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來了,彭夫人很是高興,“這幾日服了你開的藥,身上覺得輕了許多,晚上睡覺也睡的香了。”
又指了指穆瑾身後的綠衣和紫蘇,“這兩個丫頭,你可滿意?”
穆瑾屈膝,“當然,多謝夫人了。”
彭夫人拉着她的手嗔道,“我謝你都還來不及呢,這點小事哪裏值得你謝我。”
對于彭夫人來說,穆瑾等于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給了她活下去的希望和勇氣。
穆瑾給她把了脈,重新換了方子,“現在開始可以下床活動了,再吃十日左右就停藥吧,到時候正常飲食調養就可以了。”
彭夫人和屋子裏伺候的人都十分高興,尤其是彭夫人的心腹王媽媽,高興的直抹眼淚。
“那我,我的身體得調養到什麽時候才能......”彭夫人迫不及待的拉着穆瑾的手,話一出口,才察覺到自己的問題對着穆瑾這樣一個小娘子問好像有些不合适,雖然她是一個醫者。
彭夫人剩下的話便沒說出口,她雙頰绯紅的看着穆瑾。
穆瑾卻明白了她的意思,“最少得等三個月以後才能再次有孕,到時候我會提前給你開些方子調養身體。”
彭夫人喜不自勝,穆瑾的這句話簡直比什麽藥都靈。
彭夫人高興,身邊伺候的下人也高興,整個彭家的氣氛都不一樣了。
随着穆瑾離開彭家,彭夫人不日即将痊愈的消息不胫而走。
穆瑾再次又成爲了成都府的熱門話題之一。
.........
從西南軍營回來,西南候世子回了府中,他的父親西南候黃山正坐在院子裏喝茶,見到他回來,招招手示意他過去。
西南候年輕的時候帶兵打仗,身上也受了不少傷,年輕的時候身體強壯,不覺得有啥,上了年紀,這兩年身體漸漸覺出不好來,所以經常閑在家中休養身體,西南軍中的許多事務漸漸的交給西南候世子打理。
“今日的武技考核怎麽樣?可有出類拔萃的?”西南候晃悠着手中的清茶,漫不經心的問道。
他這兩年身體不好,大夫建議他隻飲用清茶。
提起武技考核,西南候世子的神情有些悻悻的,“别提了,勝出的那個讓彭仲春要去了。”
西南候滿是皺紋的額頭動了動,神情有些詫異,“調去禁衛軍了?我記得禁衛軍有三年沒有挑過一個人了吧?”
“父親好記性。”西南候世子感慨了一句,“那個彭仲春向來挑剔的很,恨不得眼睛生在頭頂上,誰也看不上的.....”
西南候眉頭一周,炯炯有神的虎目撇了西南候世子一眼。
西南候世子自動消音,剩下的抱怨話都咽了回去。
“爲父告誡過你多次,禍從口出,你以後是要執掌西南軍權的,更要注意言行。”
西南候世子讷讷的稱是,盡管他的父親已經兩鬓華發,滿臉皺紋,可他隻要坐直了腰闆,虎目一瞪,西南候世子心裏便生出一股怵意。
受了訓戒的西南候世子終于察覺到他的父親今日心情似乎不太好。
“說說今日勝出那人的情況。”西南候放下茶盞,身子放松靠在了躺椅上。
能讓彭仲春選中的人就不能小觑。
西南候世子皺着眉頭想了想宋彥昭的形貌,“他叫宋亮,是個十七八歲左右的少年,身材高大挺拔,武功也很好,上去不過三兩下就将那些參加武技考核的人打的落花流水。”
西南候神色有些古怪,眉頭皺的更緊了,“你說,他姓宋?”
西南候世子點頭,“嗯,叫宋亮啊,父親你今日沒見到,如果不是彭仲春擡出了尹世伯,我是真的不打算将宋亮調入禁衛軍的,您沒見到,那個叫宋亮的身手十分了得,而且身上的氣質看起來也有些不凡之氣。”
“可調查清楚他的身份來曆?”西南候打斷了世子的話。
身份來曆?西南候世子嘴張了張,這些他還真的沒去調查過,想着反正人都給了彭仲春,他也不可能再去要回來,索性既沒讓人去調查。
西南候世子不敢說自己沒有派人調查,隻故作滿臉驚訝的看着西南候,“怎麽,父親可是聽到了什麽,還是覺得這個宋亮來曆可疑?”
知子莫若父,西南候斜了世子一眼,并不沒有戳破他沒去調查的事實,他沉默片刻,從身旁的小幾底下摸出一封信,遞了過去。
西南候世子一頭霧水的接過來,打開看了一眼,書信很簡短,内容卻讓他臉色大變,“父親,這,這信所說的可是真的?”
西南候沒好氣的橫了他一眼,“慌什麽,事情還沒發生呢。”
西南候世子咽了下口水,暗自鎮定了一下情緒,又細細看了一遍信的内容,在心裏琢磨了一下問道,“父親是懷疑那個宋亮是?”
這次反應還算是迅速,西南候贊賞的看了他一眼,捋着胡須點頭,“你去派人細細查查看這個宋亮入營時的資曆,看是否有可疑之處。”
西南候世子颔首,臉上的神色卻仍然有些猶疑震驚,“父親,這信是誰寫給你的,是否可信?”
“京裏的一位老朋友。”西南候沒有多說,含糊其辭的揭了過去。
西南候世子咽了下口水,“我還納悶,陛下好好的怎麽會想将明惠公主一家遷往益州路來,原來暗中打的是整頓軍務,裁減軍隊的主意,算算日子,明惠公主一家早就該到了呀。”
他說着臉色一僵,神色有些變幻不定。
早就該到成都府的明惠公主一家遲遲沒到,而西南軍軍營裏卻多了一位少年英武的雜役兵。
難道真的是他們想多了不成。
“父親,如果這件事是真的,我們該如何應對啊?”西南候世子有些急切的問道。
西南候瞪了他兩眼,“急什麽,怕什麽,兵來将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西南候世子抿了抿嘴,沒說話。
西南候放松身體,往後躺了躺,虎目微微一眯,嘴角浮起了一抹冷笑,“且等着吧,現在的益州路可不是二十年各小國分裂的西南了,他一個乳臭未幹的黃毛小子,想接管益州路的軍政,不用老夫說,先問問那些西南軍中諸位将領和韓家那邊是否答應再說。”
霧冰藜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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