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四合院發生的事,隻用了短短一天的功夫就傳遍了南鑼鼓巷周圍。
現在周圍的居民人人都知道95号院裏住了一個刁老婆子,兒子死了,兒媳婦辛辛苦苦伺候着她和三個孫子、孫女,每天累死累活。
結果兒媳婦得了病,這老太太手裏有錢愣是不想拿出來給兒媳婦看病。
最可氣的是,她手裏的錢還都是這些年兒媳婦給她的。
秦京茹在老家待了三天時間,回到四合院就知道了這件事,破口大罵賈張氏喪盡天良。
她和秦淮茹畢竟是從小長到大的姐妹,即便心中有些彎彎繞繞,但看到堂姐如今的遭遇,她心中也不落忍。
“姐,你說你圖什麽呀?”
“你看看伱那個惡婆婆,還有你們家那棒梗,槐花和小當都小,不懂事,我就不說她們了。那棒梗現在養在賈張氏身邊,整個一個白眼狼。”
“要我說,你就應該和那老太婆分家。本來嘛,賈東旭都死了多少年了,你照顧她這麽多年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你再看看她是怎麽對你的?”
……
秦淮茹躺在病床上,臉色憔悴。
她已經在醫院待了四五天,這幾天每天都是吊瓶跟着,她體内的炎症也好了不少,逐漸脫離了危險。
堂妹秦京茹是昨天回來的,一聽說她病倒就跑到了醫院照顧她。
秦淮茹還聽說莊自強爲了她,大晚上大鬧四合院,把她那個惡婆婆給狠狠收拾了一頓。
兩人的付出讓她心中充滿了感動,也開始反思起自己這些年的所作所爲到底值不值得。
自己這條命在婆婆賈張氏的眼中,甚至還沒有二百塊錢重要。
這些年,她每個月開工資都會先給婆婆三塊錢。因爲她知道這個婆婆是個天性涼薄自私的性格,從來都是先顧自己,家裏有什麽事一旦不能讓她滿意,她就會開始作妖,秦淮茹這麽做也是爲了家裏的安甯。
可現在看來,白眼狼是養不熟的。
秦淮茹還想到了兒子棒梗,這些年養在賈張氏的身邊,同樣變得忘恩負義,對身邊的人毫無感恩之心。
就連對自己這個母親,都能做到無動于衷。
秦淮茹想到這裏不由得心如死灰,不知道自己這些年的付出到底有什麽意義。
“姐,你倒是說話啊!你到底怎麽想的?”秦京茹見堂姐一言不發,語氣焦急的問道。
秦淮茹徘徊不定,她也知道堂妹做的有道理,可問題是她就是想跟賈張氏那個惡婆婆分家,家裏的條件也不允許啊!
她們家就兩間房,她一個月工資就27塊5,一家人生活本來就已經很艱難了。分了家,她還得分神照顧孩子,家裏的支出肯定也得多一些,以賈張氏的性格,不從自己身上咬下一塊肉來,怎麽可能罷休?
秦淮茹将自己的爲難說給了堂妹,秦京茹聽完也覺得有幾分道理。
她想了片刻後,又說道:“那這樣。雨水現在嫁人了,她的房子不是空着呢嗎?就讓賈張氏和棒梗搬過去,對外就說棒梗大了,再跟兩個妹妹擠在一起不合适。
以後錢千萬不能再給賈張氏那個老虔婆了,連棒梗你都得防着。别有什麽好東西都緊着他們,你看看他們是怎麽對你的?
我算是看出來了,以前你們家每個月那幾塊錢的虧空都是賈張氏鬧的,要不是給賈張氏這錢,也不至于過的這麽緊巴。這個賈張氏真是個不知廉恥的下|賤東西!”
秦淮茹猶豫道:“京茹,這樣不好吧?住你們家房子?”
“沒事。柱子哥那裏我去說,反正房子閑着也是閑着。但咱們可說好啊,這房子隻是借給你們家住,你可别打房子的主意。”
秦淮茹道:“你把你姐想成什麽人了?”
妹妹給她出了個解決問題的辦法,秦淮茹心中敞亮了不少。
她心中也想甩掉賈張氏這個包袱,現在有了大義,自己也可以松口氣。
就是得委屈棒梗了,即便他再不好,也是自己的兒子,秦淮茹心中想着,以後還是得勸棒梗少學他奶奶,多跟他小姨和小姨夫走動。
秦淮茹正式出院了,回到四合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賈張氏的東西都搬到空着的何雨水屋裏。
“秦淮茹,你什麽意思?”賈張氏質問道。
秦淮茹冷笑着道:“我什麽意思?棒梗年紀大了,不能再跟兩個妹妹擠在一起了,以後就讓他跟你在雨水這屋住。”
賈張氏本能的覺得事情不對,可秦淮茹的借口又實在找的太好,她根本無法反駁。
賈家的動靜院裏人一直在關注,這時外面看熱鬧的人冷笑:“秦淮茹這招高啊!”
“賈張氏她是活該,人家秦淮茹累死累活的養活一家人,她倒好,就是個白眼狼,這樣的人留着她幹什麽?”
鄰居們議論紛紛,但沒有一個人是站在賈張氏一邊的。
這其中不僅有前幾天的原因,更有賈張氏幾十年來在院裏惡劣口碑的反噬。
賈張氏瞪着眼睛看向秦淮茹,卻無可奈何。
從這天開始,賈張氏就和棒梗住進了何雨水的屋子。
秦淮茹也是下了狠心,每天做飯隻會做四個人的,自己做完了就招呼槐花和小當先吃飯,隻留了一個人的飯量。
賈張氏和棒梗來了之後發現隻有這麽一點飯,一開始兩人還能分着吃。
可棒梗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吃這點東西哪能吃的飽。
自己的飯吃完之後就虎視眈眈的看向賈張氏的飯。
這樣幾天下來,賈張氏除了每天咒罵秦淮茹之外,就開始趁着秦淮茹不在偷翻家裏的東西找吃的。
可翻了一圈她發現家裏根本就沒有吃的東西,賈家以前家裏從來就沒有囤過超過一個星期的糧食,現在秦淮茹爲了防賈張氏,把家裏的糧食都放到了秦京茹那裏,絕不給賈張氏半點機會。
除此之外,秦淮茹還有一招對付賈張氏的絕招。
這老虔婆有止疼片成瘾的毛病,這些年來一直都是秦淮茹幫着她偷偷從大夫那裏給開藥的。
隻是現在嘛,這種待遇想都不要想了。
賈張氏就是疼的驢打滾,秦淮茹也不會再管她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