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過程中,甯靜拼命的反抗,那人照着甯靜的臉上就是一拳,直接将甯靜打得七葷八素沒了力氣,隻能任他們擺布,被反手捆上了繩子,膠帶封住了嘴巴,丢在了一邊。
看到兩個幸存者已經完全沒了反抗的餘地,兩人對視大笑着開始脫身上的衣服:“怎麽樣,你要哪個?”挾持李雨夢戴着帽子的那個人問道。
那男人嫌棄的看了看甯靜,又看向李雨夢:“她吧,這個男人婆就讓給你了,你不是喜歡這種?”
戴帽子的嘿嘿搓着手,笑道:“好!”然後一臉不懷好意的走向甯靜,甯靜睜大了眼睛拼命在地上挪動後退,可那戴帽子的看見甯靜這副模樣,則更加的興奮,把手伸進褲裆裏,反複摩擦起來。
甯靜十分不理解的看着他的動作,那人一下子還沒有逼上來的樣子,這時李雨夢那邊隔着膠帶都出凄慘的叫聲,甯靜看過去,現那個男人湊在李雨夢的臉上一陣亂親,一雙手不停的在李雨夢身上摸索着,還一個勁的去扯她的衣服。
就在這時,忽然敲門聲響起:“李雨夢、甯靜,你們睡了嗎?”
是老劉的聲音,甯靜臉上頓時燃起了希望,那人也不再繼續侵犯李雨夢了,捂住了李雨夢的嘴巴,讓她不要做聲,可李雨夢已經受到了驚吓,這個時候聽到老劉來了,反應更加巨大,可是她的嘴巴被膠帶封上了,此時那人又捂住她的嘴,按住她的身體,她再折騰也不出什麽聲音來,外面的老劉根本聽不見。
戴帽子的拿着刀子放在甯靜的脖子上,小聲道:“老實點,不然我直接宰了你!”然後撕開了甯靜嘴巴上的交代。
“李雨夢?睡了嗎?”外面的老劉不耐煩的問道。
甯靜看了戴帽子的一眼,然後若無其事的回答:“還沒有,怎麽了?”
老劉聽見安心的說道:“我想找你們說幾句話,方便嗎?”
戴帽子的給甯靜使了一個眼神,甯靜隻好回答:“不方便,我們已經睡了,你走吧。”
“好吧。”門外的老劉似乎有些無奈,聽見咚咚咚的腳步聲,似乎已經走了。
罷了戴帽子的跟那男人相視一樂,趕緊将甯靜的嘴巴又封了起來,戴帽子的也忍不住,伸出手來在甯靜身上亂摸,還把嘴巴湊到甯靜面前,可甯靜就是無動于衷,一點反應都沒有。
但那邊,李雨夢相比就要脆弱多了,她完全沒想到甯靜會這樣回答老劉,這樣錯過了她們求救的機會,李雨夢已經哭花了眼,絕望的已經不想反抗了。
就在李雨夢心死的時候,房間的門忽然被嘭的一聲踹開,老劉拿着那把有火焰圖案的棒球棍,當其沖一棒球棍砸在侵犯李雨夢的那個人的頭上,戴帽子的見狀慌張撿起刀想要挾甯靜,可甯靜一腳踹在他的下體上,緊接着老劉又是一棍,戴帽子的倒在了地上沒了聲息。
老劉把李雨夢嘴上的膠帶撕開,手給解開,李雨夢控制不住,哇哇大哭的撲在老劉身上,老劉隻好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沒事沒事,我這不是來了嗎?别哭了。”
甯靜那邊自己站了起來,提了提地上的兩個人,見完全沒了反應才松了口氣:“老劉,還好你來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老劉沖她笑了笑:“我就住在隔壁,聽見這裏有不對勁就不放心的過來問問,沒想到還真遇上事了,還好沒出事。”
甯靜點點頭還想說些什麽,李雨夢忽然指責道:“甯靜,你剛剛爲什麽不求救?你差一點就害死我們了!”
甯靜一臉訝異,解釋道:“我那樣做是爲了給老劉争取時間,不然我還沒喊出來,他就會劃開我的脖子,你也不能幸免。”
聽到這樣的回答,李雨夢卻講不出話來,看見李雨夢是誤會了,老劉也幫着甯靜解釋道:“是啊,甯靜那樣做沒錯,而且我聽她的回答就現問題了,不然後來也不會找來家夥踢門進來。”
也不知道李雨夢明白了沒有,隻是又把頭埋進了老劉的肩膀裏,隻是沒有繼續再哭了。
“這兩個人怎麽辦?”甯靜問道。
老劉安慰好了李雨夢,站起來說道:“大興酒店看起來有人管事,實際上真出了什麽事隻要不被當場抓住,誰也不會來管。”
甯靜皺了皺眉頭:“你什麽意思?”
老劉臉上閃過一道陰險:“歡迎來到末日。”說罷,左右扛起兩人走了出去,從過道的窗戶上把兩人扔了下去,隻聽見兩人在空中慘叫了一聲,然後沒了影。
老劉回到她們的房間:“今天都到我屋裏呆一晚上吧,免得再遇到事。”
甯靜沒有拒絕,李雨夢更加不會,來到老劉的房間,老劉把兩張床都讓給了她們,然後自個打了個地鋪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來,這件事情就跟沒有生過一樣,摔斷了腿的那兩個人,大興酒店的士兵根本沒有聽他們的解釋,名曰帶去治療,卻聽見怦然兩聲,大興酒店的居民還以爲是消滅了兩隻靠近的感染者,事情也就不了了之了,大興酒店可沒有餘糧養閑人。
第二天聚在張愛民房間吃早飯的時候,他們三人誰也沒提這件事,一來甯靜和李雨夢沒出什麽大事,隻是衣服被弄得有些淩亂,李雨夢受到了驚吓而已,二來也是因爲驚吓,李雨夢不想再提,所以其他兩人就當事情沒有生過。
吃過早飯之後,甯靜和老劉按昨天的計劃,結伴出去找白安講道理去了,而李雨夢此刻不敢再獨自待在房間裏,找了個借口,賴在了張愛民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