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這個波拿巴家族的馬蒂爾德小姐,也就是成爲了徐慶的女人,算是他們之間的聯姻。所以從今以後,這個徐慶馬蒂爾德小姐也就是成了徐慶的女人了。
徐慶跟馬蒂爾德穿戴好了衣服,而這個時候很快就有徐慶所下榻酒店的一名女服務員走了進來。
“徐慶公使,我們國王陛下請您去參加宴會,嗯?馬蒂爾德小姐,你也在這裏?”
那個服務員剛開始還是驚訝馬蒂爾德怎麽在這裏,可是很快他聞到了空氣中那個淡淡的味道,然後再加上馬蒂爾德明顯是一副幸福的樣子,哪裏還不知道怎麽回事。這裏作爲國賓館,很多有權有勢有錢的人都會在這裏居住,其中很多貴族。這些貴族裏面的事情,那叫一個亂啊!所以這些服務員雖然驚訝,可是也都見怪不怪了。
“誰說中國人保守的?真是謠言,謠言,這才第一天,就跟我們法國的女人上床了!”服務員心裏吐槽。
徐慶拉着馬蒂爾德的手,然後說:“嘿嘿,我可以拿了你馬蒂爾德公主的第一滴血,那也是我的榮幸啊!”
“什麽是第一滴血?我小時候曾經摔傷流血過,還不隻是一次,怎麽可能是第一滴血?”馬蒂爾德不太明白。
徐慶卻沒有多說,這個說法可是還沒有流行,不過這個并不妨礙徐慶拉着馬蒂爾德來到了法國的杜伊勒裏宮,也就是這個奧爾良王朝的王宮。
徐慶牽着這個馬蒂爾德的舉動,讓很多法國貴族也都紛紛的露出了無語的神态。
“這個中國徐慶公使,可是真的厲害啊,居然剛剛來到了我們法國,就把我們法國的女人給弄上了床?”“聽說了嗎?這個馬蒂爾德可是波拿巴家族的公主,可是居然被一個外國人給弄走了?”“真是的,居然便宜了一個中國人?”……
這幫法國佬紛紛對于徐慶非常不滿,因爲這個波拿巴家族雖然已經沒有了皇位,可是在法國影響力依然很大的,所以波拿巴家族的女人很多人還會把他們當做公主。徐慶這個剛剛來到了法國,也就把給公主給弄上了床,這樣誰不羨慕?
畢竟徐慶是外國人,外國人來到了自己的地盤裏面搶奪,這樣是非常讓人讨厭的。畢竟如果是被自己國内的人搶走,那性質完全不一樣。被外人搶走了,所有人都會有“同仇敵忾”的想法。
不過這一切,都沒有影響到徐慶,他來到了杜伊勒裏宮,可是卻看到了門外有足足一千多人的法國陸軍士兵在門外,嚴陣以待非常的嚴肅。
徐慶一看這些法國士兵,一個個彪悍無比,絕對不是那些儀仗隊。按照常理,徐慶既然是被法國國王路易菲利普請來參加宴會的,是不可能有這麽多彪悍士兵在門外迎接的。可是法國國王居然帶來了這麽多歧視兇悍的士兵,明顯是要下馬威了。
“啪啪啪啪……”那些精銳的法國士兵在門外進行列隊,俨然一副展現軍隊威懾力的樣子。
徐慶小聲說:“這位法蘭西國王,居然要給我下馬威了?”
馬蒂爾德微笑說:“你不但詛咒他在幾年之後被革命推翻,甚至還在我的伯父的陵墓之前進行了那個《責任,榮譽,國家》的演講,恐怕國王陛下都要恨死你了。這次,是要給你來威懾你呢!”
徐慶當然知道這個是什麽意思,這次宴會恐怕是鴻門宴啊!這次法國佬請他過來參加,絕對是一次鴻門宴,故意來刁難自己的!誰讓徐慶之前在西班牙詛咒這個法國将會爆發革命,路易菲利普将會被革命推翻?
何況在昨天,徐慶的那次演說,讓法國人都對于拿破侖皇帝再次産生了好感,甚至提升了拿破侖在法國人當中的威望。這樣讓很多法蘭西人也都對于徐慶有了很大好感,甚至未來波拿巴家族重新複辟皇位,有着巨大的幫助。在這樣的情況下,法國國王非常生氣,可是處于徐慶是中國外交官的身份,這樣他不敢随便對徐慶如何,畢竟外交豁免權還是要遵守的。
不過,展示一下威懾力,那也是必要的,讓徐慶被威懾,不要随便張嘴。
“鴻門宴嗎?我也不是沒有經曆過,我就不信你敢真的對我動粗!”徐慶心裏冷哼。
徐慶敢肯定,這個法國如果真的要對她動粗,那反而不會有鴻門宴。既然對方弄了這個鴻門宴,反而恰恰說明法國佬不敢對他這個外交官動粗,所以才會用這種威懾。
徐慶松開了馬蒂爾德的手,然後獨自一個人來到了那足足一千多兇悍的法國士兵的隊伍面前。不過來臉色并沒有任何害怕,這種鴻門宴真的很低級,在後世簡直是不入流了。這些法國人的步兵和騎兵一起混搭,明顯是用來威懾徐慶的。
徐慶來到了隊列面前,不慌不忙的采用法語洪亮的說:“法蘭西國王陛下,既然國王陛下請求外臣來檢閱貴國儀仗隊,外臣榮幸之至。還請陛下陪同檢閱,外臣榮幸之至!”
當在隊伍另一頭的法國國王路易菲利普還有各位貴族差點吐血,他們什麽時候說過是邀請徐慶來檢閱了?這次其實是路易菲利普用來震懾徐慶的,可是徐慶居然倒打一耙,反而說是路易菲利普邀請他來進行檢閱儀仗隊。我去,這個是儀仗隊嗎?這個可都是部隊裏面的精銳,可不是華而不實的儀仗隊啊!
何況哪怕是檢閱,你也不能夠邀請國王陪同啊!你是哪根蔥啊,你不過是一個中國派駐歐洲公使,雖然代表皇帝,代表國家元首,可是你也不是國家元首啊!想要讓國王陪同,那至少也是一國元首啊!你一個公使,哪怕代表了國君,那你也畢竟不是國君,憑什麽讓法國國王陪同檢閱?
可是,你居然還真的張開嘴了,這樣反而是讓法國國王路易菲利普坐蠟了。
“陛下,怎麽辦?他居然邀請您去陪同檢閱,這個怎麽辦?”“陛下,他算是什麽東西,居然敢邀請你一起去陪同檢閱?”“他算是什麽東西?”
可是旁邊一個名爲維克多雨果的貴族卻說:“陛下,我想還是請您去陪同檢閱吧?不然這麽拖延下去,我們法蘭西恐怕有虧待國賓的嫌疑!”
這個名爲維克多雨果的法國貴族院議員是一個作家,他一直對于東方中國的文明感覺有非常濃厚的興趣,這次陪同迎接中國公使徐慶,那也是一個機會,他也是對于接觸這個中國公使徐慶感覺有興趣。這次他也是主動替了徐慶說話,希望能盡快解決這個事情。
路易菲利普也是感覺全無主意,而且這個時候他也非常坐蠟,萬一拖延下去有法國虧待外賓的名聲,所以隻好順應徐慶的想法來了。
徐慶看到了路易菲利普過來了,主動說:“國王陛下,感謝您陪同我檢閱法軍儀仗隊,請!”
徐慶雖然說“請”,可是卻反而先邁步,讓路易菲利普心裏大罵,可是卻隻能夠亦步亦趨的跟上了徐慶的步伐。可是問題就在這裏,因爲這裏是莊嚴的外交場合,哪怕是國王也都不敢随便迅速跑動,隻敢慢步走。
剛才徐慶故意先走一步,結果造成了路易菲利普這個國王慢了一步。一步慢,步步慢,結果給人一種徐慶在前方走,反而是身爲國王的路易菲利普一直在後面陪同。可是路易菲利普卻不敢加速跑動,這樣也是很丢人的。結果,就有了這種錯覺,好像徐慶才是上司,路易菲利普是下屬一樣。
“哎呀?”維克多雨果搖頭,對于這個國王非常無語。
徐慶來到了部隊法國騎兵的隊列,法國騎兵很快突然拔刀。
“咔!”随着一陣整齊的聲音,法國騎兵同時拔出了騎兵刀。
徐慶知道這個是威懾了,不過徐慶依然若無其事的走在了前面,法國國王路易菲利普反而沒有這麽輕松了。
路易菲利普之前沒有想到自己也要“被迫”陪同檢閱,所以更改“劇本”也都來不及了。這個時候法國騎兵還是按照之前的“劇本”,當徐慶來到了騎兵面前的時候,紛紛拔刀威懾。可是徐慶并沒有被威懾,反而是這個沒有絲毫準備的路易菲利普被吓了一跳,臉色蒼白大驚失色。
結果,路易菲利普停頓了一下,反而被徐慶給拉得更遠。
“哎,真是丢人!”維克多雨果對于這個路易菲利普,真的感覺丢人丢大發了。
路易菲利普醜态很快出來了,趕緊加快了速度想要追上去,避免“掉隊”太多。徐慶依然若無其事的往前走,很快來到了法國步兵的區域。
“咔咔!”法國步兵按照之前的“劇本”,當徐慶來到了法國步兵隊列中間的時候,開始進行相應的禮儀操。
“啪啪啪啪……”
法國步兵突然朝天開槍,按照正常的禮儀操是沒有開槍這一個環節的。可是爲了震懾徐慶,所以額外增加了這個環節,希望能讓徐慶在沒有準備時候遇到了如此密集的槍聲,被突然吓了一跳。
可惜,徐慶早就有了心裏準備,并沒有被吓住。相反,那個剛剛從騎兵冰冷的刀鋒追了上來,剛剛到達了這些火槍步兵隊列這裏的路易菲利普,突然聽到了着密集的槍聲,結果立馬被吓得腿軟摔倒在地。
“噓噓噓……”
不少法國人都對于自己這個國王非常無語,明明是你要威懾别人,結果自己卻醜态百出。
那些法國貴族,包括維克多雨果,也都爲此感覺臉紅丢人。
“這個是我見過的最差一個國王!”維克多雨果心裏罵道。
徐慶看到了這個路易菲利普的醜态,然後主動回頭伸手扶起路易菲利普,明知故問說道:“國王陛下,怎麽了?”
路易菲利普好歹還是要爲找回面子,說:“徐慶公使,我年齡大了,畢竟過了七十歲,最近有些腿軟,是有些不舒服了。”
徐慶故作驚訝的大聲問道:“怎麽了?國王陛下,看你剛才還老當益壯,怎麽就腿軟了?看來你這個是缺鈣啊!國王陛下,你應該補鈣啊!如果你不補鈣,到時候國王陛下您直不起脊梁了?到時候别人還以爲你法蘭西是直不起脊梁的國家那多麽丢了拿破侖大帝的顔面呢!”
那些法國貴族還有士兵也是臉色一紅,這個法國國王太丢人了,居然被自己安排的“劇情”給吓住了,真是丢人丢大了。
徐慶扶着路易菲利普往前走,不夠這次誰都知道,這次路易菲利普可是真正的強奸不成反被草,讓法蘭西貴族也都丢了好大一個臉面。畢竟法國國王可是代表了這個國家,是這個國家的最高代表,他丢了臉面,那也就是整個國家丢了臉面。
至于後面,徐慶還故意包藏禍心,說什麽真的丢了拿破侖大帝的顔面。這個是故意的,故意的讓拿破侖跟這個路易菲利普相比,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聽到了徐慶這話,不少人也都再次回憶起來了當年拿破侖統治的時候,那個時候是法國最有尊嚴的時候,怎麽可能有這麽一個飯桶國王呢?
好不容易陪同徐慶“檢閱”完成了這個法軍,徐慶再次趁機說“國王陛下,以後要多喝骨頭湯,多補鈣啊!不然看你這個看到了槍炮也就腿軟,真的很丢人啊!”
“你還有完沒完了?”路易菲利普心裏惱火的想,可是這裏大庭廣衆之下,他不好發火,有氣也隻好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