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叮咚"伴着悅耳的下課音樂聲,今天上午的課程圓滿結束了。說實話,身爲高三的學生,在這離高考隻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點上,對于上課其實已經沒什麽期待了,無非就是做卷子,講題爲主。進入高三以來,體育課都沒了,大家也不在意,畢竟誰都知道高考的重要性。我們這所全省首屈一指的高中,也是素質教育做得最好的學校之一,各種活動那叫一個豐富。即便這樣,到了高三也都消停了。我每天的體育鍛煉基本限于中午和晚上的"跑食堂活動"和打籃球,比起那些不愛動的女生已經好多了。
"飛揚,食堂走起!"三個好(基)友招呼着。我應了一聲,和他們一起沖出教室飛奔下樓。我們所在的高三樓離食堂最近,不過一磨蹭人就多起來。我們可都是注重效率的人呢(趕緊吃完去打球),爲了少排隊,果斷每天跑食堂,也是樂此不疲。
對了,忘了介紹了,我叫狄飛揚,雖然和狄仁傑一個姓,但我和他完全不是同一類型。我的身體素質中等偏上,身材和長相中等偏上,學習成績也是中等偏上性格嘛和名字不太相符,并非飛揚跋扈之輩,而是比較溫和。三個兄弟都是很不錯的人,我們四個組成的小團體也非常和諧,不說髒話,不愛挑事,成績都還不錯,平時嘻哈打鬧時那叫一個歡樂,不過在重要的問題上可不含糊!
很快吃上了食堂的第一波飯菜,我們像往常一樣一邊吃一邊神侃。"今天蘭多夫又神勇了,他¥&%#"說話的是丘一明,我們四個裏個子最矮的,聰穎又愛搞怪,也是最熱衷于nba的,這小子最喜歡蘭多夫了,雖然我們三個都對他不感冒。
"好吧,那你和他多學學啊,看我一會兒怎麽帽你。"這位是吳天,用現在流行的話來說是個高富帥,雖然人長得黑了點他可是很低調的,沒有一點兒架子,也從不炫富,最可貴的是人很随和,和我們非常合得來。他籃球打得不錯,也是我們四個當中成績最好的。
"今天這個孜然雞丁很好吃啊,簡直是極品!"劉文采對眼前的飯菜贊不絕口。這家夥和我一樣是個樂天派,總是善于發現生活的美好。他都這麽說了,我們三個果斷一人一筷子分走了他的大半份孜然雞丁,弄得他相當無奈啊,不過這種事多了去了,我們當然是逗他呢,馬上給他還回去了大部分。
品嘗着美味的飯菜,我不由得感慨了一下:"哎,這給力的食堂隻能再吃不到一個月了,還真有點舍不得。"劉文采擺擺手道:"聽說大學的食堂更給力啊,花樣多着呢!其實你是舍不得咱哥幾個吧?"我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被你看穿了"
吳天喝了一口湯,說:"可惜咱們四個不都往一個城市考,不過離得也都不遠,以後還是可以經常見見。"說完,他又神秘地一笑:"到時候我在北京,你應該也會在那吧?畢竟你心裏還有一個要考北京的人不是?"我忙岔開話題:"咳咳,那什麽,咱還是說說蘭多夫的問題吧!"話音未落,丘一明立刻像打了雞血一樣:"好啊好啊!"另外兩位則是一臉黑線
接下來的議題還包括:南海争端與叙利亞問題的聯系、母豬的産後護理、以及最近聽說的高考新政策試點——還在讨論中的學生全面測評計劃。什麽計劃啊,都還沒讨論出來,管他呢,那句話說得好,打鐵還須自身硬,做好自己的學業準備就好了。【】
吃過飯我們依舊回教室拿了球就直奔校園另一頭的籃球場。作爲全省最好的高中,我們學校的占地面積也是相當地大,風景之優美和設施之齊備更是讓它有了"小大學"的美譽。籃球場在另一頭的主教學樓附近,在圖書館旁邊。要順着道路從高三樓這邊到那邊去,得走上一段距離,當然如果直穿校園中部的那一片樹林的話,會快上那麽一點。
路過圖書館時,眼尖的丘一明好像發現了什麽:"哎,你們看,今天圖書館沒開哎!"一看,還真是。"不對啊,今天又不是周末,怎麽不開呢?"我疑惑道。
"最奇怪的是,圖書館鎖門竟然連個告示都沒有那些中午自習黨可悲劇喽。"劉文采幸災樂禍地笑着,我們很快走過了圖書館,步入了籃球場,将這件事抛在了腦後。
今天的球打得依舊很爽。劉文采和丘一明一左一右兩個強力突進,加上吳天這個神投手,再加上我的組織,組合在一起還是那麽犀利。我們四個在籃球上本就優勢互補,加之配合默契,一場場下來,打得那些混搭的對手幾乎沒脾氣。當我們幾個帶着一身汗和成就感,有說有笑地往回走時,完全想不到,當下一次我們過來這邊時,會是怎樣的情景
回到班裏,正是午休時間,我們幾個正好也累了,就趴在桌子上開始休息。過了幾分鍾,我突然想起一件事,遂起身向外走。作爲生活委員,在掌管班級财政大權的同時,各種雞毛蒜皮的小事也是我來負責,像什麽釘個釘子啦,去領粉筆啦,換損壞的桌椅什麽的。這次我想起的事情是報修燈管——昨天晚上壞的,今天上午給忘了,今晚之前可得修好啊。還好我精力比較旺盛,中午從來睡不着覺,最多趴一會兒,所以不午休也無妨。
我出了門準備去對面的總務樓。這個時候高三樓裏非常安靜,很少有人像我這樣在走動,我也盡量放輕腳步,力争不吵到在午睡的各位同學。可是,就在我走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感覺一股強烈的困意襲來!我馬上意識到不對,可根本無法抵抗,意識已經不能控制身體,隻能不甘心地慢慢倒在地上
不知過了多久,我悠然轉醒,第一件事就是掏出手機看幾點了。好家夥!竟然已經快三點了,我就這麽在地上睡了兩個小時?趕緊爬了起來,腦袋還有點昏沉,這時候我早把報修燈管的事抛在腦後了,得趕緊回班去,話說這應該算逃課吧?慘了慘了。
令我沒想到的是,回到班裏發現大部分人還在睡!隻有少數人清醒着,也像是剛醒的樣子,難道他們和我一樣,都被那奇怪的困意纏上了?
已經清醒的人中包括劉文采,我幾步走過去和他交流了一下情況。果不其然,根據他反映的信息,這教室裏的人都是一覺睡到現在的。聽了他的話,我沉默了,冷靜地思考着:自己之前昏睡的位置在高三樓的一樓樓梯口,而位于三樓的本班教室竟然也受到了影響,那就奇怪了,這麽大範圍的困意來襲,究竟是怎麽回事?
正在困惑,就聽樓下有人在叫喊,那喊聲相當凄厲,不恰當地比喻,就像殺豬似的這個時候教室裏的人基本都醒了,大家扒着窗戶向下看,映入眼簾的是地獄般的慘景——高三樓和總務樓之間的空地上,橫七豎八地躺了些血肉模糊的屍體,更可怕的是,其中的一些竟然陸續爬了起來,有幾個還向着我們的高三樓緩慢走來!空地上已經有一些站立着的"它們"了,讓人反胃的是,還有幾個正在聚堆撕咬着兩個被撲倒的學生!頓時肉塊腸子滿天飛,被"它們"群x的人眼見不活了。我們班的幾個女生看了立馬吐了一地。
我已經呆了,這不是生化危機麽?隻存在于小說、電影和遊戲中的情節,真實發生了?我使勁掐了自己一把,真疼。又掐了過來湊熱鬧的丘一明一下,這小子嗷的一聲叫。"額,看來是真的。"我自言自語道。他猛地向後一縮,楚楚可憐地望着我:"你妹啊!掐你自己還不夠麽!"
我收回目光,聽着教室裏女生們的尖叫,看着身旁同樣一臉凝重的吳天和劉文采,以及周圍神色各異的同學們。看來,現在必須要做點什麽了
ps:
第一次發,試試水~純屬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