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哎呀,就是…就是…那種羞羞的事情,比如…比如親你的嘴呀,然後摸你的身體呀什麽的,有沒有?”
“……”
“真有啊!?”
“…嗯…”
“好呀!鐵生那個臭流氓!還真敢對你做種事情!不行,等他醒了,我一定要去找他算賬!”
不知睡了多久,鐵生在隐約聽見耳邊傳來非常熟悉的對話聲後,也才緩緩的從淺夢當中,清醒過來。
“找我算賬?找我算什麽賬?”腦中思緒漸漸清晰,鐵生在聽到箫玉揚言要找自己算賬後,也是開始回想起自己又在什麽地方得罪了她。
“沒有啊,我這些天好像都同她接觸過,怎麽又惹到她了?”将腦中的記憶過濾了一遍,鐵生并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睜開眼睛,将腦袋轉到一邊,掃到同玲兒坐在桌前,此時正一臉憤慨的箫玉,鐵生便在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舒緩了一下因爲睡太久,導緻有些僵硬的身體後,便翻身而起,走下了床去。
“臭流氓!”
由于箫玉此時所坐的位置,正對鐵生睡覺的床鋪,所以她也是在第一時間内,就看到了鐵生起床的動作。
至于風玲兒,卻是在看到鐵生已經醒來,并看上去醒來了很長時間的樣子後,便是迅速将她的小腦袋低了下去,不敢再擡頭。
“怎麽了?我剛睡醒就聽見你在那裏說想要教訓我,我好像并沒有得罪你吧?”撓了撓微癢的頭皮,鐵生打了一個哈欠,淡淡道。
“哼!你沒得罪我不錯,但你欺負了玲兒,所以我要教訓你!”箫玉站起身來,雙手叉腰,怒氣沖沖。
“欺負玲兒?我什麽時候欺負玲兒了?”鐵生滿是疑惑,他疼玲兒都還來不及,又怎麽會去欺負玲兒。
他現在甚至懷疑,箫玉會不會是故意找了一個子虛烏有的理由,然後跑來找他的麻煩。
“沒有?怎麽可能沒有!玲兒都已經告訴我了!”箫玉玉指低頭不語的風玲兒,頗有一種江湖少女打抱不平的的意味。
“玲兒親口跟你說的?”鐵生狐疑的看了一眼箫玉,然後又将目光流轉到低頭不語玲兒身上,他可不相信玲兒會說出有關于他會欺負人的話來。
“對呀!”箫玉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輕輕扯了扯風玲兒的衣袖,說道:“玲兒,來,快把鐵生欺負你的事情全都說出來,玉姐姐給你報仇。”
隻見,風玲兒擡起她的小腦袋,露出泛着紅暈的可愛臉蛋,先是羞澀的看了一眼鐵生,然後轉頭羞紅着臉,正對着箫玉蚊聲說道:“鐵大哥沒有欺負過玲兒,都是玲兒自…自願的。”
看着風玲兒小手不停扭捏,滿是羞澀的模樣,箫玉一時嘎然道:“玲兒,說什麽胡話呢,鐵生!他一個超級大流氓!他親你的嘴,摸光全身,你怎麽會是自願的!?”
“喂喂喂,箫玉,你怎麽說話呢,以前你罵我流氓我就已經不跟你計較了,但你現在變本加厲,還加了一個超級上去,什麽意思呀?”
鐵生停頓一下,又繼續說道:“再說,玲兒本來就是我的女人,我和我女人調調情怎麽了?别說是親嘴摸身體了,我們還要生個小寶寶呢~”
走上前,鐵生将羞澀的有些不知所措的玲兒拉到自己的懷中,然後一臉挑釁看着箫玉。
“生…生…小寶寶?”箫玉在聽完鐵生如此…如此…粗俗的話語後,滿腦子裏想的都是鐵生和玲兒在一起…,然後…如果…換成她自己…
“呀!!箫玉!!你腦子裏面都在想些什麽呀!快給我醒過來呀!!”
從鐵生說的話當中,由鐵生和玲兒在一起,然後延伸想到她自己如果将玲兒換下來,和鐵生發生什麽奇妙事情的時候,箫玉頓時覺得她身體當中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
趕緊,箫玉拍了拍自己已經燒紅的臉頰,想要促使自己冷靜下來。
“喂,箫玉,你腦子裏面現在不會是在想些什麽不好的事情吧?”看箫玉此時的表情有些怪怪,鐵生一臉古怪問道。
“沒有!我才沒有想和你在一起做那種事情呢!”
在被鐵生不經意挑出,将自己内心真正的想法暴露出來後,箫玉一張俏臉瞬間漲紅,整個人也蹭的一下,就捂面逃出了房間,她此時已經完全無法再站在鐵生面前了。
“額…”鐵生有些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他本意隻是想打趣箫玉而已,哪曾想…竟挖出了這麽一個“驚”人的信息。
以前,鐵生雖然也能依稀感應到,箫玉對他生有的一些不知名情愫。
但,在他看來,箫玉的那絲情愫,也僅僅隻是處于普通男女之間,初步了解的程度罷了,還沒達到他和玲兒現在已經可以水乳交融的程度。
所以,以前他對待箫玉的态度,也比較疏遠。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即便是如此,箫玉對他的感覺,竟在不知不覺當中,達到了她心中已經可以和他那啥的程度了…
“希望這隻是我想太多吧…”鐵生苦笑着搖了搖頭,便是将這一不怎麽真實的念頭,挪移到了腦後。
隻可惜,鐵生并不知道的是,那晚他在與風玲兒水乳交融,疲憊睡去後。
箫玉便來到他的房内,并許下了他若是能殺掉嗜血蝠,或帶領所有人支持到鬥王強者到來,并讓他們都活下去的話,她整個人就完全屬于他的承諾。
而不知事情起始的他,間接又因爲風玲兒的原因,當着箫玉的面,主動将他殺掉數百嗜血蝠的消息給暴露出來,讓箫玉知道了他已經達到了她自己所立承諾的條件,有了想要完成立下承諾的念頭。
但如果說,這并沒有讓箫玉堅定完成所立下承諾念頭的話,那他後面幫助鬥王強者力挽狂瀾,将嗜血蝠頭領重傷,真正讓所有人活下來的事情,便堅定了她心中所立下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