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幹脆這樣,讓徐慶自己推薦一個人做他的繼任者如何?”禮部尚書保昌說。
保昌實在也是沒有辦法了,他分管鴻胪寺,是分管外交的禮部滿尚書,這個事情他責無旁貸。與其到時候自己麻煩,不如幹脆直接甩鍋,甩鍋給徐慶,讓徐慶自己推薦好了。保昌也是一個老官油子,之人知道如果這麽下去,這個責任肯定要被推卸到他這個分管外交的滿尚書頭上,不如幹脆直接推卸責任,提前往下推,往他這個名義上的下屬徐慶身上推卸,這樣也是不錯了。
“皇上,保尚書此言大善!”“皇上,既然如此,讓徐慶自己推薦好了!”“沒錯,讓徐慶自己推薦算了!”……
那些朝廷的人幹脆直接讓徐慶自己推薦,反正和得罪人相比,讓徐慶自己來選擇最合适,避免了各種問題出現。至于接下來徐慶推薦誰,到時候責任都在徐慶。這幫滿清官僚甩鍋可是一把好手,對于這種推卸責任自然不陌生。
“好,既然如此,那也就讓徐慶自己推薦好了,然後上奏給朝廷,朝廷予以任命!”道光皇帝說。
徐慶在英國接到了這份滿清朝廷的命令,心裏也是樂開了花,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比起自己想象當中的還要順利。
“我真的不知道應該高興好,還是應該悲哀好啊!這麽一個重要的權力,居然就被給了我,說明滿清朝廷壓根沒有什麽外交的思維。完全把這麽重要的事情當做了兒戲,還不如他們所謂的任期規定。這樣是我的幸運,可是卻是中國的悲哀啊!”徐慶想。
旁邊的胡靈接着問:”徐大人,朝廷如此,那也太兒戲了!“
徐慶點頭說:“是的,太兒戲了,說明他們眼裏根本沒有重視過。居然連我自己指定繼任者這種事情都可以做出來,可想而知他們眼裏根本沒有任何意義的。不過也好,這樣我可以直接推薦于你了。接下來我回國之後,你一定要做好這個事情,這個駐歐公使的身份,對我來說非常重要,明白了嗎?”
胡靈立刻保證說:“徐大人,我一定會替你當好這個駐歐洲公使的!”
徐慶寫了推薦胡靈作爲自己的繼任者之後,在滿清朝廷裏面立刻也是有了很大争議。
“皇上,徐慶居然推薦一個女人爲官,這個也太兒戲了吧?”“皇上,推薦女人爲官,這樣太過于荒唐?””皇上,女人如何能爲官?“”甚至,這個女人還當時的留學生。“”這裏面是不及時有問題,恐怕徐慶跟她關系暧昧吧?“……
很多滿清朝廷大員也都紛紛的感覺不高興,徐慶居然推薦一個女人爲官,這樣豈不是太過于荒唐了?朝廷之上,什麽時候容許女人在這裏混了?他們能接受跟男人同朝爲官,可是跟一個女人同朝爲官,太打臉了,他們受不了。
很多人紛紛争吵起來,對于徐慶推薦的這個胡靈不滿。可是争吵了很久,道光皇帝終于忍不住了。
“吵什麽,當朕的養心殿是菜市場嗎?你們不滿,可是你們到底也說出一個人選啊?誰有合适的人選,朕馬上任命!”道光皇帝說。
那些大臣再次不敢說話,他們哪裏有什麽人選可言啊?有能力的不願意去,沒有能力的去了丢人,這樣誰敢說話。
過了很久,大家都沒有什麽合适的人選,而還是保昌開口了。
“皇上,奴才以爲推薦這個名爲胡靈的女人繼任,那也不無不可。要知道這個公使的身份,那必須要熟悉蠻夷的東西,而胡靈留學數年,自然熟悉蠻夷的東西了,語言文字并不陌生。甚至很多東西都是萬分熟悉。至于徐慶也都說了,他在英吉利缺人手,所以就選了一些留學生幫助他處理公務,胡靈非常的稱職,是徐慶的重要助手,在能力上哪怕不如徐慶,那也不至于太丢人。”
“至于其他的,我們唯一的争議,那也就是她是女人。不過據我所知,歐羅巴不少國家的君王那也是女的,這個其實對于歐羅巴并不是說什麽不可理解的事情。”
可是立刻有人喊道:“保昌,你這個是什麽意思?我們大清如何能跟那些蠻夷相比?”
保昌趕緊解釋說:“皇上,奴才不是這個意思。奴才的意思是其實可以特事特辦,現在朝廷根本選選不出一個各方面條件都合适的人選,所以我們不如特事特辦,退而求其次如何?我們朝廷可以采用雇傭啊,我們以七品官的俸祿雇傭這個胡靈三年。這個胡靈是女人,不列入我們朝廷正規官職,他們也就是我們朝廷高薪雇傭的一個女雇員,這個也不是不可以吧?”
“我們三年之後,如果胡靈這個女人能夠勝任,我們可以繼續花錢雇傭。反正朝廷花一些錢雇傭,卻不列入朝廷的正規官制裏面,這樣不是很好嗎?”
那些滿清朝廷官員眼前一亮,他們唯一争議的并不是胡靈的能力問題,而是官職問題。女人不能爲官,這個是中國公認的,甚至西方也都沒有這個規矩。可是規矩是人定的,可是人也能更改啊!保昌這個腦子轉得快,居然直接想到了采用雇傭的辦法,這樣不就是成功的繞過了官員編制問題嗎?
如果是正規的官職,那這樣肯定不行,肯定不能夠讓女人直接當官,這樣太丢人了。可是換一個身份,把胡靈的身份定義爲官府的高級雇員,這樣也不是不可理解了。哪怕這個“雇員”工資高了一些,那也是雇員,沒有“入編”啊!
隻要不進入朝廷正規編制,那一切也是可以商讨的,不會那麽敏感了。反正三年一次,如果三年之後繼續不錯,那可以繼續“雇傭”。哪怕工資高,可是那隻要一天沒有列入朝廷的正規編制,那也都是不是官員,大家接受起來容易很多。
至于雇傭女性雇員,這個雖然有些尴尬,可是總好過讓女人爲官!
“保昌此言,果然是老成謀國之言啊!”道光皇帝稱贊說。
保昌了跪下說:“奴才多謝皇上贊賞,奴才感激不盡!”
那些大臣感覺這個方法不錯,這個方法繞過了女人爲官的尴尬,把這個胡靈的駐外公使身份定義爲了朝廷雇員,雖然工資收入比較高,可是那也就是朝廷雇員而已。這個地位類似于後世的聘用制公務員,收入雖然高,比起很多在編的都要高,可是卻并非是正式在編人員,不合适随時可以不雇傭了。
“好,雇傭胡靈爲我大清駐歐羅巴公使,雇傭三年,參照七品官俸祿發放。三年之後,酌情決定是否繼續雇傭!”道光皇帝說。
徐慶看到了這份任命,心裏也是贊歎:“誰說古人呆瓜的,這個不是很聰明嗎?居然連雇傭制也都想出來了,這樣的方法成功的繞過了古代的道德思想和政治體系,恰好解決了各方的擔憂,高手啊!古人一點都不呆瓜,反而非常機靈。”
不過徐慶接到了這份命令,算是正式的任命胡靈爲自己的繼任者,比起徐慶想象當中的要順利很多。這份任命過來之後,意味着徐慶的中國滿清政府駐歐洲公使的職位已經停止,他要被召回國内去任職。而新任公使也就是胡靈,不過這個新任公使的性質和徐慶的性質已經不一樣,徐慶是滿清朝廷在編官員,而胡靈隻是一個高級雇員而已。
“胡靈,朝廷的任命已經到了,我們準備進行交接。我很快就回國了,我們進行交接,你過幾天也就可以算是我大清駐歐洲公使,任期三年。今後,你也就是這個波特蘭大街四十九号的館長,你一定要好好的重視。你身上肩負的可是我們中國未來的希望,明白了嗎?”徐慶說。
胡靈還是有些緊張的說:“徐大人,我……”
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子,明顯不太自信自己能夠承擔如此重要的職責。
“記住,你要有自信,我能教導你的都已經給你了,接下來你還是要靠自己。首先要有自信,明白連嗎?如果沒有自信,你是當不好這個外交官的!”徐慶說。
徐慶打開了任命文書,然後在離職的文書上簽字,接着蓋上了印章,算是完成了離任的流程。徐慶讓胡靈同樣在繼任者的身份上簽字,同樣使用了印章,這樣代表了工作交接。
徐慶按照一般的外交規則,讓胡靈遞交給了英國外交照會,算是新一任公使正式上任,這個移交手續也都完成了。
“胡靈,你放心,我會讓甯青在這裏幫助你的,接下來你晉升甯青爲政務參贊職銜,讓她做你的助手。你們’姐妹‘好好合作,明白嗎?”徐慶說。
徐慶故意用“姐妹”二字來形容,胡靈跟着徐慶這麽久,當然明白這裏面的深刻含義。其實也就是告訴胡靈,這個甯青是她的“姐妹”,都是徐慶的女人,”姐妹“之間好好合作,一起幫助徐慶看好這個波特蘭大街四十九号。
胡靈立刻點頭說:“好的,徐大人,我一定會好好的跟甯青妹妹合作的。”
徐慶接着交代說:“好了,接下來法蘭西公主馬蒂爾德很快就要生産了,到時候她生産之後,會把孩子送到你這裏,你也幫我照顧一下。”
胡靈知道馬蒂爾德公主也是徐慶的女人,她的孩子也就是徐慶的孩子,作爲徐慶的妻妾自然要幫助自己男人照顧孩子,這個是正常要求,在古代非常正常。
“好的,我一定會幫徐大人您照顧好公子的,我一定會視如己出的!”胡靈回答。
徐慶想了想,應該交代的事情也都交代好了,過一兩天也就可以正式回國。離開中國三年,這次終究要回去的。自己的主戰場其實依然是在國内,國内才是徐慶要重視的主戰場,這個外國不過是徐慶積累财富和關系網絡的地方。現在積累足夠了,也都應該回國了。
很快夜深了,徐慶躺下休息,準備思考回國之後應該怎麽做。
“咚咚咚!”徐慶的房間門被敲響了。
“請進!”徐慶說。
“胡靈,甯青,是你們?”徐慶問道。
胡靈和甯青兩個女孩子走了進來,顯然臉色有些通紅。并且她們衣服穿戴比較單薄,讓徐慶不太明白這個時候了她們來到自己房間是什麽意思。
胡靈臉色通紅的說:“徐大人,你明天就要回國了,我和甯青妹妹對你非常仰慕。我們願意做您的女人,不過您明天就要回國了。我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夠見面,所以今天晚上,我們……我們……我們特别來侍寝!”
胡靈說完,立刻把頭低下,顯然非常的害羞。至于甯青,臉色也是非常的緊張,兩個女孩子主動進入男人的房間,主動提出“自薦枕席”的話,這樣太羞恥了。如果是在國内,她們是絕對不敢這麽說的。不過在歐洲,思想總算是稍微開放了一些,所以這才有勇氣過來了。
徐慶主動站起來,來到了兩位不過是十七八歲的少女面前,用雙手一下兩位還是****的少女。徐慶當然明白她們的意思,這樣也是希望獲得徐慶信任的一個手段,徐慶當然不會拒絕。何況這樣做,對于徐慶也是非常的有好處。
“你們不用緊張,這種事情我有經驗,你們放心!”徐慶說。
兩個美女臉色更是通紅,“有經驗”這幾個字明顯是讓人不知道如何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