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自強、朱鎖鎖、範金剛三人是互相攙扶着離開的,範金剛從最開始喝了幾杯酒之後就開始裝醉,上車之後便恢複了清醒。
莊自強也從醉酒狀态恢複清明,範金剛看了他一眼,笑道:“章經理好酒量!”
“範秘書酒量才是真的好。”
兩隻老狐狸相視而笑。
等到了酒店,兩人扶着朱鎖鎖下車,朱鎖鎖似乎是真的醉了,比剛才醉的還厲害,都快挂在莊自強身上了。
“章安仁,你……保護我,南孫……說了……讓你保護我。”
朱鎖鎖挂在莊自強身上還在冒醉話。
範金剛見自己也使不上力,便和莊自強把朱鎖鎖送到他們所在的樓層的房間之後,見朱鎖鎖除了醉的太死也沒什麽問題,她又死扒着莊自強不撒手。
知道朱鎖鎖是章副經理女朋友的閨蜜,範金剛便道:“你照顧她一下,我就先回我房間了。”
說罷,他離開房間。
房間内隻剩下莊自強和喝的人事不省的朱鎖鎖。
他将朱鎖鎖放到床上,給她脫了鞋,正彎腰給她蓋被子,突然被朱鎖鎖胳膊環住他的脖頸。
朱鎖鎖清醒的望着他,眼含春水,哪裏還有半分醉酒的樣子。
莊自強下意識的把住她的胳膊,“伱幹嘛?”
朱鎖鎖臉上露出魅惑的笑容,用柔媚的聲音道:“章安仁,你少裝正人君子!”
都這個時候了,莊自強感覺自己不上都不是男人。
可最後的一絲理智告訴他,朱鎖鎖和蔣南孫是閨蜜,這件事很容易被發現。
見他面色猶豫,朱鎖鎖起身湊到他的耳邊,吐氣如蘭,低語着道:“南孫一直不讓你碰她,你就不難受嗎?”
這要人命的小妖精!
莊自強伸手将朱鎖鎖的雙手按在床上,四目相對,眼神拉絲,朱鎖鎖的臉上充滿了得意的笑容。
你還說你對我沒意思?
哪個男人能經得住女人如此挑釁,莊自強狠狠的壓了上去。
範金剛現在年紀大了,睡覺有點輕,他總感覺耳邊有如泣如訴的聲音隐約傳來,他在半夢半醒之間感覺這股聲音持續了好長時間,也不知道到什麽時候消失的,他才重新安穩的睡起來。
一大早起床,範金剛洗漱好本想叫朱鎖鎖和莊自強起床去餐廳吃個早飯,可怎麽敲都敲不響兩人的房門。
“這年輕人,真是覺大!”
範金剛敲了半天門沒人給開,他搖搖頭,獨自一人去了餐廳。
他剛走,朱鎖鎖的房間門就開了,隻見朱鎖鎖鬼頭鬼腦的探出頭來看了看,确認範金剛已經走了。
轉頭便朝莊自強身上揮出粉拳,她滿臉春色,臉頰紅潤,狀态慵懶,一看就是剛剛經曆過滋潤。
“都怪你!昨天晚上就叫你走,非要再來,真是沒完沒了!”
莊自強現在便宜占完了,念頭通達,根本不在乎朱鎖鎖什麽反應,任她打了幾下。
“好了,我去洗漱,你收拾好,我們去餐廳彙合。”
朱鎖鎖幽怨的看着莊自強的背影,感覺這男人提上褲子就不認賬。
二十分鍾後,兩人洗漱好來到餐廳,範金剛已經吃完飯,在刷手機。
“你們倆來了?吃點什麽?等會我們就準備去機場。”
兩人各自點了東西回來,範金剛刷手機的時候瞄了一眼朱鎖鎖,她今早化的是淡妝,但看起來卻紅光滿面。
“鎖鎖今天精神不錯啊!”
朱鎖鎖下意識的心虛了一下,“啊,可能是昨晚喝多了,睡得挺好。”
“還是你們年輕人睡眠好。诶,昨晚上你們聽沒聽到好像有個女人的哭聲,我半夢半醒的聽了好長時間。”
莊自強感受到朱鎖鎖的腳在桌子底下的動作,一下子将她的小動作踩住,然後笑道:“沒聽見啊,是不是聽錯了?”
“可能是吧,哎呀,現在歲數大了,睡眠質量太差,根本睡不了酒店。”
見範金剛被莊自強忽悠過去,朱鎖鎖松了一口氣,暗自瞪了莊自強一眼。
這個男人昨晚絕對有懲戒她的成分,每次都很用力,朱鎖鎖感覺自己的下身現在有點疼。
吃着飯的時候,範金剛又和莊自強聊到了昨天的事情。
“葉總在我們吃飯的時候已經發信息給我了,地塊就讓給王飛宇了。”
莊自強點點頭,範金剛問:“章經理給葉總發信息的時間好像比我們進門的時間要早吧?你怎麽知道對方是王飛宇的?”
莊自強道:“那天聽公司裏人傳這件事的時候,我就想着對方應該是跟葉總或者精言有某種私人恩怨,所以就打聽了一下,以前有哪些人跟葉總有過合作或者關系比較好。到了地方知道那人姓王,我猜八九不離十是王飛宇,就給葉總發了條信息。”
範金剛聽完颔首道:“章經理辦事真是滴水不漏。”
“您過獎了!”
吃完飯,幾人坐車趕飛機,中午回到魔都,範金剛回公司複命,讓莊自強和朱鎖鎖休息半天,恢複一下精力,明天再去上班。
等範金剛走後,朱鎖鎖立刻挂在莊自強的身上,咬着他的耳朵,“大壞蛋!”
莊自強用手抓住她的臀瓣,“這麽多人看着呢,下來!”
“我不!”朱鎖鎖咬着嘴唇倔強道。
此時她兩眼水汪汪的,剛沾了腥的小野貓哪裏是那麽容易滿足的。
看來是昨晚沒紮透啊!
反正今天也有時間,莊自強摟住她的小蠻腰,打了個車,前往最近的hotel。
範金剛回到精言集團,葉謹言已經等在辦公室。
他将昨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向葉謹言彙報了一遍,葉謹言聽完沉吟良久。
“他這個人啊,執念太重了,生意就是生意,何必夾雜那麽多的私人情感呢!”
範金剛心中撇嘴,您好像是忘了您屢次三番截胡人家生意的時候了。
“這次濱海的地塊就讓給他吧,但隻此一次,下不爲例。”
“明白!”範金剛稱是。
他又說起昨天莊自強的表現,最後對葉謹言說出自己的擔心。
“葉總,我擔心有這個章安仁在,梅琳在這裏恐怕待不了多久。”
葉謹言擺手,“手底下人能幹不是好事嗎?别總杞人憂天,随他去吧。”
葉謹言嘴上永遠是這麽說,但隻有跟了他幾十年的範金剛才知道,他真正的意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