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顯比她現在住的那套大平層還要奢華的房子,朱鎖鎖心頭不爽。
新家是黃浦灣的一戶大平層,也是魔都的一個均價超20萬/平的樓盤。
地處魔都董家渡區域,俯瞰黃浦江、陸家嘴,屬于魔都主城豪宅區。
蔣南孫搬進來的這套大平層建築面積290平,總價超過6500萬人民币,即便放在魔都也是豪宅中的豪宅了。
朱鎖鎖一想到自己當初因爲章安仁這個渣男給自己買了一套三千多萬的房子就高興的忘乎所以,不由得暗恨自己太傻。
暗地裏瞪了章安仁好幾眼,發現閨蜜的眼神看着她,她立刻露出笑容。
“南孫,你這套房子真是太棒了!”
“章安仁,這麽快就讓南孫住上大房子,你可真能幹!”
莊自強懷疑朱鎖鎖的重音放的地方不對,可惜他沒有證據。
他和蔣南孫的喬遷之喜,除了朱鎖鎖來了,還有蔣南孫一家人。
女兒突然跟他們說要換房子,搬到市區裏來住。
蔣父蔣母以爲是女婿現在事業越做越好,要貸款換一套稍微好一點的房子,兩人并沒有多想。
直到今天來到女兒女婿的房子,他們才知道真實情況。
兩人看着眼前的豪宅,内心的震撼讓他們好長時間沒有說出話來。
過了一會兒之後,蔣母才摸起了眼淚。
“南孫找了個好男人!”
她是想起了自己的遭遇,年輕時本以爲嫁了個大戶人家。
可沒成想,蔣父卻是個酒囊飯袋+敗家子,她半輩子都在跟蔣家母子鬥智鬥勇,可最後還是落得一無所有。
還好女兒争氣,找了個有出息的男朋友。
即便蔣家現在敗落了,她一樣能過上衣食無憂的生活,以後的生活也一定會越來越好的。
蔣父略顯尴尬的安慰了蔣母幾句,蔣母這個樣子,他這個當丈夫的當然有責任。
吃飯的時候,蔣父問起莊自強外環的那套房子怎麽安排。
莊自強說他已經将房子挂到中介,準備賣掉。
外環的房子漲幅已經接近停滞,未來幾年的升值空間很小,不如直接賣掉再投資。
蔣父也聽蔣南孫說了,她和女兒之所以能夠換房子,也是因爲女婿投資有道。
蔣父現在是不敢做投資賺大錢的美夢了,但這并不妨礙他羨慕女婿。
這個女婿,真是越看越有本事。
自己以前怎麽就瞎了眼的,沒看出來呢?
要是早知道女婿有這個本事,他也不至于在股市裏被坑的頭破血流,家财散盡。
搬家花了兩天時間,喬遷宴結束,莊自強恢複了正常的工作狀态。
前後兩次購置房産,動用的都是他在股市的投資收益。
現在他在股市裏仍有3.5億的資金,其中3億是自有資金,5000萬是配資。
資金量到了這個級别,個人操作在股市中展轉騰挪的空間就非常小了,配資的風險也更大。
他再次抽調出1億資金注入了鎏金公司,擴張公司的業務發展,并購了幾個魔都當地的小公司。
這段時間,精誠和天弘逐漸進入短兵相接的階段,雙方都知道對方沒安好心。
幾乎每一個新開發的樓盤,都會出現雙方争搶客戶的身影。
楊柯爲此焦頭爛額,他也看明白了莊自強的戰術。
精誠背靠精言,他甚至不需要在和天弘的競争中取得勝利,隻需要拖住天弘的發展腳步,就算是一種勝利。
但天弘不行,初出茅廬,他不僅要大勝精誠以壯威勢,更要拿精言這個幕後黑手開刀,在業界徹底打響名頭。
可現在的實際情況是,僅僅是一個精誠,就讓天弘頭皮發麻,更别提它背後實力雄厚的精言。
幾個月時間的白熱化競争,天弘内部已經從原本的信心滿滿逐漸變成了人心思動。
楊柯想不明白,明明是開局大好的局勢,怎麽才過了幾個月時間,就多了那麽一家皮包公司的競争,天弘就變成了這個德性?
這個時候他接到了小強的電話,楊柯的内心已經陷入了動搖。
他跟小強見了一面,沒什麽實質性的内容,楊柯隻是在試探小強。
小強也很清楚這一點,回去之後便把和楊柯的見面情況向莊自強做了彙報。
“天弘還沒走到絕路,他是不會死心的。他們的第一個樓盤應該是在明年年初開盤,估計他應該是想撐到那個時候再看看。
等一等吧,不着急。事實會告訴他,會賣房子和能建好房子中間是有一道天塹的。
到時候他會主動來找我們的。”
莊自強沉穩的對小強說道。
小強信服的點點頭,他對莊自強的分析非常認可。
他家中小有家業,跟謝宏祖家比不了,但身家幾個億是有的,在之江有廠子。
他之所以沒有選擇去繼承家業,而是到鎏金來,也是出自于對莊自強的崇拜。
一開始莊自強弄鎏金的時候,他們這幫富二代隻以爲他是搞個小打小鬧的中介,可後來随着莊自強的動作越來越大,透露給他們的消息也越來越多。
他們才知道莊自強的所圖甚大,小強毛遂自薦加入了進來。
這段時間,鎏金的發展也沒有讓他失望。
在莊自強的大方向規劃指導下,鎏金穩紮穩打,在房産中介、房産代銷、裝修貸款等幾方面多點開花。
雖然目前規模跟精言那種大集團還比不了,至少在魔都的地産界也算是後起之秀了。
最近甚至有不少投資機構在聯系他,希望可以參與到鎏金後續的融資計劃當中。
這更堅定了小強對于鎏金和莊自強的信心。
跟着章哥走,錯不了!
跟莊自強彙報完情況,小強準備離開,這時莊自強說道:“小強,最近怎麽沒見宏祖?”
小強遲疑了一下,說道:“好像,他們家生意好像出了點問題。”
“有所耳聞,回頭給他打個電話,找他出來聊聊。”
莊自強沒有說要聊什麽,但小強知道章哥肯定不是無的放矢。
他跟謝宏祖比自己熟,讓自己約謝宏祖見面,想到剛才說的謝宏祖家的生意,很有可能是要談生意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