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貓又如何,太子又如何,先天條件都差不多,重要的在于後天培養。”
“你們的事情我不插手,隻要該給我的東西不少便行。”老人歎了口氣,顯然不想加入這場紛争。
“放心,孟家不管誰當權,你都會依然安穩的生活在地下。”
“那我便放心了。”老人微微一笑,走向那打開的木闆之間,再度消失的無影無蹤。
五夫人的院落内,傾城躺在浴池的中間,她的貼身丫鬟拿着玫瑰花,緩緩的撒着。
“夫人您要懷孕談何容易啊。”小丫頭青荷撐着腦袋,一臉的苦悶。“老爺可都快兩年沒有跟你做那種事了。”
“我何嘗不知在這個孟家,一定要有個孩子才能生存下去,你瞧瞧那個大夫人齊歡,便是因爲沒有孩子,而不得不要依附二夫人白蕾。”傾城手中把玩着花瓣。“這些年,我也算是使勁了渾身解數,可孟周就是不碰我,我能怎麽辦。”
“夫人要不你再努努力吧,其餘幾位夫人都不是什麽善茬,老爺的身體現在也不好,真怕以後她們會對你做些什麽。”清荷爲自己的夫人按摩着肩膀。
“努力?”傾城的唇角勾起一抹苦笑。“荷兒我是臉蛋不夠美,還是身材不夠好,我也才二十多歲,哪裏比不上那些十幾歲的小丫頭。”
“夫人那種小丫頭哪裏跟您比,老爺隻是暫時被她們迷亂了眼,而且那些丫頭最後的下場您不是也知道。”
“罷了,你先下去,讓我一個人靜一會。”傾城擺了擺手,示意清荷退下。
白色的簾幔緩緩落下,傾城看向浴池對面的鏡子裏的自己,沾染了溫意的自己,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靜靜的等待着人來采摘。
手溫柔的摸着自己的臉頰,這張臉,絕世而傾城,自己真是越看越喜歡。
唇角的笑容帶着少婦的嬌羞,緩緩站起身子,玲珑的身子盡數展現在鏡子前,二十歲不到的年紀,嫁給了孟周。
初嘗爲人婦的滋味,卻又很快獨守空閨,長夜漫漫,寂寞孤獨的滋味,自己可真是受夠了。
手從臉上滑下,撫摸着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打開邊上的盒子,盒子裏放着陪伴自己度過長夜的東西。
若是沒有她,自己怕真的熬不過着兩年,拿着那根電動棒緩緩的向着自己的下身進發,喉嚨裏傳來一陣嬌喘聲,靈舌在唇角滑過。
傾城緩緩墜入浴池之内,白色的簾幔随風揚起,一隻大手拿着那簾幔,掌心的老繭相擦,時間悄然而過,那被拿着是簾幔随風而落,那簾幔後也再無一人。
孟家的紛争不斷,湯圓和安謹蘭,卻快活的過了兩天好日子。
湯圓在意識到自己暫時安全後,便打消了許多顧慮,安安心心的陪着安謹蘭在基地内四處轉悠。
“孟悠然這兩天特别忙,好像是在忙着基地内軍事基地的事情。”安謹蘭咬着筷子,等着服務員上菜。
此時她們正坐在首都基地最大的酒樓内,開着窗欣賞着樓下忙忙碌碌的景色。
“你最近倒是一直很挂念他。”湯圓撐着腦袋,一臉的笑意。
“我隻是覺得他人挺好的,跟孟家其他人一點都不一樣。”
“哪裏不一樣了。”湯圓的眼神透着探究的笑意。
“他那麽傻乎乎的,可以說得上是出淤泥而不染了。”安謹蘭撐着腦袋傻笑。“我今天約了他來吃飯,都到飯點了他怎麽還不來。”
“興許是太忙了,再等會吧。”湯圓看着一臉沉迷與戀愛中的安謹蘭臉上嬌羞的模樣,唇角的笑意輕揚,謹蘭早已動心,隻是她不知道而已。
說話間的功夫,包間的大門被推開。
“抱歉我來晚了。”孟悠然穿着白色的大外套,休閑中頗有點青春校草的氣質。
“沒關系,最近是不是特别累。”看見孟悠然的那一刻,安謹蘭立馬笑了起來。
“嗯嗯,都沒有時間找你,沒有你的日子實在是太冷了,讓我抱抱你。”說着孟悠然就要抱安謹蘭。
“敢情你真把我當移動大暖爐了。”
“可我很冷啊。”孟悠然那雙眼眸中浮現出可憐的模樣。
“冷就給我忍着,快點吃飯。”安謹蘭一把将孟悠然拉到身邊,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坐下。
“飯菜很豐盛啊。”孟悠然咬着筷子,看着滿桌子的飯菜,那眼神緩緩向上移,落在對面湯圓的臉上,久久不肯移開。
看得湯圓捂着自己的臉頰,從口袋裏掏出小鏡子看是否是因爲臉上有東西。
“瞎看什麽呢你。”安謹蘭一巴掌劈在孟悠然的頭上,竟然敢當着自己的面,盯着别的女人看,還口口聲聲說離不開自己。
“輕點,疼。”孟悠然抓過安謹蘭劈自己的手,輕柔的按摩。“我小時候跟着師父練過鐵頭功,可别把你手弄紅了。”
安謹蘭聽着孟悠然的話,臉色一紅,唇角的笑容俞發嬌羞。
孟悠然再度把眼神落回到湯圓的身上。
“你是不是認識我父親。”孟悠然開門見山的說道。
“你父親?”湯圓的語氣有些愕然,顯然沒料到孟悠然會這麽問自己。莫非他已經發覺是自己傷了他父親,不管怎樣自己面上一定要保持鎮定。
“我怎麽會認識你父親。”
“真的?”孟悠然繼續問道。
“我跟你父親的身份年齡都有很大差距,怎麽會互相認識,你怎麽會提出這樣的問題。”湯圓從容一笑,拿起邊上的杯子,輕吮杯口。
“父親收藏了一幅畫,裏面的那個人和你很像,所以想問問你是否與我父親認識,他現在重病在床,昨天才有蘇醒的痕迹,我想在他有生之年,見一見他想見的人。”
“你父親要蘇醒了,這可真是個好消息啊。”湯圓搖晃着酒杯,強壓下内心那一抹失望的情緒。
“不算好,醫生說父親身體有問題,可是檢查不出來,随時都會再也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