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我們……我們……”歐仁妮女伯爵驚呼。
歐仁妮女伯爵發現自己渾身一絲不挂,然後躺在了徐慶身邊。至于徐慶另一邊,居然躺着同樣一絲不挂的伊莎貝拉女王,這樣的記過讓歐仁妮女伯爵也是立馬驚呼。那個伊莎貝拉女王很快也都醒了過來立馬也都是同樣驚呼起來了。
“歐仁妮,我們昨天,我們昨天居然……居然跟徐慶公使……那個了?”伊莎貝拉女王同樣驚呼。
兩個美女用鼻孔嗅着空氣中那個淫1糜的味道,哪裏還能夠不知道他們昨天發生了什麽?
“昨天,昨天我們喝了很多酒,我們跟徐慶公使喝了很多酒,接着也就……”歐仁妮女伯爵馬上回憶起來了。
伊莎貝拉女王聽了這話,立馬也是臉色發苦,果然是喝酒誤事,昨天居然喝酒了這麽多,自己居然跟一個男人這樣了。更可怕的事情在後面,自己居然是兩個女人跟一個男人……哦,天啊,這麽得是多麽荒唐的事情啊?
要知道這種事情,隻有在那些非常低賤的女人身上可能發生。可是自己可是西班牙女王,居然跟一個女伯爵一起跟一個男人亂來,這樣的結果如果傳出去,那絕對是她這個女王的最大醜聞了,甚至足以成爲整個西班牙的笑柄,甚至會成爲外國鄙視西班牙的笑柄。
“女王陛下,我們不能夠把這個事情傳出去。”歐仁妮女伯爵說。
而這個時候,徐慶卻很“是時候”的“醒”了過來,然後看到了兩個美女居然在這裏驚慌失措,心裏立馬也都偷笑起來。
“哼,昨天一天晚上睡了兩個美女,這個可是真的很爽啊!一次睡了一個西方蘿莉女王,還有一個西方的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女歐仁妮,這樣簡直是不用太爽了。當然,你們都中了我的圈套,如果不是我故意營造的氣氛,你們會上鈎?”徐慶心裏陰險的想。
伊莎貝拉女王看到了徐慶醒了,立馬怒道:“徐慶公使,我沒有想到你是這種人?你信不信,我可以讓我們西班牙的人,去告訴你們中國的皇帝,讓他狠狠的懲罰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立刻被驅逐出境?”
按照規則,外交人員是不能夠被刑事處罰的,所以哪怕徐慶對伊莎貝拉女王這麽做,那也是驅逐出境而已。當然,一個因爲自己原因被驅逐出境的外交官,回國之後肯定也不是那麽容易躲過懲罰的,畢竟這個是丢臉啊!
徐慶立馬倒打一耙說:“女王陛下,歐仁妮女伯爵,昨天是你們主動找上我的,我也是實在是拒絕不住。因爲我喝酒了,所以有了醉意,所以我也就……”
徐慶這個無恥之徒直接把責任反推給他們,反正不是自己的原因,是人家女孩子主動的到了你身上的,不怪我啊!當然徐慶也是不可能承認,這個局面是自己故意營造的。什麽酒醉,徐慶這個當年連伏特加都能夠當水喝的家夥,喝紅酒會醉?這個是糊弄人而已!
可是當聽到了是自己主動的,伊莎貝拉女王還有歐仁妮女伯爵也都突然洩氣了,因爲這個确實很可能啊!昨天幾個人都喝醉了,喝醉了之後發生了什麽,這樣他們也是不太清楚的。這樣的結果是他們都不清楚的,所以好像也不能全怪罪徐慶。
可是伊莎貝拉女王卻直接罵道:“徐慶公使,難道我們主動,你不會……不會主動退讓嗎?”
徐慶幹脆推脫說:“我也是喝多了……”
伊莎貝拉女王這個不過是十五歲的蘿莉翻白眼,可是現在已經“失身”于徐慶了,這樣事情已經發生,已經無法挽回了。如果徐慶隻是一個普通人,伊莎貝拉可以直接讓警察送他去法院,狠狠的審判徐慶對自己的罪行。
可是……
“呵呵,沒轍了吧?我可是滿清朝廷駐歐洲公使,實打實的外交官,這個可是有外交豁免權的。别說是我把你怎麽養了,哪怕我刺殺了你,隻要沒有殺人成功,你也都那我沒有辦法,隻能夠把我驅逐出境。”徐慶想。
這個關于“外交豁免權”的世界慣例,是徐慶有恃無恐的最重要原因。哪怕自己把伊莎貝拉女王還有歐仁妮女伯爵給睡了,那又如何?反正按照慣例,他這個公使可是有外交豁免權的,是不可能受到刑事起訴的,更不能夠被刑事懲罰。
所以這樣伊莎貝拉女王還有歐仁妮女伯爵,面對徐慶這個外交官的身份,絲毫沒有辦法。
“女王陛下,歐仁妮女伯爵,其實這個也不全怪罪我啊!其實我們昨天是喝酒醉了,可是……可是……我認爲其實我們并不是真正的酒醉了。其實我們都沒有酒醉,而是‘心醉了’!”徐慶說。
歐仁妮疑惑道:“心醉了?”
徐慶早就準備好了的瞎話,張口就來了。
“女王陛下,歐仁妮女伯爵,在我們中國有過一個典故。一個小僧人指着一個被風吹得搖晃的樹木,說樹動了。可是另一僧人卻回答,這個并非是樹動了,樹木本來不會動,是風吹樹動了,所以是風動了。可是最後,老僧人卻說并非是樹動了,也不是風動了,而是你們心動了。”
“如果不是他們參禅的時候走神了,那根本不會看到這個風動和樹動。”
伊莎貝拉女王主動問:“你的意思是?”
徐慶立馬轉移話題說:“女王陛下,歐仁妮女伯爵,其實我認爲這次我們固然是喝醉了。可是真的是我們醉酒醉了嗎?我看恰恰并非是如此,而是我們都心醉了。醉酒,隻是一個表象,隻是一個表面的現象。酒水,隻是一個催化劑,一個把我們内心想法暴露出來的催化劑而已。”
“如果不是我們互相之間早就有了好感,早就有了愛慕之意,這我們也都不會如此。如果不是我們之間早就互相有了好感,這樣女王陛下也都不會在喝酒之後,主動對我……主動纏上我了。至于歐仁妮女伯爵,那也是如此!如果不是對我有了很大的好感,有了很大的愛慕之意,你也不會如此。”
“而我同樣也是如此,如果不是我早就對于你嫩兩位美女有了愛慕的意思,我也不會受不了你們的誘惑,在酒後如此。”
“所以,我認爲這個不能怪酒,這個酒不能爲了我們背鍋。真正的原因,那我們對于對方早就有了愛慕,所以才會在酒水這個催化劑之下,徹徹底底的讓我們……成就了好事!”
徐慶開始張嘴說了一些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瞎幾把扯的瞎話,這個借口其實是他早在計劃之前,也就已經找好的了。他也就是準備在灌醉了兩個美女之後,然後要了她們的身子之後,然後以此爲由作爲借口,然後趁機攻破這兩個美女心房的手段。
那兩個美女突然對于這個說法,好像是有了一些想法,認爲徐慶這個話語,好像有那麽幾分道理的!因爲徐慶所說的那個典故,其實不就是風動樹動,其實歸根究底還是心動。至于後面那個酒醉,其實如果不是雙方對于對方都有了很大的好感,這才會有了如此的行爲嗎?
如果不是伊莎貝拉女王和歐仁妮女伯爵對于徐慶有了很大的好感,他們也都不會在酒水的作用之下,主動的對徐慶投懷送抱。然後徐慶如果不是對于兩個美女都有了很大好感,也都不會如此主動的接受了他們的投懷送抱。
結果在這麽莫名其妙的事情之下,在酒水這個催化劑的作用之下,就這麽三個人滾在了一起了。
歐仁妮和伊莎貝拉都感覺好像頗有道理,因爲她們也都承認,對于徐慶有着很大的好感。所以在徐慶這麽說,他們很快也都感覺好像真的是這麽回事。不過他們卻并不清楚,這一切都是徐慶故意營造出來的。
徐慶看到了這兩個美女開始思考了,然後突然很快就趁熱打鐵,然後立馬跪下。
“女王陛下,歐仁妮女伯爵,我請求你們嫁給我吧!因爲我昨天的事情,讓我徹底明白了我對于你們,也是有着很大的好感的,所以我希望能夠迎娶你們。既然昨天在酒水這個媒人的催化之下,我們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這個也許是上帝的旨意,并且我們在酒水的作用之下,互相都了解了對方的想法,這樣我們才是真正的需要對方了。”徐慶滿口瞎話胡說道。
伊莎貝拉女王和歐仁妮女伯爵也是頓時懵逼了,他們不是沒有見過貴族求婚,這種事情也不是沒有,甚至歐仁妮也都經曆過幾次所謂求婚。可是這次多新鮮啊,這次求婚也太新鮮了,居然是一次對兩個女人求婚。
一個男人在同一個場地,同時跟兩個女人求婚,這樣的玩法簡直是太奇葩了。這個在西方,那也是第一回啊!
“這這這這……”伊莎貝拉女王頓時徹底慌亂,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歐仁妮也是馬上說:“你怎麽能夠如此?難道你不知道,在我們歐洲,自古以來都是一夫一妻嗎?你怎麽能夠同時求婚兩個?”
不過徐慶卻無所謂的說:“不要緊,在我們東方,可以娶不少妻子的。當然,雖然在西方實行的是一夫一妻。可是據我所知,在西方同樣也有不少男人,那可是有很多情人的,這個我想我還是知道的。”
伊莎貝拉女王突然說:“你的意思,是把我當做了情人了?”
徐慶立馬搖頭說:“不不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既然我們真心相愛,那我們爲什麽不能夠彼此互相接受呢?既然我們都已經發生了這種事情,那爲什麽不将錯就錯,順應我們内心的真實想法,順其自然,順應上帝的安排呢?”
徐慶再次發揮了他身爲一個外交官,瞎幾把扯那是基本技能。明明是徐慶算計了兩個美女,可是這才過了多久,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了雙方“真心相愛”了,莫名其妙的倒打一耙成了兩個女人的錯誤。徐慶自己都感覺自己無恥,不過既然想要成大業,那也就不能計較什麽了。作爲一個政客,别說無恥,再無恥的事情也都可以做出來。
“我——”歐仁妮感覺不知道怎麽回答,畢竟這種事情沒有經曆過,西方曆史也都沒有過這樣的玩法啊!
徐慶看到了兩個女人沒有回答,顯然知道這兩個女人已經被自己徹底忽悠了,他決定趁熱打鐵,一鼓作氣的讓她們臣服在自己的西褲皮靴之下。
徐慶主動抱着兩個還是赤身露體的美女,然後采用了一個左擁右抱的方式,抱着了兩個美女。
“兩位美女,你看我們三個人都如此坦誠相見了,那還能夠說什麽呢?”徐慶說。
伊莎貝拉女王還有歐仁妮女伯爵互相看着三個赤身裸體的人在一起,頓時心裏也是非常的無語。不過,她們卻潛意識的把另外兩個人當做了自己的非常重要的人。
“嘿嘿,現在我們三個人已經赤身裸體在一起了,恐怕你們兩個潛意識裏面都會把我和另外一個人,當做了非常親密的‘夥伴’,這樣我們以後的關系,也都不會那麽單純了。又過了這樣的經曆,你們以後也都肯定會更加的‘友好’,這樣親如姐妹了。”徐慶心裏奸詐的想道。
“讓我們想一下吧!”歐仁妮女伯爵說。
歐仁妮女伯爵和伊莎貝拉女王并沒有馬上答應這種萬分荒唐的關系。因爲他們之間想要在一起,不是那麽容易的,尤其是徐慶可是中國駐歐洲公使,遲早會回國的。而且她們兩個女人一個是西班牙女王,一個也是西班牙的女伯爵,都不是什麽普通人。所以不論是從個人的倫理道德,還是從整個貴族關系網絡,那也不是那麽容易突破的。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