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晚飯,院裏傳來了二大爺的喊聲,又開始召集大家開全員大會。
最近因爲外面的原因,二大爺就跟到了發|情期的泰迪一樣,上蹿下跳。
這也可以理解,畢竟一輩子官兒迷,看到如今這種形勢,他肯定心動不已。
可惜這院裏的人,願意響應二大爺的卻寥寥無幾,大部分的人還是想過好自己的日子。
不過響應的人少,并不代表沒有人,院裏響應二大爺最積極的就是三大爺和許大茂。
老話總說,拿着雞毛當令箭。
人性真正的惡,隻有在沒有外力約束的情況下,才會被釋放出來。
就如同現今的形勢。
即便絕大多數人都抱着老老實實過日子的心态,但恰恰是因爲這些沉默的大多數的縱容,才讓那一少部分企圖利用形勢給自己謀福利的人能夠攪得起風雨。
開會的時候,一大爺就說了一句不希望把外面的那套東西帶到四合院裏來,就被二大爺、三大爺、許大茂指着鼻子罵,大帽子不要錢的往他頭上扣。
上綱上線這種事,如今的小人們幹的太熟練了。
這個四合院如果再讓這三個人攪下去,恐怕以後也得亂起來,這也是後來四合院人心弗古的最大原因之一。
一大爺沉默着聽完了幾人對他的指控,放下手中的搪瓷缸。
“看來我是真不适合做這個一大爺了,我讓位!”
一大爺一句話出口,振振有詞的三人立刻閉嘴,很明顯他們已經達成了他們的目的。
甚至連假惺惺的客氣都沒有,二大爺、三大爺毫不客氣的接過了全院的管理大權,許大茂則在一旁充當忠實的狗腿子。
在一大爺說完了卸任的話,起身離去。
二大爺、三大爺已經在那裏讨論上誰來當這個管事的一大爺,他們連一旁的許大茂都沒忘。
最終,幾人商定,三大爺對二大爺說道:“您現在是一大爺了,我是二大爺,大茂是咱們新結合上來的年輕幹部。”
場面一片和諧,看着這幾個人臉上的笑容,院中的不少人心中一陣作嘔,但礙于他們的權勢有不敢有所表露。
許大茂小人得志的坐上了剛才一大爺做的位置,臉上帶着陰險的笑容,立刻就開始出陰損的主意。
“二位大爺,我覺得咱們上來第一件事,就是要把傻柱給治的服服帖帖,讓他不敢在這院裏炸刺!”
許大茂這番話立刻擊中了兩個大爺的心頭,三大爺道:“這就是我的意思!”
二大爺把手中的蒲扇壓到桌上,“就這麽辦!”
開會的時候莊自強并沒有到場,他看見那幫小人就煩,自然也不知道這幫人憋的壞水。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起床出門,看到正在給他家門上、窗戶上貼東西的許大茂。
莊自強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許大茂洋洋得意,“傻柱,我告訴你,以後在這院裏給我老實點,否則我們這幫幹部可不會饒了你!”
放着狠話,許大茂還嘚瑟的把手裏的東西朝莊自強揚了揚。
莊自強被他氣笑了,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
他也不廢話,甩起手照着許大茂那張賤臉上就甩了過去。
“看來前兩次你還沒吸取教訓啊!”
不過這次許大茂學精了,在莊自強打完了一巴掌之後他就驚叫着跑開,大喊着:“打人了!打人了!”
充滿驚恐的叫喊聲立刻引來的院裏人的注意,二大爺、三大爺聽見是許大茂的聲音也立刻出來站腳助威。
“傻柱,伱想幹什麽?你要造反嗎?”二大爺厲聲呵斥道。
三大爺指着莊自強道:“傻柱,你别犯渾,你也不看看現在外面什麽形勢,小心我們收拾你!”
莊自強上前一步,剛才還義正嚴詞的兩人立刻被吓的後退了一大步。
“怕什麽,我又不吃人。”
莊自強語氣輕松,穿過了幾人,推上自己的自行車,朗聲道:“大清早的,不上班都幹什麽呢,等着這幾個煞|筆給你們發工資嗎?”
莊自強一句話點醒了院中的衆人,大家也看出了這幾人色厲内荏的本質,轉頭去忙着各自的事,該上班上班、該做飯做飯。
二大爺、三大爺、許大茂三人臉色鐵青,昨天剛剛樹立起一點權威,全讓這個傻柱給攪和了。
許大茂陰險道:“二大爺、三大爺,咱不能就這麽算了,得給傻柱這王八蛋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沒錯!”
最後幾人商量來商量去,覺得還應該在廠裏給莊自強找毛病,這件事就得放在二大爺和許大茂身上,三大爺隻是廠裏小學的老師,跟莊自強根本沒有關聯。
就在三人商量着如何使壞對付莊自強的時候,莊自強已經來到了紅星軋鋼廠,他甚至都沒去食堂,直奔保衛處。
莊自強這個掌勺大廚在廠裏是有幾分面子的,很多人也想和他處好關系。
他既然知道了四合院那幾個癟三想要找他毛病,自然不能坐以待斃,得來個先下手爲強。
這三人中二大爺、三大爺暫時沒什麽把柄,可許大茂這孫子屁|股上一堆屎還沒擦幹淨,不收拾他收拾誰?
“同志們,群衆裏面有壞人啊!”
“何師傅,你這怎麽話說的?”
“那個許大茂,之前跑廠裏廣播站作出那種事?光掃個廁所就行了?這得虧就是當時他沒遇上個女的,這要是遇上了呢,什麽後果你們想過沒有?”
“那依你的意思?”
“這種壞蛋必須嚴懲,要不然以後廠裏的廣大婦女還不人人自危啊!”
(本章完)