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就是他,就是這個叫恭候的,他肯定是謝紅妝那騷娘們派來的,她想滅了我們莊家,殺了這個小子,殺了他,我們再找謝紅妝那騷娘們算賬。”
莊龍歇斯底裏的一陣亂叫,龔浩這次也沒急着動手,畢竟打了小的出來老的這才該是江湖常态嘛。
既然莊夏都來了,他也懶得跟莊龍這隻沒了老二的瘋狗計較,畢竟輩分不是一個級别的,說多了都掉份啊。
龔浩走到莊夏的身旁,像是拍狗腦袋一樣拍了拍莊龍的腦袋,笑道。
“我說小龍啊,不是叔叔欺負你,我跟你老爹說話的時候,你最好乖乖閉嘴,不然的話,我可是不要替你爹好好教育你哦。”
“你。”
莊龍怒氣沖沖的喝了一聲,卻又不敢再說,悻悻的垂下頭去,按照輩分,龔浩還真的是跟他老爹一個輩分。
“老莊吧,來來來,正好想見見你,過來喝杯酒,我倆好好說道說道。”
莊夏老眼一眯,強忍着心中的殺意怒氣,說了一句。
“将小龍帶下去。”
他身旁的一個中年人直接操起莊龍的手,将他拖到了一邊,然後跟個木偶似的站在莊夏的身邊。
“酒保,上酒。”
龔浩找了一張幹淨桌子,跟莊夏兩個人面對面坐下,頗有興緻的喊了一聲。隻是這剛剛的酒保早就趁機跑了,這偌大一個夜色酒吧就老闆還在,如今也隻好硬着頭皮頂了上來,謹小慎微的問道。
“大,大哥,您要喝,喝什麽。”
“你就看着上吧。”
龔浩也不講究,等到這酒吧老闆把五顔六色的酒送過來,莊夏的臉都綠了。
這尼瑪是什麽好事情麽,還要搞得這麽喜慶,這不是成心氣他麽。
“拖下去,打殘廢。”
暴躁啊。
這酒吧老闆頓時酒慌了,他平日裏都是在莊龍的庇護下營業,如今莊龍的老子要把他打殘廢,那他還能去求誰啊。
隻有龔浩了啊。
“龔哥,龔哥,我。”
話還沒說完,莊夏的保镖就拖着這酒吧老闆往外走,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龔浩皺了皺眉,這尼瑪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住手。”
僅僅兩個字,但擲地有聲,不容置疑。
莊夏臉色一暗,明顯有些不舒服,他的保镖也是停下了手中動作看向他。
“龔浩,你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很寬麽?!
龔浩是半點不覺得啊,他就看不得平頭老百姓受欺負,這還是在他眼皮子底下。
“怎麽,老莊你現在已經淪落到要拿這些無辜的家夥出氣了沒。”
龔浩反問一句,端起桌上一杯酒慢悠悠的放到嘴邊,好好的抿了一口,臉色瞬間大好,誇贊道。
“老莊,你喝喝,這酒不錯啊,非常不錯。”
莊夏自然是不會喝酒的,隻是龔浩說話稀奇古怪的,他也不知道是個什麽意思,沉聲說到。
“我老了,現在隻喜歡喝茶。不過這酒雖然好看好喝,但就是醉人,就跟做人一樣,别太自以爲是。現在威風可不代表以後威風,人都又老的時候,也有落難的時候。”
擦,這話龔浩就不愛聽了。
這是忠告,還是威脅啊。
“老莊,你這家夥就是愛瞎說什麽雞吧大實話。”
龔浩仰頭一飲而盡,拍了拍手說到。
“這酒我很喜歡,你把他打廢了,我以後想喝難道你給我做啊。”
“哼,這酒吧在我的地盤,那就是我的人,你想管未免管的太多,你想喝酒,我大可以讓他教給别人來做。”
莊夏怒哼一聲,對着那個保镖說道。
“等什麽,聽不見我的話麽,給我打殘廢,然後找個人在他那學調酒。”
态度堅決,龔浩眉頭一皺,突然發難,猛地一拍桌子,直接撂起一個酒杯就砸到了這中年保镖的腳下。
“我說了,我要喝他調的,其他人,還真喝不下。正愁手上有點閑錢沒地方搞投資建設,正好這酒吧不錯,我入股。”
入股?!
這酒吧老闆頓時就心慌怒放啊,如蒙大赦的說到。
“龔哥,不用您出錢,我免費轉讓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給您,這是小的的福氣。”
終于找了一個大靠山,這點股份,他還是舍得的,誰知躺在一邊半死不活的莊龍卻突然說話了。
“姓孫的,你他媽真是個孫子。你這酒吧又百分之五十的股份是老子的,你憑什麽轉讓,我不準。”
龔浩莞爾一笑,歎了口氣。
“既然小龍你又股份,那最好了,我從你手裏買就是了。”
“我不賣。”
“賣不賣是你的事,買不買是我的事。”
龔浩說完之後,一摸口袋,正好還有一個硬币,直接掏出來砸到莊龍的臉上,笑道。
“就這一塊了,買你的股份,做叔叔的沒占你便宜吧。”
一塊買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可是夜色酒吧,這一帶生意最火爆,裝修最豪華的酒吧,随便估值也要上千萬,現在竟然就出一塊。
龔浩今天真的是來搶錢的啊。
“我。”
莊龍怒喝一聲,剛想跳腳大罵,龔浩卻是壓根沒有搭理他,看向莊夏說到。
“老莊,你現在看到了,這個老闆是我的人了,也就是我的員工。我不管這是誰的地盤,隻要在這酒吧裏,不管是老闆還是舞女,就算是打掃廁所的大媽阿姨,從今往後都是我龔浩罩着。”
絕對的強勢,莊夏活了這麽一大把年紀,從來沒有年輕後生敢在他面前這麽跳過,這不但是不按規矩,還是不給他分毫面子。
這口氣,他絕對咽不下。
哪怕三爺一再提醒,他也絕對不能在這個時候服軟。
“動手,打廢了他。”
一聲令下,同樣是不容置疑,這中年保镖也不在猶豫,将這酒吧老闆直接扔在地上,擡腿就是一腳,若是真踩上去了,這老闆的手腳絕對都廢了,一輩子都别想複原。
“龔哥,龔老闆。”
一聲疾呼,龔浩沒有半點遲疑,腳下猛地一點,身形爆射而出,就在這毫秒之間,直接到了中年保镖的身前。
擡腿,猛然一腳。
卡擦一聲,龔浩就喜歡這清脆的聲音。
“龔浩,你欺人太甚。”
中年保镖瞬間倒地,面色猙獰,他萬萬想不到龔浩的一腳竟然能直接把他的膝蓋骨給踢得粉碎,整個人頹然倒在地上,不住的哀嚎。
龔浩壓根就沒有在意,而是走到莊夏的身前,雙手撐着桌子,眼睛怒視着莊夏,一字一句的說到。
“你的保镖很不懂規矩,所以你的狗要好好管教,你說我别欺人太甚,首先你得先讓他學會做人。”
呸!
龔浩直接吐了一口口水在莊夏面前的酒杯裏,誰都能聽出他在說莊夏要先學會做人,可是這時候竟然沒有人敢反駁半句。
莊夏臉色已經鐵青,他今天見到的是一個完全不懂規矩,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完全是大逆不道,堪稱癫狂的家夥。
眼角微微跳動,右手劇烈震顫,莊夏好久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了。
“龔浩,你會死得很慘。”
是麽?!
龔浩輕笑一聲。
“那你肯定死在我前頭。”
“你這隻瘋狗。”
莊夏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眼神可怕到一種境界,半點不遮掩他想就在這裏,就在這個時候幹掉龔浩的意思。
龔浩是瘋狗麽?!
難道稍微冒犯一下這些臨江城地下王朝的老古董就是不知死活的瘋狗了?!
可惜,别說一個莊夏,就連j省那個什麽老佛爺王喜江,龔浩也想直接幹掉。
“聽好。”
龔浩說了兩個字,突然很認真很嚴肅的說到。
“你這隻可憐的老狗。”手機用戶請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