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看電影,經常有安保人員因爲顧客的無理要求,被迫修改了安保措施,結果導緻了顧客被暗殺的劇情。
實際中,這種事情絕對不可能發生。
對于顧客的無理要求,安保人員是有底線的,越過了底線,要麽你閉嘴,要麽立即終止合約,我轉身走人。
安保人員必須要懂得一個道理,保住客戶的性命,比照顧客戶的情緒更重要。
當下,艾麗卡就試圖給大家講明白她這套一聽上去就比安迪更加“冷酷”的方案,到底是爲了什麽。
“大家安靜,聽我說。”艾麗卡大聲的說道,結果沒人理會她。還是洛克神父敲了敲桌子,才讓衆人安靜下來。
“請大家安靜一下,先聽艾麗卡的發言。”洛克神父說完話後,把話語權又交給了艾麗卡。
艾麗卡對着說道:“首先,大家不用過于擔憂血疫激發狀态,我可以和大家分享一下經驗。
隻要尖嘯者發出尖叫聲,血疫激發幾乎是無法避免的,它和聽到的聲音大小沒有關系,所以我們無法用隔音來保護自己。
但是血疫激發狀态副作用有限,具體症狀就是惡心、嘔吐、頭暈,體力下降。休息幾個小時就能自然恢複,而且在很長一段時間内會免疫。
關于這點,還有3位親曆者,他們可以指正我講述的是否真實。”
“就是這樣。”安迪先點頭說道。
随後,弗蘭、菲比也點頭确認。
“大家明白了吧。血疫爆發隻是一種能暫時降低人行動能力的負面狀态,但是它并不持久,而且沒有任何更深刻的負面影響。”艾麗卡說道,
“所以我們不需要考慮每個小隊留一個免疫者。因爲身中血疫爆發的人完全有能力駕駛着汽車返回營地,就像是喬安娜那樣。大家總不會認爲自己不如一個高中女學生吧?”
随後,艾麗卡繼續說道:“第二點,尖嘯者發出尖叫聲是有‘冷卻’時間的。我不知道這個冷卻時間有多長,但是艾格昨天報告裏說有,那就肯定是有。菲比是親曆者,她可以證實。”
對此,菲比又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天菲比跟着艾格後,第一次遇敵時,全隊都做好了防禦尖嘯者的叫聲準備,結果,他們似乎卡cd了,被艾格和菲比輕輕松松拖着打。
“尖嘯者不能連續發出尖叫聲。所以我們可以通過換人來針對這一特性。”艾麗卡說道,“我們團隊有這麽多人,完全可以采用梯次換人戰術來實行保持最優作戰能力。”
艾麗卡這麽一說,大家似乎懂了,但是懂了并不代表就認同。
這時候有人提出了反對。
這人是被安迪點中的倫納德,這是一個40來歲的中年男人。
“我有個問題。”倫納德對着艾麗卡質疑道:“按照你的說法,我們這第一批非免疫者等于是去觸雷的。既然這樣,爲什麽第一批小隊不隻派一個免疫者出去?”
面對倫納德的疑問,艾麗卡沒有回避,她說道:“因爲現在我們最缺的就是時間。今天弗蘭剛觸發了感染者的尖嘯,我們不能确定感染者尖嘯的最低間隔時間是多少。
或許是6小時,或許是8小時,或許是12小時或是24小時。
我們等不起,也浪費不起時間。
這套方案可以保證至少1個小隊維持最高效率,效率就是我們的生命,由此帶來的困難,都是能夠克服的。”
倫納德憋了一下後不說話了。
安迪這時候連忙圓場說道:“艾麗卡的意思是,第一批出擊的小隊不一定會觸發到尖嘯者的尖嘯,這絕對不是大家想象的那種故意派出去趟雷。”
安迪這樣解釋了一遍後,大家勉強算是接受了這種說法。
艾麗卡的發言還沒完,她繼續說道:“我要講的第二個重要事情是一個戰術要求。
其實我們要阻止感染者靠近急溪鎮,并不一定要必須将他們完全消滅。隻需要擊斃尖嘯者,感染者群就解散了,他們就失去了定向移動的能力。”
艾麗卡這個說法很新穎,但是很快得到了安迪的支持,他想起來了攻占急溪鎮時艾格執行的斬首任務。
“對的,艾麗卡說的這點戰術要求非常重要。”安迪接着艾麗卡的話說起來,“弗蘭提供了情報,每個感染者群裏隻有一個尖嘯者,他們大多是在隊伍中間的位置上。
觀察員應當注意觀察,特别是感染者群在100米左右時,他們通常會在這個距離發動突襲。
觀察員把尖嘯者找出來,然後射手将他擊斃,感染者群就會亂成一團。”
通過安迪的兩次補充,艾麗卡的兩點提議獲得了董事長的批準,随後就是根據新作戰計劃,需要組建出3個第一梯隊和2個替補隊共計20名成員。
随後在大會上,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又好不容易才又挑選出2隊替補。這時候,安迪提議散會,會後每個小隊成員聚在一起,相互熟悉一下,并商議自己小隊的人員安排。
在調整後的方案裏,第一隊由安迪、弗蘭、艾麗卡、菲比四人組成,他們将擔負最重的狙擊任務。
第一隊明天一早便要去迎戰離急溪鎮最近的那群感染者,他們沒有多餘的時間,甚至沒有太多周旋的空間。
爲了确保第一小隊能夠順利完成任務,安迪散會後單獨找萬斯借出了他的那把寶貝ar-15。
弗蘭和艾麗卡明天一人一把ar-15,即使不能擊斃尖嘯者,他們有把握在半天之内将一個小型感染者群給清理幹淨。
開完會了,安迪又帶着沒分到工作任務的成員,将明天早上要使用的車輛裏裝上了所需要用的槍械、彈藥和食物飲料等物資。
食物和飲料,主要是各種零食和功能飲料,這些是給小隊成員補充體力和緩解壓力用的,必要時,也可以作爲午飯。
等忙活完,已經快半夜了,安迪拖着疲倦的身軀回到了房間裏,倒在床上後,卻是怎麽也睡不着。
安迪看着旁邊已經在打鼾的克萊德,或許是年齡大了吧,自己的睡眠越來越少了。
安迪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的心中充滿了激情,也有一絲緊張和不安。
明天将會有一場惡仗要打,這将是福音團隊成立以來規模最大的第一戰,也是團隊擴張後的第一戰,還是脫離外勤隊後的第一戰,更是大本營能否在急溪鎮立足的第一戰。
“這還是我的第一戰。”
隻許勝,不能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