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邁科技的走勢現在已經進入了下半程,按照現在的資本金來說,莊自強繼續等幾個月,收益将會在現在的基礎上攀升80%左右。
如果單純從炒股的角度來說,已經是非常好的收益了。
可莊自強手握作弊器,繼續等下去就有些沒意思了。
他果斷将誠邁科技的股票賣出了大半,隻留下價值一百多萬的股票,而變現來的資金則被他再次投入到了股票市場上,并且毫不遲疑的選擇了加杠杆。
以前是資金太少,沒那個條件,現在好歹也有些資本了,不加杠杆就太虧待自己的先知了。
保險的五倍杠杆,兩千五百萬資金量,被莊自強分散到三隻股票上,根據他的先知,這些股票在幾個月内都會有兩到三倍的漲幅。
分散的倉位也可以保證他的資金不會影響這些股票本來的漲勢。
這天,莊自強正在辦公室摸魚看炒股軟件,突然聽見外面一陣喧鬧。
他走到辦公室外,問一個職員:“發生什麽事了?”
“剛才楊副總跑到葉總辦公室大鬧了一場,聽說是因爲他手下的兩個得力幹将周晴和托尼被葉總調到外地去負責項目了。”
莊自強眉頭蹙起,周晴和托尼?銷售部的兩個銷售經理。
銷售部經理和銷售經理,一字之差,但代表的确實不同含義。
銷售部經理是精言集團總的銷售負責人,隻會偶爾親自負責精言集團的超高端項目,比如東籬這種。
銷售經理呢,精言集團上上下下幾十個,通俗點的說法就是案場經理,專門負責某個項目的銷售,屬于銷售部經理的手下人。
像周晴和托尼這種就屬于案場經理,兩人一直是楊柯手下的得力幹将。
從楊柯升任副總以來,他手下原來忠心耿耿的老将們一直都在被葉謹言分化瓦解,估計今天也是被周晴和托尼的離開給刺|激到了,成了壓垮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過了沒一會兒,楊柯辭職的消息就已經傳遍了整個公司。
朱鎖鎖急急忙忙的跑進了莊自強的辦公室,“章安仁,楊柯要走,還問我走不走,你說我怎麽辦?”
這女人貼貼的時候一口一個老公,等冷卻下來就是一個一個章安仁。
“這要看你自己了。楊柯要走,恐怕也是蓄謀已久,以他的精明程度不可能不知道老葉升他的目的,也更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人一直在流失。
他能憋到現在,隻能說明之前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
而現在他說要走,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對付老葉和精言的準備。”
朱鎖鎖表情不太相信,“你說真的假的?我感覺楊柯他挺委屈的啊,怎麽被伱說的像個陰謀家一樣?”
“商場如戰場,哪有那麽多小白兔?你的腦子裏每天除了化妝品和好看的衣服能不能再裝一點别的?”
被莊自強毫不留情的鄙視,朱鎖鎖生氣的給了他一拳。
“那你說我現在怎麽辦?”
“要聽我的意見?”
“當然!”
莊自強嘴角流露出一絲笑意,盡管朱鎖鎖之前一直嘴硬,但她現在對莊自強的依戀程度越來越高卻是不争的事實。
“跟着楊柯走吧。”
“爲什麽?”
“在精言,你隻是銷售部一個普通的銷售人員,而且還是業績不達标的那種。去了楊柯那裏,至少還能混一個初創員工的資格。
而且我覺得你和精言命數不合,來了這麽長時間,才賣出去一兩套房子,少見!”
朱鎖鎖抱怨道:“那是因爲東籬的價格太貴了好不好?目标客戶那麽少,我上哪找客戶去?”
莊自強搖搖頭,看着這女人狡辯。
朱鎖鎖被他看的心虛,沖他皺了皺鼻子,離開了辦公室。
晚上,莊自強載着蔣南孫到蔣家去吃飯。
朱鎖鎖和蔣家祖母廚房忙碌着,蔣父蔣母沒見影子。
“爸和媽還沒回來?”蔣南孫問道。
朱鎖鎖端着一盤菜過來,“沒有呢!叔叔還在卧室補覺呢,他早上才回來。阿姨說是一會兒就回來。”
債務危機解決之後,一幫跟着蔣父炒股的老頭老太太打上門來要錢,蔣家又冒出了三百多萬的債務。
雖說他們還有積蓄,但如果這筆錢再拿出去,蔣家就真的底子都空了。
在莊自強的慫恿下,蔣南孫要求父母出去上班還債。
現在蔣父找了個小區保安的工作,每個月工資五千塊,上24小時休24小時,月休四天。
蔣母則找了一家連鎖洗衣店打工,每個月也有四千五百塊。
兩人的收入加起來差不多一年十萬,刨除吃穿用度能攢下五萬塊錢就是好的,指望他們把蔣家的債務還清,不太現實。
莊自強早就和蔣南孫商量過,這錢最後還得他來墊付給債主們。
不過之後還是要用蔣家積蓄的利息來償還的。
現在這樣做,隻是給蔣父蔣母一點動力,别整天跟個廢人一樣混吃等死。
過了約莫半個鍾頭,蔣母帶着滿身疲憊回來了,蔣父也被蔣南孫從卧室裏叫了出來,一臉的萎靡不振。
“爸,人都說上了歲數的人覺少,可你怎麽還越睡越多呢?”
蔣父從早上下班回家之後,就一直在卧室裏睡覺,這都快十個小時了。
“哎呀,南孫,你是不知道我們上班有多辛苦。我昨天晚上一晚上都沒有睡覺的啊,還出去巡邏了兩圈,能不累嗎?”蔣父哈欠連天的說道。
蔣母給大家盛好了飯,“出去走走看看就叫辛苦了?你就是以前養尊處優慣了,幹點活就叫苦連天。”
蔣父現在在家裏那真叫家庭弟位,經常被蔣南孫母女聯起手來揉搓,還敢怒不敢言。
以前還有蔣家祖母向着他,可自從他把祖母的棺材本兒都折騰沒了之後,祖母也開始不待見這個兒子。
實在是太敗家了!
蔣父被妻子訓斥了幾句,也沒敢反駁,轉而說起工作時發生的郁悶事。
給業主擡杆擡晚被罵。
要求訪客登記被罵。
要求業主遛狗帶狗繩沒罵。
反正就是各種悲催,跟蔣父以前的生活天差地别。
聽的莊自強意猶未盡。
能怪誰呢,都是自己作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