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陰冷的能量從洞口之中溢散而出,即便是天使冷,面對這股能量的侵襲,也不免打了一個冷戰。
“什麽鬼地方?”
天使冷有些不解,但是出于安全,她并沒有闖進去。
天使冷帶着小白重新回到了地面,随後向小白的體内輸入能量。
幾分鍾之後,小白從昏睡中逐漸蘇醒。當她第一眼看到天使冷的時候,緊張的心情頓時放松了下來。
小白:“多謝相救!”
天使冷:“不用謝,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知道那個洞口的另一邊是什麽嗎?總感覺怪怪的。”
小白順着天使冷指的方向看去,當她看到洞口的時候,眼中充滿了驚訝。
“那個,好像是傳說中冥界的地盤?不過一般情況下,冥界一般人根本無法進去,隻有死者的靈魂才可以。
而且還必須有陰差的帶領,否則即便是死了,靈魂也無法尋找到冥界的入口。”
天使冷看着周圍的屏障,又看了看頂端破洞。
“看來暫時出不去了,不過也沒什麽,我就不信這陣法能一直維持下去。
更何況還要小青和許宣,咱們長時間回不去,他們一定會過來一探究竟的。”
小白點了點頭。
“那暫時也隻能這樣了,希望他們能快點到!”
另一邊,蛇母的殘魂逃回了萬蛇窟,到了一個自己看得上的弟子,然後吞噬了對方的靈魂,占領了對方的肉身。
蛇母通過法力改變了肉身的外貌,然後立刻将衆多弟子召喚了回來。
大概過了半個時辰,大多數有修爲的弟子,已經彙聚到了一起。
蛇母:“我已經确定,小白和小青投靠了人類。她們竟然和人類的太陰國師聯起手來将我擊傷。
不過幸好爲師命大,總算是逃了回來。可這筆賬不能就這麽算了,背叛者一定要付出血的代價。”
蛇母的語氣很憤怒,她的憤怒引起了弟子們心中的憤怒。
“師傅,您就下令吧,隻要您下令,我們立刻過去,把小白和小青給您綁回來!”
看着自己徒弟在反應,蛇母滿意的點了點頭。
“收拾她們是遲早的事情,但是爲師現在身上的傷還沒有好,需要你們和我一起,動用同源合流大法,治療爲師身上的傷勢。”
聽到蛇母的話,衆多弟子出于信任,根本沒有絲毫的懷疑。
他們同時運轉功法,一條金色的能量帶出現在他們人群之中,金光經過他們每個人的雙手,将他們貢獻出來的法力,源源不斷的輸送到了蛇母的體内。
蛇母貪婪的吸收着,弟子們貢獻出來的法力。幾分鍾的時間,一些實力低下的弟子,已經沒有足夠的法力了。
而當他們想要停止的時候,有些恐懼的發現,自己體内的法力,已經不再受他的控制。
他們的身體就像一個破掉的水缸一樣,裏面的法力順着破洞源源不斷的往出流,根本無法制止。
實力弱小的弟子們開始恐懼,他們想要說話,卻發現由于法力的流失,他們逐漸回到了本體,根本無法開口說話。
就這樣又過了幾分鍾的時間,來越多的弟子因爲法力的過度消耗,變回了本體。
但即便如此,他們體内的法力依舊源源不斷的被抽了出去。
最終,實力最強的那幾個弟子發現了端倪。
“師傅,快停下來吧,師弟們都已經受不了了!”
閉眼享受的蛇母,聽到了弟子的懇求,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停下來?停下來幹什麽?這才剛剛開始。把你們培養了這麽長時間,是時候讓你們做出貢獻了。”
聽到蛇母的話,那幾個弟子心中一緊。
“師傅,您?”
蛇母此刻不再掩飾,她已經開始發力,主動的吸取弟子們獻出的法力。
而因爲蛇母的主動吸收,那些弟子們法力流逝的速度快了十倍之多。
不到一分鍾的時間,便有一半的弟子被蛇母抽幹了身體,隻剩下了幹扁的蛇身。
其餘活下的弟子看到這一幕,心中充滿了恐懼。但他們想要脫離,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也無法脫離蛇母的控制。
“師傅!你爲何要這麽做?我等從來沒有背叛過您啊!”
最忠心的一個弟子,到現在也無法想明白,自己的師傅爲何要這麽對待他們這些弟子。
蛇母看着眼前的徒弟,雖然把他們培養了這麽久,但是對于蛇母而言,他們隻不過是工具罷了。
一件工具産生感情,是最爲愚蠢的事情!
蛇母:“你們别怪爲師,要怪就怪小白小青她們姐妹吧!如果不是她們,爲師也沒有必要現在就吸幹你們的法力。”
随着蛇母的解答,最後一個弟子體内的法力也被她抽幹。
蛇母恢複了之前的實力,不僅如此,她的實力還上了一個台階。
看着萬蛇窟遍地都是幹扁的蛇屍,蛇母有些遺憾的搖搖頭。
“又得重新培養一批!”
另一邊,小青和許宣坐在一起,等待着天使冷和小白的歸來。
可是她們左等右等,就是等不到二人能歸來。
“她們那裏是不是出了什麽問題?按道理說,她們應該早都回來了。不可能到現在,連她們的影子都沒有啊。”
許宣看着天上的太陽,臉上充滿了焦急。
而原本自信的小青,也因爲許宣的話,心中有些慌亂。
“或許是她們太累了,找了一個地方正在休息。”
許宣聽到小青的話,有些無奈的轉頭看向她。
“這樣的話,你相信嗎?”
看着小青低下了頭,許宣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
許宣:“不管了,不管結局如何,我都要過去看一看!就在這裏等着我心裏不安穩。”
許宣說完,便朝着之前冒出火光的地方跑去。而小青看着離開的許宣,又看了看身邊的肚兜。
而肚兜感受到小青的目光,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别看我呀!我從小被阿宣養到大,不管怎麽樣,我得跟着他一起呀。”
肚兜說完便追随着許宣的腳步,一起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