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那水系鬥氣學員便是滿面蒼白,一口鮮血從嘴中噴出,身體直接被轟出了擂台之外。
“第一場比賽,劉嘉獲勝!”
擂台上,吳剛淡淡的宣布了比賽的結果,這種層次的比賽對于他來說,僅算得上是一場較爲精彩的遊戲表演而已,根本沒有多少可在意的地方。
“第二場,二号上台進行比賽。”
随着吳剛聲音落下,一道身影猛然閃掠上台,來者是位男子,一臉桀骜與傲慢。
自得知自己是同一批學員中,“唯一”一個擁有B級潛力的學員,在衆多學員的吹捧下,不免有些持才傲物。
緊随其後,一道倩影閃爍至台上,竟是剛分析完上場比賽信息,坐落鐵生不遠處的箫薰兒。
“哈哈,箫女神,放心吧,我會留手的!”
望着曾有過一面之緣的箫女神,男子眼前猛然一亮,便是忍不住的笑道。
對于男子所說的話,席位上的鐵生卻滿是錯愕,他也不清楚這個人是有什麽樣的自信,敢對箫薰兒說出留手的話來。
和鐵生一樣想法,箫薰兒在看她眼前這個男子的時候,秀眼中也滿是古怪,雖然她隐約能從台下學員呐喊聲中的B潛力字眼,猜出眼前男子之所以會這麽傲、這麽自信的原因,但…她也不會去解釋太多。
而同箫薰兒一批,知道箫薰兒實際潛力的學員,見此男子竟敢如此嚣張,也是噓聲一片,當然,這噓聲很快就被更多的贊美聲所淹沒。
即便如此,台上男子也是察覺到了周圍的目光有些不對,可并不知道确切原因的他,再仔細的打量了箫薰兒一眼後,卻依舊沒有發現任何不對的地方。
其實,他的這一番舉動倒是有些多餘,暫先不說箫薰兒的七星鬥者本比他高出三星,單是鬥者這一境中,除檢測水晶和精神力極其敏銳的人,能夠感應到确切的鬥氣等級外,單憑肉眼,也僅隻能看到一團不停轉動的鬥氣旋而已。
在周圍一道道驚豔、羨慕、嫉妒的目光注視下,箫薰兒烏黑亮麗的眼睛淡淡掃過對面的男子,望向裁判吳剛所在的方向,清脆好聽的聲音緊接響起。
“裁判,比賽可以開始了嗎?”
“嗯,開始吧。”因席上長老的緣故,吳剛也不敢過多進行拖沓,直接就宣布了比賽開始。
而本還想和箫薰兒多聊兩句,拉近一些兩者之間的距離,爲日後打下良好基礎的男子。
在見裁判已然宣布比賽開始後,也隻能是立即擺好戰鬥的架勢,等待箫薰兒攻擊的到來。
“來吧,箫女神,我鄭軍先讓你三招!”他的這番姿态,卻是想要履行他之前對箫薰兒說過要留手的承諾。
見此,箫薰兒也不多言,腳掌輕跺,整個人便是直接閃爍至鄭軍身前三米的距離,被金色鬥氣所包裹住的纖細手掌,隔空便朝他扇去。
旋即,在那漫長震撼的嘩然聲中,攜有鋒利氣息的金色手掌,頃削間,便是到達那目瞪口呆的鄭軍面前。
雖然鄭軍心中對箫女神,也就是箫薰兒所表現出來的恐怖實力感到不可思議,但這個時候也容不得去他多想,一聲爆喝:“厚土盾”,一股雄渾鬥氣,便是從其體内奔湧而出,轉瞬,一副土黃色的厚重鬥氣盾牌,便是在其身前所形成。
鄭軍鬥氣盾牌凝聚的速度極快,顯然,他B級潛力也不負其名。
不得不說,鄭軍全力催動土系鬥氣制造出來厚土盾的防禦力,算是較爲靠前,僅在付出幾道粗淺不深的裂縫後,便将箫薰兒這一道,出了四分氣力的金色鬥氣手掌,抵禦了下來。
“箫女神,還有兩招。”暗松了口氣,鄭軍壓下剛才的那股揪心,故作輕松道。
依舊沒有說話,箫薰兒又是一掌朝他扇去,這一掌同上一掌看似沒什麽區别,實則卻又增加了三分的氣力。
自認爲這已經是箫薰兒最強的一道攻擊,鄭軍自信說道:“沒用的箫女神,你這掌類鬥技根本就破不了我厚土盾的防禦,也對我造不成任何的傷害,你還是換一道厲害的攻擊看看吧。”
心中帶點嘚瑟,鄭軍随手持盾抵抗飛來的金色手掌,臉上還殘留着自信的微笑,在掌與盾接觸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便滿是錯愕的被手中所帶來的巨力,轟的一下,推到了擂台的邊緣。
“怎麽可能!?”感應到自己虎口發麻,持盾的雙手不受控的開始顫抖,眼見自己手中引以爲傲的厚土盾布滿巨大的裂痕,緊接化爲瑩光消散空中,鄭軍便滿是不信。
“還有最後一招,你小心接住。”簡單探測到鄭軍所能承受最大的力道,箫薰兒也沒直接就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僅是将鬥氣壓至八成水準,便又是一掌朝他拍去。
瞳孔瞬間收縮,鄭軍看見眼前這一掌與前兩掌之間,依舊毫無絲毫變化,但他心中不安的感覺升騰的時候,臉色便是突然變得凝重了起來。
咬了咬牙,鄭軍也顧不上此時周圍觀戰人的驚呼及不可思議,直接開始瘋狂調動起體内鬥氣,并控制着它們全部朝他上半身凝聚。
接下來他要施展的鬥技,是他曾在一次不經意間,無意中獲得的一本防禦型鬥技,這一項鬥技很實用,也很有用,但他卻很少使用。
因爲這一項鬥技限制的條件,便是大鬥師境界才能安然進行使用,要不然在在未達到條件前便使用之後,使用者三個小時内便不能動用絲毫鬥氣。
這是一場賭博,隻要他能在鬥技效果消散前擊敗箫薰兒,那這三個小時的副作用便形同虛設,如果不能,那比賽排第十也别無法。
很快,在他這極限壓榨鬥氣的情況下,他上半身便是漸漸出現了隻有大鬥師才能凝聚的铠甲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