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大部分軍人對自己的顔值都有免疫力,不過安錦年不看臉,重能力,确實挺不錯,希望他能找到真正适合他的吧。
“也對。”安世康思考了一會點了點頭,看湯圓的模樣,也對自己的兒子沒有興趣。
既然郎妾皆無意,自己也不好再硬湊什麽了,免得白白耽誤兩人各自的姻緣。
湯圓瞧着安世康想通了,便告辭,上了樓。
“宿主其實安錦年是個不錯的攻略對象,可以考慮。”
“我暫時沒有心思。”湯圓揉着發疼的太陽穴,走到床邊。
“宿主遺忘一個人最好的辦法,便是跟另一個人談戀愛。”系統殷勤的勸道。
“有些事情你不懂,不必再說,若我不聽你的,你會不會像其他系統文一樣懲罰我。”
“當然不會,本系統熱愛和平,與宿主之間永遠搭建和平友愛的關系。”
“瞎扯淡。”湯圓剛坐到床上,便感覺自己的手腕處有叮咚一聲。
整個人愣住原地,那叮咚聲,在安靜的房間裏顯得異常清脆。
緩緩的擡起手臂,那原本是時鍾的屏幕,已經轉化成清晰的界面,那界面上顯示着一行字。
“我會來找你。”幹淨利落,湯圓仿佛看到了夜北在打這行字時,那冰冷的表情。
快步的跑到窗口,窗外是一片黑夜。寂靜無人,瞧不見一絲人影。
緩緩的放下手中的窗簾,他說會來找自己,按照正常人的口吻,該說我會找到你,莫非是已經找到自己了。
湯圓的額頭驚出一絲冷汗,她不喜歡這種時刻被人監視的感覺,低頭看着手腕上的手表,記得夜北說過手表有定位系統,那麽他是否就在附近。
心中湧起恐懼,下意識的後退幾步。
好像有一雙無形的眼睛,一直在監視自己。自己就像是光裸着身子,活在這樣的監視之中。
“還好。”湯圓仔細的環顧樓下,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蹤迹,才安心的準備關上窗戶,一股暗香從窗口飄出。
那香味極其好聞,讓人心靈安靜,不由得想要睡去。湯圓推拉窗簾的手,變得有些無力,眼皮瞬間變得很重。
一隻修長的大手從湯圓的身後,伸過來将那窗戶緩緩關上。
湯圓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想要看清面前撲鼻而來暗香的來源,卻渾然不知,她的身後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湯圓再也支撐不住,快速的向後倒去,沒有倒入冰冷的大地,而是跌入一個溫暖的懷中。
夜北原本負着一隻手,此時快速扶住湯圓的身體。
“按捺不住來見你的沖動。”湯圓的出現,一遍遍的刷新他對情感控制的底線。每次當他在腦海中,快速構思的完美計劃,總會因爲她而産生另一番改變。
以前的他隻在乎得到對自己最有利的結果,可現在結果和她比起來好像不值一提。
愛情真是一個煩人的東西。
我想你,可是我昨天才見過你。我想看見你,可是屏幕裏的你也很清晰,我卻隻想近距離的抱着你。
我想不通,就連書籍都無法告訴我,爲何會這麽想你。
那環抱更加緊,他今天隻想抱着她,可抱着抱着他就想要更多。
比如現在他就控制不住,将湯圓的身體抱到床上。
斜靠在床頭,湯圓的半個身子,被夜北環抱着。
輕柔的擦過她的額頭,他已經等不及了,要與她正式見面了,看來想好的計劃又要改了。
不過爲她動腦子,也很幸福。
第二天,湯圓一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查安世康家裏的監控錄像。
她昨天又夢到夜北了,那個夢太真實了。而且自己昨天明明最後的記憶,是站在窗邊,怎麽會好端端的躺在床上,還把被子蓋得嚴嚴實實的。
可她反複的去看走廊上的視頻,昨天晚上根本無一人進入她的房間。有些頹然的放開鼠标,也對,夜北這麽大一隻喪屍,躲過門崗還好說,怎麽可能躲過監控。
如果湯圓再仔細一點,她會發現,其實這個監控視頻少了十分鍾的畫面。
靠在椅子後背上,監控室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湯圓一聽這不着調的腳步聲,就是自己的弟弟。
“姐,老爸回來了,不過受了點傷,是被人救回來的。”
“在哪?”湯圓立馬有點緊張,湯恒年這老胳膊老腿,萬一受傷,很可能這輩子都無法治療好。
兩人以旋風般的速度趕到政府的診療室,這裏大多是高端的醫科學家,所以歌茵茵的名氣再大,也無法伸到這裏。
湯恒年躺在單間診療室裏,心情頗好的唱着小曲子。
湯圓握着房門的把手,聽着裏面的歌,自己的女兒都死了,爲何父親還會這麽開心。
一時間内心裏五味交雜,緩緩的推開房門。
“爸!”
“湯圓來了,快過來,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湯恒年沖着湯圓招招手,語氣極其自然。
“您就不驚訝嗎?”她記得湯恒在見他時,是異常的激動的。
“驚訝什麽,在路上的時候我都聽我救命恩人說你沒事了,我這正開心呢,你就來了。”
“救命恩人。”自己就說嘛,湯恒年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既然是救命恩人,那自己也要替父親好好感謝他。
“剛剛去見他老朋友,等會就會來。”湯恒年的話語剛剛落下,門外邊出現皮鞋擦地的聲音,清脆有力。
“來了!”
湯圓緩緩回過頭,對上那滿含笑意的雙眸。
一手随意的插在口袋中,脫下白大褂的他,有一種别樣的閑适之感。那黑色大衣穿在身上格外的有範,那金絲眼鏡中是她看不透的雙眸,唇角微微上揚,溫和中增加了一分親和力。
“夜北!”
湯圓吓的向後退了一步,手心中滿是汗水,握緊又再次放下。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