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會。”
“今天晚上留下來吧。”夜北的聲音低沉中帶着淡淡的磁性,格外的誘人。
“那個還是不要了吧。”前幾天的事情湯圓還沒有忘記,湯圓真的是怕了,怕夜北再對自己做出那晚的事。
“我隻想抱着你睡。”
“那好吧。”湯圓得到保證才安心,殊不知男人最基本的套路就是我隻是抱抱,絕對不碰你。即使是男喪屍,也不能例外。
夜北按下床頭的按鈕,屋外的陽光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夜光,窗簾漸漸自動的和上。
“夜北你脫褲子幹嘛?”湯圓捂着自己胸口,從夜北的懷抱裏逃離出來。
“睡覺不應該脫褲子嘛。”夜北的語氣裏是理所當然。
“可你平時不是穿睡褲嗎?”湯圓怎麽想怎麽覺得不對。
“今天不想穿。”
又過了五分鍾,湯圓感覺自己的衣服被掀開。
“夜北你脫我衣服幹嘛?”
“幹!”夜北言簡意赅的将湯圓壓在身下。
“你這個騙子,你說了隻抱着我睡。”
“乖,我隻說了想抱着你睡,沒說隻抱着你睡,在睡前我們做點運動吧。”夜北的笑容帶着點無賴,那笑意盈盈的眼睛在黑夜裏閃着光芒。
“渾蛋,我不同意。”
“我就隻動幾下,好不好。”夜北低聲溫柔的撫摸着湯圓的頭發,語氣裏的寵溺讓湯圓的心也柔了下來。
他這麽溫柔,等會應該不會很殘暴。
“那好吧,就隻能幾下。”
第二天,下午湯圓扶着自己的老腰,回到了自己家中的卧室。
夜北這個騙子,說好的隻動幾下,結果折騰了半個晚上,她下次要是再讓他碰她就不姓湯。
“姐出事了,爸找你!”湯恒一個勁箭步沖進了湯圓的卧室。
“什麽事啊。
湯圓走到樓下,便聽到書房裏湯和年砸東西的聲音。
“怎麽了。”湯圓剛打開門,一本書迎面向自己砸來。
“你這昨天到底去了哪裏,出大事了。”湯和年扶着桌子,一隻手不停的拍打他的心髒,湯圓這次做的事,實在讓他操碎了心。
“我就離開家一天不到,到底出了什麽事啊。”
“我問你,你昨天是不是見過牧霆風,那個牧霆風自見過你後便失蹤了。”湯和年緩緩走到沙發邊坐下。
“牧霆風失蹤?”湯圓摸着下巴,昨天的牧霆風疑點重重,可爲何會突然失蹤,是在躲避什麽嗎?
“這還不是關鍵的,首都基地昨天剛到的兩個來接應孟南山的代表也失蹤了。”
“首都基地的代表跟我有什麽關系。”湯圓噗呲一笑,牧霆風失蹤,懷疑自己倒還有道理,畢竟自己是最後一個見過他的人,可首都的基地的人懷疑自己這就沒天理了吧。
“來的人是歌茵茵和白羽,他們的下屬舉報你跟這兩個人是死對頭,而且歌茵茵此次來的目的,便是找你麻煩。現在外面都傳,你是害怕歌茵茵報複所以提前下手殺了她。”
“這都誰說的啊,我就是打得過歌茵茵,那還有白羽呢。自己的身手,在白羽的手下連十招都走不到。”湯圓摸着自己的下巴,白羽是四階巅峰金系異能,随時有可能突破五階,放眼整個B基地,幾乎無人能匹敵,誰能這麽輕易的擄走他呢。
“所以外面傳,你勾結牧霆風殺害白羽和歌茵茵,牧霆風是雙系異能者,雷電異能是金系異能的克星。有了,他的幫助,你殺害白羽豈不是易如反掌。”
“我讓牧霆風去殺人他就殺,我讓他去死,你看他死不死。”湯圓無奈的慫慫肩,這一看就是有人在處心積慮的誣陷她,這背後的人會是誰呢。
“因爲牧霆風喜歡你啊,那小子大學的時候暗戀了你四年,這層關系那個陳怡然捅到了孟南山那邊,這下你幫兇動機都有了。”
“孟南山?”湯圓眼眸微眯,自己也沒得罪過這個姑娘啊。這姑娘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一直各種下套。
一個大膽的猜想在湯圓的腦海裏生出,會不會是孟南山故意讓白羽和歌茵茵暫時失蹤,好陷害自己。
可B基地就這麽大,孟南山在這裏也沒有勢力,能讓他們藏在哪裏。
若是藏在基地外,即使白羽異能等級很高,也充滿危險。
讓首都基地的兩位大将,置身于危險之中,隻爲陷害自己,這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若不是孟南山故意爲之,這兩個人到底又跑到哪裏了,而且牧霆風到底又去了哪裏。
不對,真正的牧霆風怕早已消失,應該那個占據牧霆風身子的人到底去了哪裏。
“你還杵着想什麽呢。”湯和年看着面前發呆的湯圓,便氣不打一出來。
“我在想會不會是孟南山故意想陷害我,不過這個概率應該很渺茫。”
“這個孟南山就算沒陷害你,也是落井下石。”湯和年歎了口氣。“等會安謹蘭那邊派人來請你去配合調查,你老老實實的跟人家把你昨天去了哪,交代清楚。”
“好嘞。”湯圓一聽事件的調查權還掌握在安家手裏便松了口氣,隻要大權還在安家手裏,孟南山憑着那虛無缥缈的猜想就掀不了浪。“對了爸,這次負責案件的是誰啊?”
知道是誰,自己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我該說你運氣好還是差呢,等到你到了哪裏就知道是誰了。”
政府樓審訊辦公室内,湯圓坐在審訊椅上,低頭撿地下自己的眼鏡。
掏出眼鏡布,再次擦了下眼鏡,才确信面前的人真的是安謹蘭。
“安謹蘭你們家涉嫌用人唯親。”湯圓白了下面前穿着一身軍裝的安謹蘭。
“少跟我貧,湯圓同志你犯下大事了。”
“我犯下什麽事啦。”湯圓單手撐在椅背上,眼中含着笑意。
老爸早說是安謹蘭審訊自己,自己肯定是歡天喜地的跳着跑過來。
“基地三個異能者的失蹤案,說那牧霆風是不是你同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