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慶一行人隻是吧漢諾威王國作爲一個途徑的地方,很快來到了普魯士控制的地盤。徐慶跟着一行人來到了普魯士的勃蘭登堡地區,這個勃蘭登堡是圍繞着普魯士的首都柏林,地位其實類似于中國目前的直隸,或者是後世的河北,是首都旁邊的那個省份,地位也是不低的。
“維多利亞長公主,徐慶公使,普魯士國王已經在柏林等待,請問是否立刻加速前往?”
徐慶微笑回答:“不用,我打算在這附近看看。聽說勃蘭登堡好像有一個名爲興奧森的小鎮,能否帶我去看看?”
“小鎮?徐慶公使居然對于我們的小鎮都有興趣?”普魯士的外交官有些意外。
徐慶點頭說:“是的,我想要去興奧森看看!”
普魯士外交官沒有阻攔,反而主動帶着徐慶來到了興奧森小鎮。徐慶身邊隻是帶了胡靈等幾個女孩子,至于别的女人和随從就被先走一步去到了首都柏林。
“你們不用跟着了,我會德語,所以你們可以放心,不會出意外的!”徐慶說。
“好的,如果徐慶公使有麻煩,可以請求當地政府協助。隻要說明你是中國駐歐洲公使,當地政府都會願意幫助你們的。”
徐慶帶着幾個中國女孩子來到了興奧森小鎮,胡靈主動好奇的問道:“徐大人,你爲什麽要來這個小鎮?這個小鎮有什麽東西是你想要看的嗎?”
徐慶主動反問道:“胡靈,你看出來我是想要在這裏有事情嗎?”
胡靈點頭說:“是的,你不會無的放矢。自從我到了這裏歐羅巴以來,都發現徐大人您不會随便無的放矢的,都是有目的的。你不可能無緣無故隻是看一個小鎮,所以我猜測這裏面有什麽東西,一定是你感興趣對。”
徐慶微笑說:“很好,你很聰明!記住,任何一個外交官,每次做一個事情,都不會無的放矢。你說的不錯,我是有我的目的的,不過一般人不太理解罷了。”
“你好,請問你們這裏有一位名爲俾斯麥的先生嗎?”徐慶問道。
“哦?你說的是那一個倒黴鬼嗎?那個倒黴鬼當年讀書的時候不學好,然後畢業了也是毫無安心,好不容易訂婚了,結果沒有錢去賭博,不但沒有賺回錢财,反而欠了一大筆錢。至于後來,那再次訂婚,未婚妻居然再次跟一個富有的軍人走了,這個可是一個倒黴鬼。現在在家裏面無所事事,怎麽徐先生有興趣?“小鎮的德國公務員問道。
徐慶說:“帶我去見見他好嗎?”
徐慶很快來到了俾斯麥的莊園,德國公務員敲開了俾斯麥的莊園大門。
“誰?”一個三十歲左右的青年人問道。
“俾斯麥,這個來自中國的徐慶先生要見你?”
俾斯麥看了看徐慶,然後說:“不見!”
“爲什麽?”徐慶問道。
“我不認識你,可是你卻來找我,肯定是有事情要求我。你一個中國人,并且能夠來到了歐洲,還能夠讓我們普魯士的官員親自帶路,身份和影響力肯定比我大不少。而我卻不認識你,你肯定看上了我什麽東西,我不敢見!”俾斯麥回答。
“哦,有點意思啊!”徐慶說。
徐慶突然狠狠的一腳踢門,把俾斯麥的家門給狠狠的踢開了,這一個舉動讓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那個俾斯麥。
“你幹什麽?”俾斯麥怒道。
徐慶回答:“有些時候既然用嘴巴無法順利交流,那用拳腳,也許是最好的語言!”
俾斯麥一陣意外,然後突然也都說:“你這個中國人,有些意思啊!請!”
徐慶這才帶着幾個女孩子走了進去,幾個女孩子都不知道徐慶跟俾斯麥怎麽會這麽“詭異”,怎麽會這麽奇葩的交流方法。不過胡靈很快的跟着徐慶走進了俾斯麥家裏,俾斯麥家裏好像并沒有多麽整潔,反而非常的雜亂。
“徐大人,我看那個家夥不是什麽好人,一個看一個吊兒郎當的樣子,不是什麽好人啊!”胡靈說。
徐慶搖頭,沒有多說什麽,隻是走了進來。
“來自中國的徐先生,我想請問你到底有什麽事情?你來找我,有什麽事情呢?”俾斯麥問道。
徐慶回答:“我是要你當我的學生,有意見嗎?”
俾斯麥雙眼睜大,看着這個年紀還比自己小幾歲的中國男人,居然口出狂言要自己做他的學生,這樣簡直是奇葩了。
“如果我不同意呢?”俾斯麥盯着徐慶問道。
徐慶同樣瞪着俾斯麥,說:“你好像沒有不同意的資格,我隻要跟你們普魯士的官員說一句,以我中國駐歐洲公使的身份,你們普魯士國王也都會給我幾分顔面。何況你現在不過是一個普通的鄉下容克,影響力并不大。也許你們國王會處于給我一點點面子,讓你這個影響力很小很小的容克莊園主給我當學生,到時候恐怕由不得你來選擇了,明白了嗎?”
俾斯麥皺眉,這個徐慶也真是夠咄咄逼人的。俾斯麥自以爲見過這麽多“老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麽一個“好爲人師”,甚至逼迫自己當他的學生的。俾斯麥見過狂妄的,可是第一次見過這麽狂妄的人。幹脆直接說如果你不當我的學生,我也要你當,甚至要說服你們的政府,逼迫你來給我當學生。
俾斯麥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不過如果隻要徐慶願意開口,那德意志也都非常樂意把一個小小的莊園主送去給徐慶當學生,反正一個小小的容克,沒有多少影響力,不用擔心什麽的,也沒有什麽損失。
俾斯麥冷靜的反問道:“爲什麽選擇我?我們歐洲,我們德意志那麽多人,爲什麽偏偏選擇我呢?”
徐慶回答:“我跟你有緣分!”
“這個理由不夠,是瞎編的!”俾斯麥認真的問道。
徐慶再次回答:“我好像沒有義務跟你解釋,我不想解釋那又如何?怎麽,還能夠把我怎麽樣?難道,你還敢對我動粗?對我動粗的代價,你承受不起!”
俾斯麥再次無語,這個徐慶簡直是無賴啊!反正徐慶不想解釋,你俾斯麥能夠如何?難道還能夠動粗,不過正如徐慶所言,如果俾斯麥敢對徐慶動粗,那這個結果他承受不起的。不論如何,襲擊外國外交人員那也是非常失禮并且是要被懲罰的。哪怕是兩國交戰,外交人員也都不應該被襲擊,這個确實是一個大忌!
俾斯麥眼睛裏面閃過了一絲絲的怒火,不過卻沒有任何辦法。徐慶身上的駐歐公使也就是最大的光環護身符,俾斯麥不敢動手。如果一旦動粗了,那俾斯麥這輩子前途将會徹底完蛋了。
俾斯麥再次問道:“你能教導我什麽?”
徐慶回答:“國際關系,我可以教導你各國國際關系,教導你如何利用國際關系,利用各國之間的各種關系來進行牟利。能夠利用各國之間的關系,從中左右逢源,獲得好處。教導你如何能利用各國之間的矛盾沖突,可以獲得最大利益。”
俾斯麥眼睛裏面閃過了震驚,徐慶真的是太了解他了,居然對于他的想法都知道。俾斯麥不得不承認,自己動心了,真正的動心了。作爲一個野心很大的男人,他當然知道徐慶所說的這些,哪一個不是一國元首或者政府首腦要學習的?
這個徐慶太了解他了,真的是把他的想法都猜透了。
“你怎麽這麽了解我?”俾斯麥再次問道。
徐慶依然回答:“我沒有義務向你解釋,你也沒有能力逼迫我說出來,明白嗎?”
俾斯麥差點吐血,這個徐慶真的是讓他無話可說,可是卻也是無可奈何。雖然俾斯麥知道,這個徐慶肯定是“居心不良”,可是俾斯麥卻不得不承認,他拿着徐慶根本沒有辦法。徐慶居然“盯上了”自己,讓俾斯麥非常郁悶,可是卻隻能夠順從。畢竟俾斯麥知道徐慶的影響力比他大很多。
雖然徐慶是外國人,可是卻是外國駐歐洲公使,身後代表了一個大國。所以徐慶如果願意收了這個俾斯麥當學生,恐怕普魯士政府都會逼迫俾斯麥去當徐慶學生的,這個俾斯麥敢肯定。正如徐慶所言,他沒有拒絕的資本。
俾斯麥很快回答:“學生見過老師!”
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居然拜了一個二十五歲的人當老師,這樣說出去與确實有些奇葩。不過雙方都知道,徐慶是居心不良的。至于俾斯麥,他知道自己既然無法反抗,那也就不如主動去順從,這樣不但可以避免直接沖突,也可以慢慢打探徐慶到底有什麽目的。
徐慶接着說:“俾斯麥,既然你做了我的學生,你放心,我也會真正的教導你。當然,我的話我姑且說之,你也姑妄聽之。不過,千萬别信我嘴裏的每一句話,因爲我有些時候我都不知道我嘴裏到底在說什麽!我身爲一個外交官的話,我連我自己都不信!所以,給你一句忠告,千萬别信了我的話,不然你會很倒黴的!”
俾斯麥反問:“那你這話是真話還是假話?”
“我也不知道!”徐慶回答。
“……”俾斯麥一陣尴尬,這個都是什麽極品老師,俾斯麥心裏真是郁悶透了。
可是現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隻能夠選擇屈服。哪怕這個“老師”再不靠譜,那也是不得不屈服了。
“好了,俾斯麥,作爲學生,難道你不應該主動帶老師去看看你們德意志嗎?你們德意志的柏林,難道不是應該帶着老師去看看,這樣好歹也算是一個對老師的尊重啊!不然老師好不容易來了德意志一次,你這個學生都不盡地主之誼,那你這個學生是怎麽當的?趕緊跟我去帶路,去當導遊!”徐慶說。
俾斯麥差點又是一口老血噴出,這個徐慶真的是太能蹬鼻子上臉了。不但強迫自己當他的學生,結果馬上就擺出了老師的譜子,讓自己去當導遊了。這才拜師多久,何況還是被迫拜師的,真是不要臉啊!
俾斯麥趕緊說:“好的,我敬愛的老師。老師您好不容易來我們普魯士一次,我作爲學生,如何能夠不好好招待呢?上啤酒,上啤酒,把我家裏最好的啤酒給我上來,我們德意志人最喜歡喝啤酒了。請老師品酒完了之後,作爲學生,我們普魯士一直非常尊敬老師。我們義務教育非常尊重老師的,所以我作爲普魯士人,如能夠不尊重我的老師呢?所以,等老師品酒完了之後,學生我親自帶老師去柏林,學生我親自當導遊!”
徐慶拍了拍俾斯麥的肩膀,說:“能屈能伸,很好,孺子可教也!去吧,聽說你們這裏啤酒肘子出名,給老師我來一些!不用客氣,老師我也不是什麽浪費的人,随便來這麽四五十個菜的也就行了,吃不完我們兜着走!”
俾斯麥差點一個踉跄,他見過無恥的,沒有見過這麽無恥的!四五十個菜,這個叫不浪費?俾斯麥真的懷疑這個徐慶在自己家裏面住幾天,自己都要窮的當掉褲子了!人家吃不完還兜着走,真的是無恥之尤,俾斯麥都自歎弗如!
“真是倒黴,怎麽讓這麽一個家夥盯上了我我?”俾斯麥心裏罵道。
旁邊的胡靈等等幾個女孩子,看到了徐慶這麽跟俾斯麥雙方這麽互相虛以委蛇的樣子,也是非常的感覺惡心透了。兩個人雖然心裏都心懷鬼胎,滿肚子壞水,可是雙方卻依然在這裏笑呵呵,一副師徒情深義重的樣子。
“徐大人跟那個德國人,可真是虛僞惡心透了!”胡靈等等女孩心裏想道。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