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浩看向王千浪和張朝生,這兩人之前應該有些交情,如今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彼此眼中的意思,那就是拿龔浩開刀祭旗。
三爺讓人搬了一把紫檀木雕的九龍椅過來,将拐杖杵在地上,穩穩的坐着,沒有絲毫的偏袒,隻是靜靜的看着龔浩他們,嘴角帶着一絲冷酷的笑意。
謝紅妝面色驟寒,目光之中帶着冷冽殺意,她自然知道王千浪和張朝生的打算,但她也不能阻礙,這是地下王朝的規矩,何況她與三爺雖然意見不合,但在此事上面難得的一緻。
“按照規矩,無論是哪兩位奪得名額,都必須支付10億的定金,畢竟這藏寶圖是我們花了大價錢才弄到手的。至于最後落敗的那位,我想隻能說聲抱歉了。”
謝紅妝收斂起之前的媚态,完全成了一個冷若冰霜的美人蠍,目光一直在龔浩和其餘幾人身上遊移不定,然後說道。
“這次我們去尋找千機宗遺址,路上可能會遇到其他人,爲了安全着想,自然是希望我們同行之人可以有更強的實力,這樣也讓我們更加放心。”
實力,拳頭大的就是實力。
龔浩歎了口氣,明知這是不得不打的一架,也沒想着服軟認輸,反正這大門就在這裏,想走出去,總該是要見點血的。
隻見那性感女人從一旁走了出來,俯身在謝紅妝耳邊耳語了幾句,謝紅妝點了點頭,笑道。
“王大少,不知這次是你自己動手,還是你的保镖代勞。”
“獨狼,你上。”
王千浪看了一眼他的保镖,吩咐了一句,這便氣定神閑的坐到了三爺左手邊上的位置上,這個叫獨狼的男人猛的一震,上衣四分五裂,健碩的肌肉甚是紮眼,古銅色的皮膚上還留有很多疤痕。
獨狼曾是j省地下黑拳的三年冠軍,最後被仇家追殺,一人砍翻了十九個,奄奄一息的時候被王千浪救了,自此便跟在了他的身邊。對于這格鬥之術,獨狼無論是在力量還是技巧上都有獨到之處。
謝紅妝随後看向張朝生,隻見這家夥皺了皺眉,朝着他那個随行的保镖說道。
“啞七。”
隻聽恩恩兩聲,他這個保镖竟然是人如其名,是個啞巴。不過當他站出來的一瞬間,龔浩就發現了不對,這個啞七絕對是練腿上功夫的,光看他走路的姿勢就知道這個家夥的腿力至少是下了二十年以上的苦功。
這次是真碰上了兩個練家子,一個鐵拳,一個鐵腿。龔浩看了一眼劉天明,都不需要謝紅妝開口,果斷問道。
“老劉哥,你還不給你的保镖打電話讓他過來撐撐場子,我可隻是一個司機啊。”
劉天明一臉忐忑,這都什麽時候,龔浩還有心思跟他開玩笑,支支吾吾的把龔浩拉到一邊,求爺爺告奶奶的說道。
“龔老弟,我哪有什麽保镖啊,這不是全看着你嘛。”
“可我是司機,不是保镖啊。”
“這…”
劉天明是啞口無言,龔浩拍了拍他的肩頭,讓他放松,湊到他的耳邊上說道。
“上次的特效藥帶着吧。”
“貼身放着呢。”
“那好,如果到時候情況有變,記得自己逃,不要管我,特效藥能救你一命。”
“那你呢。”
劉天明反口一問,說句實在話,他不想龔浩輸,但瞎子都能看出來對面那鐵拳鐵腿是鐵了心,就他媽不要臉的準備二打一欺負人呢。
“我?!”
“是啊。”
龔浩心裏一暖,仔仔細細的打量了一番劉天明,都說商賈最無情,沒想到劉天明這時候還有心思擔心他,大笑一聲。
“就憑這兩個土雞瓦狗,也需要擔心我。”
龔浩的聲音很大,完全沒有遮掩的意思,獨狼和啞七面色瞬間一變,立馬就想沖過來直接解決戰鬥。可龔浩卻是連忙擡手,說道。
“三爺,你看我這是當司機當習慣了,也沒幹過保镖的活。這是你的地方,總該給我點時間好好調整調整吧,剛剛收拾了你的兩個手下,現在手膀子還發酸呢。”
“草,要打就打,你廢什麽話啊。”
“就算讓你拖延一會,你還是會死,何不死個痛快。”
王千浪和張朝生這是站着說話不腰疼,恨不得立馬把龔浩給幹掉,然後再細細商談這去找千機宗山門的大事。
三爺聞言一笑,沒有說話,心底裏想着龔浩這個家夥到底要玩什麽花樣。
“既然是要結成聯盟,我們自然是希望各位能在巅峰狀态公平一戰。”
“謝經理,你這話就不對了,如果這小子說十年後才是他的巅峰狀态,那我們是不是要等他十年啊。”
“就是,這小子如此狂妄,剛剛還說什麽土雞瓦狗,現在就認慫了,若是有這樣的家夥一路,我還怕到時候他直接跑了,豈不是害了大家。”
謝紅妝本想幫龔浩争取點時間,可如今是三爺坐鎮,王千浪和張朝生自然是不想給龔浩機會。龔浩看了一眼謝紅妝,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麽想的,非要拖着他來蹚這趟渾水。
不過事已至此,龔浩也懶得多問,倒是指着張朝生的鼻子說道。
“你還真聰明,我說你們養的這兩隻狗是土雞瓦狗,你一下就記住了。給我十分鍾,今天吃得有點多,好歹讓我方便方便。”
“好。”
謝紅妝直接站起身子,朝着龔浩使了一個眼色,兩人便朝着二樓的包廂而去。
“十分鍾,出來之後給我把那兩個家夥全部幹趴下。”
推開包廂,龔浩還真尼瑪就看到一張大圓床,敢情這是謝紅妝的包廂啊。不過他心裏有些不爽,對謝紅妝的話也愛答不理的,直接推開廁所的門,然後“砰”的一聲關得死死的。
媽的,這尼瑪地府定位是在他的狗窩裏,如果他來個金蟬脫殼,那劉天明就肯定是有來無回了。何況他就是看不慣王千浪和張朝生那倨傲的嘴臉,不好好收拾他們一頓,他們還不知道花兒爲何這樣紅。
揚起手表,龔浩直接點了一下緊急求救的按鈕。
突然間,一道幽光瞬間包裹在龔浩的身上,然後将整個廁所籠罩。
“大人有何急事,翠花雖是爲您效勞。”
擦,怎麽這尼瑪緊急求救也是翠花在管,隻是光聽到他的聲音,卻沒看到翠花的人啊。
“喂,翠花,你什麽時候喜歡玩隐身了,給我滾出來。”
“大人,我就在你面前呢,不過這是緊急求救系統,還沒做好圖像還原,所以你暫時看不到我。不過大人如果有什麽事,翠花還是能替大人排憂解難的。”
“沒什麽事,就是想揍兩個人。”
“大人,您是要武松呢,還是要張天星呢,還是要請那位呢。”
龔浩愣了一下,武松那騷包上來又要俺俺俺,灑家灑家的廢話,如果讓謝紅妝發現了端倪就不好了。至于殺神白起,龔浩還是覺着能不招惹就不招惹,畢竟那可是他現在最大的底牌。
“張天星是誰。”
“回禀大人,這家夥是新來的,是個老頭子,不過活了一百多歲。”
“什麽?!”
“是的,大人,這個張天星剛死沒多久,好像還是你們那才下來的,陽壽一百二十七歲兩百八十一天零四個時辰。”
“我去,這樣的老頭子,你推薦給我幹嘛。”
“不是的,大人,這個張天星說他是什麽白石山的山主,好像很能打的樣子。據說他是一個打十個,還全是高手級别的,最後油盡燈枯,竭力而死。”
現代人?!
白石山山主?!
一百二十多歲?!
這尼瑪說不定就是古武山門的超級元老級别的人物啊,龔浩頓時一喜,吩咐道。
“翠花,你去通知那個張天星,讓他随時待命,我說草你姥姥的時候,就讓他附身。”
“是是是,大人,這家夥剛一下來聽了您的威名就自個兒跑來投靠了,絕對随叫随到。”
“退下吧。”
“是。”
幽光瞬間消失,龔浩抿起嘴角輕輕一笑,跟老子玩群毆,看不玩死你們。
走出廁所,龔浩發現謝紅妝還在門口等着他,當時就不樂意了,尼瑪這銅牆鐵壁的,難道還怕他從廁所打地洞跑了啊。
隻是還沒等他發火,謝紅妝突然就貼了上來,靠着他的胸膛上,柔聲說道。
“浩哥哥,人家這大圓床可是等着你呢。”
草,這尼瑪是要去打架的,不是去玩火的啊。
龔浩一把攬住她的纖腰,伸手在她臀瓣上捏了一把,湊到她耳邊很是霸氣的說了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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