀。“現在你來了,她若願意,便可以跟你走。”
首都基地内,大紅燈籠再度懸空挂起,安謹蘭站在庭院中聽着屋外的熱鬧非凡,那有些喧嚣的曲調,如同隐形的針插在她的心裏。
回頭看向自己門簾上被強行挂上的紅綢布,那炫目的顔色刺痛了她的眼。
這一切的場景如此的熟悉,往昔的一切依然依依在目。
大門被緩緩推開,孟悠然快步從外面走進來。
他依然穿着平時的衣服,顯然還沒有換裝。
“今天你不用出去,好好在家休息休息。”孟悠然自然知道自己這麽做,簡直傷透了謹蘭的心。
“好。”安謹蘭的語氣很平靜,聽不出一絲異常。
“我知道你在怪我娶她,可你也知道我這都是爲了首都基地,而且她進門後,你肩上的壓力也會減輕不少,而且我們的孩子也會多一個人愛。”孟悠然緩緩從身後抱住了安謹蘭。
“我知道。”安謹蘭的唇角緩緩上揚,勾起一抹冷笑。
“那我先去準備了,你好好休息。”
孟悠然前腳剛走,安謹蘭後腳便步入内室,将事先準備好的箱子拿出來。
“媽媽我們要去哪啊?”
“媽媽要去一個很遠的地方,在這之前,媽媽會爲你找一個能夠照顧你的人。”安謹蘭摸着自己的孩子的臉頰。
“媽媽你去哪,我都要跟你一起走。”小球球一把抱着自己的母親不肯松手。
“球球乖,等會不要說話,媽媽要帶你出去。”安謹蘭一把抱起自己的孩子,一個翻身敏捷的上了屋頂。
屋外有五個人在巡邏,看來孟悠然爲了看住自己,也是煞費苦心。
腳尖一點,抓準五人交叉巡邏的空隙,飛快的跑出了孟家。
這些年自己的速度雖然有所下滑,但好在熟悉這裏的地形,帶着自己兒子出去,還是輕而易舉的。
用面紗遮住自己的臉頰,以防自己在大街上被人看出來。
快速的拐入一條小巷,等着晚上的時候,再找機會回去。
“是你。”一個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出現在安謹蘭的面前,安謹蘭的腳步瞬間愣住,抱着孩子的手微微一緊。
湯圓今天穿了深藍色的大衣,她沒有選擇跟着安謹言先去參加婚禮,而是去了首都基地最高的建築,望台,站在望台之巅,俯視着不遠處的孟家,在這個角度可以看清孟家内部一切情形。
當然她也看到了那些在她一出現就盯着的尾巴,一群尾巴在望台内尋找湯圓的行蹤,卻全然不知湯圓就站在他們的頭上。
“謹蘭呢。”湯圓的視線如同獵狗般尋找着孟家的每一寸。“也對,今天她肯定不會出現,畢竟不是她的婚禮。”
忽然,她感覺自己的手心裏傳來一陣疼痛,攤開手掌,沒有任何傷口。
“謹蘭捏碎了自己送的冰晶。”湯圓的視線先是看向孟家,很快的否決了自己,冰晶的破碎地點不是那。
身形一閃,快速飛向冰晶破碎的地點。
一個熟悉的棺材鋪出現在湯圓的面前,舊地重遊,心情卻是不一樣的。
棺材鋪的店門大開,湯圓快速走進。
“姑娘我等你很久了,你終于來了。”
“等我?”湯圓有些意外。“我上次的棺材錢可是付了。”
“有人在我這裏訂下了一個棺材,讓我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